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鸩王当前的模样委实太像入魔了,他本以为鸩王身上那性感的肤色是煞气聚拢而成的,如今冷静下来,用神识扫过细细辨认后,他才知那原来是倒生莲状的刺青,覆满了鸩王的体表。只是他不明白,鸩王怎会真的入魔?!莫非是魔头的手笔?!又或是,与他有关?
不过不待他理出头绪来,鬼王身上杀意大盛,已然要朝他袭来。
真宿反其道而行,不避开,而是直直迎了上去,逆着那千丝万缕的拉扯之力,抵开鬼王手中的闪着黑亮光芒的苗刀,伸手抱住了鬼王,挨着他颈窝,抬头唤道:“哥哥。”
这一声,犹如一击重锤狠狠击碎了蒙蔽在鸩王神智之上的屏障,鸩王感到了久违的清明,眼中的赤色疯狂褪去,接着宛如点睛,眼瞳恢复了幽深至极的墨色,垂眸定定地看向了近在咫尺的真宿。
他一切都想起来了。
他的记忆不再是碎片化的,不再是模糊重点的,他何曾想过,自己恍恍惚惚被煞气控制的时候,也依旧在找寻他心心念念的人,而清醒过来便发现,他的庆儿就在他怀里。
漫天的丝线不再绷直,化作缕缕飘落,二人被鸩王的煞气托举着,缓缓落回地面。
鸩王无疑是愤怒的,又是激动的,他是该恨的,他是该怨的,可看到真宿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自己,用那双金色的澄澈的眼眸看着自己……
鸩王脑海里乱成麻,双手抚上真宿的脖子,指腹用力压下那青色微动的脉,鬼使神差的,鸩王选择闭上双眼,虚虚掐着真宿的脖子,恶狠狠地叼住了真宿的上唇,磨了磨,舌尖便毫不客气地侵入进去。
与此同时,远在一方小世界内的姩朝皇宫中,“砰”地一声,杯盏落地,破片飞溅。蒲勋之被吓了一跳,惊讶地看向棋盘对面的鸩王,发现其宽大有力的手竟在细细发着颤,随之双目周围都洇了深红,而后横着一拳砸烂了旁侧的实木柜子。
“呵,朕的庆儿……可真让朕一顿好找啊。”——
作者有话说:[修改]润色了一下
第122章姘头
这一番动静,清娥适时进来询问道:“陛下可无恙?”
蒲勋之亦一脸担忧地看着鸩王。
“朕无事。”鸩王只命她遣宫人来打扫掉那片狼藉。
蒲勋之从旁看着,忽觉鸩王身上的气势与神情都颇有些不同以往,再一细查,意外发现他之前附加在鸩王紫府上的封印竟是破了!
怎会莫名其妙就解开了?!他们刚才一直在对弈,也没发生什么旁事啊?
蒲勋之不解地看向横在他们之间的棋盘,上头仍摆着未决出胜负的棋面。
想不通,他斟酌着问道:“陛下当真无事?”
鸩王眉头紧锁犹如山峦峭壁,神色凝重,却摆手道:“……无妨,朕缓一缓。”
蒲勋之只好罢休,不再追问,转而朝前摊手,示意道:“对弈继续?”
鸩王没有犹豫,捻子执子落子,动作一气呵成。
蒲勋之尚不及打坏主意,仔细一看,脸顿时拉了下来,“……”
陛下怎还记着要封堵他那条掩藏在交叉障眼法之下的棋路?!就差一着,他便能施展绝妙一手了!可恶,还以为打断了这么会儿,陛下兴许不会记得了。
蒲勋之怨念地偷瞟鸩王一眼,不想玩了,遂又多嘴问起了:“陛下方才提到的‘庆儿’是何人?”
本以为鸩王会与方才那样搪塞过去,岂料见鸩王后仰靠上椅背,双手交握,用看似平静的语气炫耀道:“朕的爱妻。”
“???”吓得蒲勋之手里把玩的棋子都掉地上了。
等等,什么爱妻?!是指娅丽皇后?不,不对……蒲勋之抬眼对上鸩王那噙着凶光的阴狠眼神,不由怔住了,蓦地想起来刚被左相丢进来这一世界时的景象。
所以说,宫人口中的,令陛下动了凡心的祸水天仙,原是真实存在的??
可惜鸩王并没有为其解惑的意思,呼吸蓦地变重,坐姿也从大马金刀换成了跷二郎腿。
蒲勋之被差使开后,鸩王不再压抑欲望,彻底同步分神五感。下一刻,指腹重重拭过自己的唇,拨开了龙衮的下裳。
而在远在天外某地的鬼王,早已放纵了欲望,好似被困沙漠多日的旅者,再不进水就要死去,将真宿推到了石床之上,疯狂汲取真宿的口涎,攫取真宿甘甜的气息。
别人是望梅止渴,他终于抓到了心心念念的人,真宿就是能止住他的渴的人,鬼王却似是越饮越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真宿的兽耳隔着厚厚的毛发,都快透出绯色了,但真宿终究没舍得推开身上的鬼王,放任其在自己嘴里肆意搜刮。
鬼王的体型与此时真宿的完全体可谓势均力敌,不过鬼王身上散发着滚滚黑雾,使鬼王看起来更具压迫感,远看之下,将真宿完全笼罩了起来。
鬼王身上虽然退去了热度,变得像寒冰一般,但不妨碍抱着有满满的实感,那一身精悍坚实的肌肉与深犷的纹路,隔着衣物也能清晰感受出来,使真宿鼻根微微发涩。
鸩王就在这里,在他眼前。
过了会儿,鬼王不再满足于深吻,而欲要顺着锁骨往下——
真宿迷迷糊糊地想起来他们还在野外,在别人的村子里,还是光天化日,于是下意识地制止了。
鬼王当即眼神凶恶,作势要收紧圈着他脖子的手,寒声道:“庆儿拒绝我?”
真宿扫了眼四周,发现鬼王的领域并没有收起,应当无人能闯得进来。
不过被鸩王这么一凶,他多少有点脾气上来了,遂撇了撇被亲肿了的唇,偏头不看鬼王,大有“你狠得下心就掐死我得了”之意。
鬼王凝视着他明显拒绝的姿态,紫府发着刺刺的痛,满脑子都是将人囚起来,用丝线捆缚住,对这不听话的家伙为所欲为的疯狂念头。可鬼王还是压下了魔气带来的一切负面,没有彻底发疯,而是将真宿从石床上拉了起来。
“跟孤走。”
“去何处?”真宿起身还有些虚弱,妖化的尾巴断了,上三尸的恶魂也没了,他体内的阴煞气已然接近于无,至阴体自然免不了维持艰难。
然而鬼王一眼就捕捉到了真宿的不对劲,将手放到了真宿的后腰下,真宿顿时感觉尾椎骨生出了一股痒意,正难受得想抓挠些什么,鬼王默默伸出另一只手,放到了真宿的掌心里。
不过真宿刚攥紧他的手,由于他的“秽”级阴煞气太强了,转眼间,真宿便重新长出了毛茸茸的棕白大尾巴,毛色比之前还要鲜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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