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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闪闪大惊:“乐鞍哥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最听你的话了。”
周乐鞍眉心皱成一个疙瘩,闭着眼叹气:“你就是这么听我话的?那个叫……叫什么的,你跟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陆勉。”金闪闪拖了个椅子到床边,一屁股坐下,双手撑在床边,托着腮摇头晃脑,“就是我跟你说我想偷人那天啊。”
周乐鞍:“想偷人,所以就真去偷了?”
金闪闪:“不然呢,我可是行动派。”
周乐鞍又问:“偷到什么程度了?”
指缝下的脸颊突然涨红,金闪闪看了眼苍耳,然后双手做喇叭状,盖到周乐鞍耳朵上,对着“喇叭”口小声说话:“他亲我啦。”
犬耳动了两下。
苍耳面无表情想,亲嘴有什么好遮掩的,效率这么低,换做是他,已经带人回第九区了。
但转念一想,陆勉没有耳朵和尾巴,在勾引人这件事上,确实吃亏。
“还有还有。”金闪闪越说越兴奋,忘了遮掩,声音也越来越大,“他还拉我手,说我抱起来很舒服,嘿嘿嘿。”
周乐鞍:“……”
嘿你个大脑袋!
“赶紧跟他断了,以后不许再来往,他连别人老婆都敢偷,能是什么好人?”
一同被骂进去的苍耳站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老神在在。
“怎么不是好人?”金闪闪不愿意了,直接开全图扫射,“那苍耳偷人的时候你怎么不骂他?”
见话题被引到自己头上,苍耳大气不敢出,同周乐鞍对视一眼,又慌忙移开。
谁说没骂,坏狗都骂过多少次了,不光骂,还动手,打人有劲儿,又痛又爽。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只许你爽不许我爽?”
周乐鞍被噎得说不出话。
“而且我问了一圈,只有他敢偷我,最起码他胆子大呀。”
周乐鞍眼前又是一黑,“你在检查站问了一圈?”
金闪闪低头玩手指头,嘟囔着,“也没直接问,就是把我联系方式偷偷送出去,最后只有他加我。”
周乐鞍:“……你好像很失望是吗。”
“乐鞍哥——”
“打住,我不想听你跟他的故事。”
“不是的。”金闪闪翻过手机给他看,“庆功宴早就准备好了,大家都在等你呢,咱们什么时候过去啊。”
周乐鞍奄奄一息说话:“你觉得我现在这副模样,能去庆功宴吗?”
金闪闪不以为然:“怎么不能,晕倒是气的,等接受了就好了。”
周乐鞍:“……”
金闪闪说的没错,晕倒是气的,气完就好了,周乐鞍在医院躺了一个小时,做了个全身体检,在各项指标都正常的情况下,以第四区新任最高首长的身份出席了庆功宴。
酒池中觥筹交错,不同身份形形色色的人穿戴珠光宝气,在周乐鞍身边短暂停留,祝贺、寒暄、两三句后点头离开。
严寓同苍耳落后两步跟着,一个倒酒,一个拧着眉头提醒少喝点。
雷氏兄弟则站在不远处角落,看似随意,实则周乐鞍身边每出现一个人,他们脑海中都会迅速冒出早已标注好的标签。
刚刚过去那个老头,军部之星,坐轮椅,没什么威胁;老头后面的女人,执政局局花,喜欢收集各类珠宝……
周乐鞍喝了几杯,便借口自己旧病未愈,转身回了包间。
想起金闪闪的事,他又是一阵头疼,朝严寓吩咐:“抓紧查查那个叫陆勉的,我要他的详细资料。”
“是。”严寓搬了台笔记本,蹲在地上当场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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