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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晗,午睡了。”文舒说。
等到妹妹跑到门口,文舒回首对沈识善道:“去餐桌那学,喝酒那个吧台也可以坐。”
沈识善抱着东西远远跟在她们身后,顺着文舒的指示回到了已经清理干净的餐桌边。
文舒安顿完小晗时,沈识善的资料已经铺展开来了。
桌边没有人,文舒走近了,看到了用了大半的笔记本,最新的空白页上赫然写着与aba应用行为分析法的相关知识点,字迹工整清晰,但不能用娟秀形容,只是表面看着内敛实际笔锋细致看起来都带了点张牙舞爪的意味。
正门是虚掩着的,文舒走近了,隐隐能听到沈识善的声音。
她说的是方言,文舒勉强能听出她称呼电话那端的人为阿婆,正和阿婆谈七月手术的事情,阿婆似乎很生气,吵闹声隔着手机和正门都能传到文舒耳边。
文舒没有听墙角的习惯,只停顿了几秒便离开了。等到沈识善打完电话回来,她已经戴好眼镜,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脑办了一会公了。
微弱的键盘声和笔尖的沙沙声响了一个中午。
文舒坐的位置离风口近,忙了一段时间后便翻出条毯子披在身上。沈识善复习了一半趴在桌上小睡了十来分钟,键盘声都没有一刻停歇过。
眼皮发了重,沈识善朦胧的视线中,文舒眉头聚拢,五官被电脑屏幕的蓝光映得更立体了。
下午小晗起床上课是沈识善照顾的,文舒又接到了刘助理的电话回书房开了个临时线上会议,再也没有时间巡视文晗的活动课上得怎样了。四点多沈识善准备回去,也只是仰高了脑袋和她打了个照面。
楼上文舒仍戴着眼镜,小臂撑在扶手上接听电话,视线不知落在何处。瞥见欲言又止的沈识善时,看了眼时间,朝楼下仰望她的人微颔了下首。
短促的阖门声散去。
文舒摘下眼镜,叠好镜框挂在自己的衣领边,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田豫的声音传来:“青梧这两年发展得不错,经济增长基本上翻倍了。临近两个市看着也眼红啊,这回请你过去也是想引资吧。”
“青梧那边牵头?”文舒问。
“应该是吧。一起富嘛。”田豫道,“我估计到时候不止青梧那边的领导,可能还会有云朔的。这个我可招呼不过来,这一趟你必须要去了。”
“大概是几月份,我叫小刘提前安排好。”
“不出意外就是七月,一个剪彩仪式,还有个什么受助答谢活动。前几年我替你应付了一次,今年你是逃不掉了。你不知道噢,有的学生动了真情实感,是真的能抱着你哭的……”
“好了。”文舒打断她,“后续洽谈签约任务还是交给你,你要哪个副手,自己点将还是我给你点?”
电话那端的田豫说了几个人名,文舒应了。
“对了,忘了问了,那个沈识善你怎么处理的?”
说着说着,田豫的话锋又转向了沈识善。文舒方才从她谈答谢活动时就听出了苗头,因而迅速扭转了话题,没成想田豫不依不饶直接单刀直入了。
“她没被开吧?”
文舒答:“没有。”
“我就说是你冤枉人家了,这小孩我见过好几次,很特别的,是个人都想拉她一把……”
“打住。”文舒鼻息放缓了些,“你是不是就想听我忏悔,说自己判断失误?”
老总语气不善,下属即刻噤声。
沉默了片刻,文舒叹了口气又揉起了眉心:“她今天非要把存款都拿来还资助,我看着那张资助卡都觉得自己要折寿了。”
田豫竭力压制笑声,还是被文舒听到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所以敢这么笃定?”文舒指尖点了两下扶手。
田豫啧了声:“我就记得这小孩挺犟的,六年前就嚷嚷要还你钱——”
“那时候你已经走了,我在镇上办事,她就从山上走了大老远来找你,没见着你就缠着我问这个资助函的事,问这个钱怎么还。我说了好多遍不用,她就非让我告诉个还的途径,还管我要联系方式。”
“那你怎么办的?”
“当然不给啊。为了打发她就跟她说,早点复学,考到年级前十就能知道。你猜怎么着?”文舒没说话,田豫自顾自的应声,“她真考到了,而且老往镇上跑,知道我下半年还会再去一趟,没事就去蹲守,拿成绩单给我看!”
文舒的指尖滑上了额角,轻轻摩挲。
不知为何,每次和长大后的沈识善相处,文舒都有种身旁这人“克”自己的感觉。这种感觉隐隐令她紧张,令她感到不安。她从一开始将她当作一个跟自己隔辈的学生小孩,到现在相处了一段时间会下意识警觉她的靠近。
先前文舒还不知道原因,现在一听就发觉了根源在哪里——做了这么多年慈善,这是第一次有人上赶着要还钱报恩,理直气壮,意志坚定,弄得文舒觉得自己反倒有点像个欠债的。
“我总觉得她克我。”文舒半开玩笑道。
田豫笑声变大了,带着幸灾乐祸的欢乐:“我见识过,期待文总再经历一回,体恤一下‘民情’。”
文舒沉默了片刻才道:“马上暑假了。”
田豫要的就是她这句话,趁机再次补刀:“说不定下个月去青梧能碰到,您还得听人念感谢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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