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方才被包围着宛如猎物的,是谢元提和盛迟忌。
然而此时此刻,被包围的猎物成为了洛子诚和玄阳子。
洛子诚瞬时脸色微变。
这白阳观是他的秘密地盘,藏着太多不能被人知晓的东西,因此防守很是严密,后院这一片禁止所有外人出入。
观中不少道士,表面上是道士,实则也是他派来驻守此处的。
谢元提和盛迟忌俩人能混进来就罢了,这些卫士又是哪儿冒出来的???
那群黑压压的人影极具威胁感,玄阳子不由得后退几步,脸色无比难看:“大、大人……”
洛子诚的脸色也几经变换,最后竟露出个堪称和善恭谨的微笑,仿佛没看见那群带着刀的亲卫般,声音自然:“原来还有这么多客人,两杯茶的确不够。七殿下与谢大人还请进屋坐,下官这便叫人取出湖州特产的顾渚紫笋招待。”
他边说着,边转过身,若无其事地挪向院中的井,手悄无声息伸向顺手搁进了袖中的账册。
虽然他叫来了手下,但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还能混过去。
只是这间屋子里的东西过于贵重,不好解释,但只要账册毁了,找不到来源,没有对证,这位七殿下和谢大人也很难奈何得了他。
至于他和玄阳子方才在屋里说过的话,咬死不认便是。
然而就在他靠在井边,意图将账册丢下去时,眼前倏然一暗,下一刻身旁传来玄阳子的惊呼,手上传来股巨力,“咔”一声,脑子里嗡嗡巨震,他五官扭曲,差点痛叫出声。
等洛子诚咬牙缓过来时,袖中的账册已经易了主,右手被那股巨力生生拧得弯折。
除却少年时寒窗苦读外,洛子诚何曾吃过这种苦、受过这种辱,哀哀怒斥:“你!”
盛迟忌冰冷地看他一眼。
常人的眸子多是深褐,那双眼珠子却是纯粹的漆黑,宛如深不见底的幽潭,看过来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阴鸷冷郁。
像一把漆黑的刀,略一转动时,却透出无比锋锐的寒芒。
对上这样的视线,洛子诚打了个寒颤,直觉感到恐惧与危险,话噎在喉头,一时都不敢痛呼出声,捂着自己的手,额上豆大的汗涔涔而下。
盛迟忌低头打开账册看了眼。
看不懂。
面不改色地合上账本,盛迟忌冷声开口:“全部拿下。”
洛子诚张了张嘴,看了一圈盛迟忌带来的精锐亲卫,到底是没敢再说什么,颓然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放下兵器。
他手底下这些人,和盛迟忌的亲卫一对比,瞅着就跟纸糊的般,想也知道硬要对上的话,会是什么后果。
况且既然盛迟忌和谢元提已经带人到了此处,消息就不可能再截断,他现在做出任何抵抗,都是给之后的自己找不痛快。
洛子诚为官多年,能顺风顺水活到现在,靠的就是一个识时务。
卫兵们纷纷上前,拿下了这满院子的人。
盛迟忌拿着账册,跟叼着肉包子回来似的,凑到不乐意走到太阳底下晒的谢元提面前:“元元,看看。”
谢元提接过来翻了眼,眉梢微微挑高。
涉及的人暂且不论,数量之多才叫人咂舌。
布政使掌管地方行政财政,一省的税务、薪俸、军饷都系在他身,求着他办事的人能从这里排到湖州府去,本就颇为好捞油水,洛子诚还捞得格外勤快。
谢元提手底下有不少商铺,往日听海楼汇报时,也顺便知晓了些往来的有名商贾,其中不少也在这账本上。
洛子诚捞这些富商的油水不说,还暗中印制假银票,估摸着也是仗着对他们了解甚多,成功骗到这些商贾,再刮一遍油水。
可谓是吃干抹净,明里一套暗里一套。
真是有够贪心不足的。
谢元提草草看了一圈,对洛子诚的这一套蔚为惊叹,望向被押住的洛子诚,颔首开口:“洛大人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三伏天,旁人都热得脸色绯红,只有洛子诚的脸上痛得毫无血色,死死盯着谢元提手中的账本,苍白的嘴唇哆嗦了下,声音沙哑:“本官无话可说。”
谢元提低头妥帖收起账本,语调平和,话音却是冷漠的:“洛大人就不想说说,印坊的事么。”
洛子诚毫无异色:“什么印坊?本官从未听说过,谢大人既已拿到本官的账本,又何必再往本官头上扣帽子。”
光是这些贪污巨款就是杀头大罪了,若是再加上一条假印官票,顺藤摸瓜摸出他为人囤积武器粮草……那九族都要不保了。
想到这些,洛子诚迅速冷静了下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