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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车夫吩咐了一句,便独自一人提着那两个沉重的箱子走向了那扇虚掩着仿佛随时都会散架的院门。
吱呀——
推开院门的声音在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院内杂草丛生,一口枯井黑洞洞地敞着口,唯有正中的堂屋从门缝里透出一点昏黄如豆的灯光。
金乡公主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适,提着长裙的下摆,一步步走过满是落叶的庭院,踏入了那间唯一的亮着灯的堂屋。
屋内陈设简陋,积满了厚厚的灰尘。一个身材黝黑肥胖的男人正背对着她,佝偻着腰,似乎在专注地擦拭着什么。
金乡公主将两个箱子重重地放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她用冰冷而不带一丝感情的语调开口道:“东西我带来了,信,在哪里?”
那男人闻声,动作一顿,然后慢悠悠地直起身子,缓缓转了过来。昏暗的油灯下,一张油光锃亮布满横肉的脸映入金乡公主的眼帘。
正是之前在大街上与何骏密谋之人,胡彘。
胡彘的目光根本没有看地上的金银,而是肆无忌惮地在金乡公主那被深色便服紧紧包裹却依然难掩其丰腴浮凸曲线的躯体上来回逡巡,最后停留在她高耸的胸前和浑圆的臀部,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
“呵呵,公主殿下。”胡彘咧开嘴,露出一口黄黑的牙,声音沙哑地笑了起来:“看来您是误会了。小的请您来,可不是为了这些黄白之物。”
金乡公主心中警铃大作,帷帽下的凤目瞬间眯起:“那你想要什么?”胡彘向前走了一步,浓烈的汗臭和雄性气息扑面而来,他贪婪地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想要的,是公主殿下你这个人。只要殿下您能陪小的在这屋里好好快活一夜,那些书信,小的保证,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
“无耻贱奴!你简直是在找死!”金乡公主浑身剧震,随即被山崩海啸般的愤怒所吞噬。
她从未受过如此的羞辱,作为曹操的女儿,竟被一个低贱的下人当面调戏,她霍然转身,提裙便要冲出门去。
砰!
她的手刚刚触碰到门板,一股巨大的力量便从门外传来,将门死死抵住。门,从外面锁上了。
“你以为你今晚还走得掉吗,我的公主殿下?”胡彘戏谑而得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金乡公主回头,眼中满是惊恐。
只见胡彘那庞大的身躯已经朝她扑了过来,一双粗糙毛茸茸的大手直奔她纤细的腰肢。
“滚开!”金乡公主情急之下一把拔下头上用以固定发髻的一支金簪毫不犹豫朝着胡彘抓来的手臂狠狠刺去。
锋利的簪尖瞬间划破了皮肤,一道血痕登时显现。
胡彘吃痛,闷哼一声,被迫后退了一步。
他看了一眼手臂上的伤口,脸上的淫笑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激怒后的狰狞。
“好,好得很!不愧是金乡公主,性子够烈!”胡彘恶狠狠的盯着她,从怀里掏出那封决定她命运的匿名信,在她面前晃了晃道:“公主殿下,你最好给我想清楚了,今天你要是敢不从了老子,我明天一早就把这封信还有你那个宝贝儿子何骏亲笔画押的供状,一并送到大将军秦亮的府上去。”
他刻意加重了秦亮两个字的发音,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恶毒的嘲弄:“我倒要看看,你那位权势滔天的老相好在看到他心心念念的女人背地里竟然是这样一个货色,会是个什么表情。到时候,你猜猜他是先砍了你那个吃里扒外的蠢儿子,还是先把你这位金乡公主扒光了衣服,扔到军营里去当营妓呢?”
秦亮!
“他怎么会知道秦亮与自己的私密…”金乡公主脑海中闪过一道雷电,眼前这看上去和野猪似的男人竟然比她想象的还要知道的多的多。
这个名字像把无形的巨锤砸在了金乡公主的心上,将她所有的傲骨、所有的愤怒、所有的反抗意志,在这一瞬间击得粉碎。
她手中的金簪当哪一声掉落在地,身体僵直得像一尊石雕。
那双美丽的凤目中光彩一点点黯淡下去,最后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灰败与绝望。
她所有的侥幸,所有的退路,在这一刻都被这个卑贱的男人彻底堵死,她缓缓地转过头,用一种看死物的眼神,空洞望着胡彘那张得意洋洋的脸。
时间流逝,空气凝固,久到胡彘都开始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她那朱红柔软的嘴唇才微微动了动,挤出了几个字,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又清晰地传入胡彘的耳中。
“好,我答应你。”金乡公主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惨白的脸颊滑落道:“但是,只有这一次。”
门外,冰冷的木板隔绝了屋内的景象,却隔不断声音的传递。
当金乡公主那句轻如蚊纳却重如千钧的“好我答应你”飘入何骏的耳中时,他只觉得一股滚烫的邪火猛地从尾椎骨窜上了天灵盖。
他胯下那条疲软无用的肉棒,竟在瞬间因为极致的兴奋而硬挺了起来,顶在布料上形成一个猥琐的凸起。
“骚货!贱货!”何骏在心中疯狂地咆哮着,脸上露出了混杂着嫉妒兴奋与怨毒的扭曲笑容:“现在倒装起贞洁烈女来了,前几日被秦亮那奸贼肏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般硬气?那时候叫得比谁都淫荡,那声音隔着几间屋子都听得见,现在对着一个狱卒反倒要死要活的,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一想到自己那高高在上,平日里对自己冷若冰霜的阿母即将要在这个肮脏破败的屋子里,被一个又黑又胖浑身散发着臭气的卑贱狱卒肆意肏弄,何骏就感到一种病态的狂喜。
没错,就是他,刚才正是他从外面悄悄的用一根木栓将门给死死抵住的。
他要亲耳聆听,要让阿母金乡公主的每一次呻吟每一次喘息都成为他报复的盛宴。
屋内,胡彘那张肥腻的脸上堆满了得逞的淫笑。
“嘿嘿,这就对了嘛,我的公主殿下。”胡彘的声音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垂涎:“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把小的伺候舒服了,你的秘密就还是秘密。”
话音未落,他那雄壮的身躯便猛的压了过去不等金乡公主做出任何反应,一双粗糙厚大的手掌已经环住了她不堪一握的纤腰,将她那具娇媚的躯体不留一丝缝隙的揉进了自己散发着汗臊味的怀里。
金乡公主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
她闭着眼睛,将脸偏向一侧,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仿佛要将那柔软的朱唇咬出血来。
她试图将自己想象成一块没有知觉的木头,一尊没有感情的石像,以此来抵御那如同潮水般涌来的恶心与屈辱。
但可惜的是她遇上的事胡彘这个深谙此道的老手。
他的目的从来就不是单纯的泄欲,而是要彻底摧毁这位高贵公主的意志,让她在屈辱中沉沦绽放出最淫摩的花朵。
他并不急于撕扯她身上的衣物,反而享受起这种隔着布料的玩弄。
他的一只大手掌落在了她那对雌熟肥腻的安产型雌臀之上,那惊人的弹性和肉感透过并不厚实的布料清晰地传递到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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