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郁子抬眸看了他一眼:“是鬼舞辻无惨。”
义勇瞳孔微缩,平静的表情出现一丝波动。
察觉到现场气氛的凝滞,炭治郎疑惑道:“那是谁?”
郁子解释道:“鬼的始祖,鬼王一般的存在。”
炭治郎还无法体会这个名字的重量,但也知道了祢豆子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对方。
炭治郎将这个名字记了下来。
郁子抬头望了望天空:“趁着太阳还没出来,先下山吧,我想葵枝姐也该担心了。”
听到自家老妈的名字,炭治郎又多了几分安心。
三人一鬼……啊不,两人两鬼开始往山下走去。
见祢豆子一直抓着郁子的衣角,炭治郎挥了挥手:“祢豆子,过来。”
祢豆子偏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郁子,果断低下头去。
咔
炭治郎瞬间石化。
义勇没有出声,也没有跟三人走到一块儿,而是默默地吊在后面。
他平静的目光注视着郁子的背影。
郁子微微偏头,她轻轻地将祢豆子推向炭治郎,脚步慢了两拍,渐渐跟义勇平行。
义勇瞥了瞥她,不动声色。
跟他比沉默是不明智的选择。
郁子率先开口:“水柱先生,不知道能不能帮我向产屋敷引荐一番。”
她原本是打算跟炭治郎一块儿行动的,但计划有变,炭治郎在义勇老师那里需要学习一两年。
她或许该提前找个时间跟产屋敷一家重新建立联系。
这一代的产屋敷家主,似乎很有人格魅力,相信会有好的结果。
听到这样的话,义勇下意识扭头看去。
不是鬼杀队,却对鬼杀队这么熟悉,持有日轮刀,甚至还清楚鬼舞辻无惨的名字。
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郁子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主动道:“不知道水柱先生有没有听说过雪之呼吸。”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富冈义勇神色微动:“叫我义勇就行。”
“听说过。”末了,他补充一句。
雪之呼吸,他当然有听说过。
作为跟五大呼吸法一样古老的呼吸法,雪之呼吸的传承并未完整的继承下来。
关于这点也算不得什么疑问,只要接触过这个呼吸法的人都会明白。
这个呼吸法……完全就是乱七八糟的。
不……
说乱七八糟都是在夸它,根本就是神经病胡乱开的呼吸法。
上一招还算正常的风水联动,下一招又掺杂了炎之呼吸,下下招又是雷之呼吸。
修行条件本来就苛刻,剑型还这么乱七八糟的,凡是试图掌握这种呼吸法的,没一个第二天能下床的。
呼吸法最忌讳的就是在战斗过程中转换,这个雪之呼吸完全吸收了呼吸法的糟粕。
鬼死不死不知道,但稍有不适下一招你就得瘫,招式之间的连贯性简直令人怀疑人生。
这样的呼吸法能完整传下来才有鬼了。
要不是偶尔有人能练成那么两招剑型,他们都要怀疑这个呼吸法的真实性了。
郁子耿直道:“我是掌握雪之呼吸的剑士,想为击杀无惨出一份力。”
什么呼吸?雪之什么?
义勇扭过头来,在郁子的注视下,他的表情逐渐变得微妙。
郁子心里一咯噔。
能让一个面瘫露出这种表情,她是说错什么话了吗?
喜欢鬼灭:从成为缘一妹妹开始的旅程请大家收藏:dududu鬼灭:从成为缘一妹妹开始的旅程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
...
人生重新来过,往事已成蹉跎,命运从不安好,重啓青春人生。我在追求成功的路上,从不停歇,有过困难,有过失落,人生何曾静好,只能继续拼搏。我追求着原来所没有的一切,却不知道正在失去着最应该珍惜的东西。...
奶奶离世,谈6两家见没了亲人的许恩棠可怜,都想把她接去照顾。来到北城,许恩棠再次见到那个让她一眼难忘的少年。6襟痞气肆意,之后一起成长的那些年,她看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想到有一天,他会问她想不想嫁给他。她以为是自己多年暗恋终于得到回应。直到婚后,她听到他对朋友说家里让娶,我还能怎么办?她心灰意冷,决定离婚。离婚前夜,她重生回到高二被接回北城这天,依旧是两家都住。后来,她夜不归宿,他疯似的找她。你真的谈恋爱了?跟谁?电话彼端的许恩棠红着脸被谈霁礼圈在怀里。谈霁礼开口,声音传进电话里,告诉他,是不是在和我谈恋爱?以前的许恩棠心思都在6襟身上,和谈霁礼不熟,没想到会与疏离懒淡的他在这个夏夜有染。...
结婚已经3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每天晚上准时的到楼下看着一群玩耍的小孩子呆。妻子也了解我的苦痛。总是默默的陪在我身边,陪着我傻傻看着眼前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在戏耍。一直到最后都没有人了才拉着我回家 我不知道是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喜欢孩子胜过喜欢我自己的一个个性,居然在2年的时间里没有让妻子的肚子有任何反应。我试过了所有的办法,几乎跑遍了全国所有的男性医院。可是药虽然吃了不少,妻子的小腹还是坚强的平坦着。慢慢的,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一道无痕的裂缝在我和妻子之间慢慢的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