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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被另一个看守扛在肩上,她小小的身体软软地垂着,长长的黑发凌乱地遮住了苍白的脸,随着看守的脚步无力地晃荡。那景象像一把烧红的钝刀,在熊淍的心上来回切割。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困兽绝望的低咆,每一次挣扎都换来更粗暴的推搡和拳脚。“老实点!再把你眼珠子挖出来!”看守恶狠狠地威胁。队伍被驱赶着,最终停在了一片林间的空地上。空地中央,景象令人头皮炸裂!几堆熊熊燃烧的篝火噼啪作响,蹿起的火苗贪婪地舔舐着黎明前灰暗的天空,投下扭曲跳动的巨大阴影。火光映照下,几个赤着精壮上身的大汉围着一个巨大的、烧得通红的火盆。盆里炭火炽烈,几根造型狰狞、手腕粗细的烙铁柄斜插其中,烙铁头部早已烧得红中透白,散发出灼人的热浪!空气被高温炙烤得扭曲变形,那股令人作呕的皮肉焦煳味浓烈得几乎化为实质,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胸口!空地一角,几个刚刚被烙下印记的奴隶蜷缩在地上,身体筛糠般抖成一团。他们肩头或手臂上,狰狞翻卷的伤口还在冒着丝丝缕缕的青烟,皮肉炭化的边缘呈现出一种可怕的焦黑色。浓烈的血腥味和蛋白质烧焦的恶臭混合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声如同鬼魂的低泣,断断续续,听得人心脏揪紧。“下一个!”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管事模样的人(并非王屠,但同样凶戾)站在火盆旁,声音平淡,毫无感情,如同阎王殿前索命的判官在宣读名单。他手里拿着一卷名册,目光冰冷地扫过噤若寒蝉的奴隶队伍。两个看守粗暴地拖出一个瘦骨嶙峋的中年汉子。那汉子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双腿软得像面条,全靠看守架着才没瘫下去。他涕泪横流,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哀号:“不……不要……饶了我……求求你们……”“按住!”管事眼皮都没抬一下。两个壮硕的行刑手立刻上前,一个死死拧住汉子的双臂反剪到背后,另一个则用膝盖重重顶在他的后腰上,将他整个人死死地、脸朝下地摁跪在地!汉子徒劳地挣扎扭动,如同案板上待宰的鱼,只剩下喉咙里嗬嗬的绝望嘶气。火盆旁,一个行刑手面无表情地用长长的铁钳,夹起一根烧得最透、红得刺眼的烙铁。“滋——!”通红的烙铁头瞬间接触到汉子裸露的左肩胛皮肉!一股浓烈的、带着焦臭味的青烟猛地腾起!“啊——!”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猛地撕裂了压抑的空气!那声音里蕴含的极致痛苦让所有奴隶都剧烈地颤抖起来,有人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发出压抑的呜咽,有人直接吓晕了过去。行刑手的手稳得可怕,他手腕用力,将那块烧红的烙铁死死地、缓慢地、带着一种残忍的仪式感,压在汉子的皮肉上,甚至还刻意地碾动了一下!空气中焦臭的味道更浓了。汉子身体剧烈地抽搐,惨叫声由高亢变得嘶哑破碎,最后只剩下喉咙里嗬嗬的抽气,翻着白眼,眼看就要昏死过去。行刑手这才猛地提起烙铁。烙铁离开皮肉的瞬间,带起几缕粘连的、烧焦的组织。汉子肩胛上,一个狰狞扭曲、环着兽头的“奴”字印记赫然在目!边缘皮肉焦黑炭化,中心部位深可见骨,正汩汩地冒着血沫和透明的组织液!汉子身体一软,彻底瘫倒,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剧烈抽搐。“拖走!下一个!”管事的声音依旧平淡无波,仿佛刚才只是处理掉了一件无足轻重的垃圾。血腥残酷的画面如同重锤,狠狠砸在熊淍的视网膜上。手腕的剧痛,断腿的折磨,似乎都在这人间地狱的景象前变得遥远。他死死地盯着那根被重新插回火盆、再次变得通红的烙铁,看着它周围扭曲的空气,闻着那令人作呕的焦臭味。恐惧吗?有的。那是一种源自生物本能的、对极致痛苦的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住心脏。但更多的,是烧穿肺腑的恨!是蚀骨的冰寒!是对岚安危的揪心!这股恨意如同岩浆,在他冰冷的胸腔里奔突冲撞,竟奇异地压倒了恐惧,带来一种近乎毁灭般的、病态的清醒。他咬紧牙关,下颌骨绷出凌厉的线条,甚至尝到了自己嘴唇被咬破的血腥味。汗水如同小溪般从额角、鬓边滚落,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他却连眼都没眨一下。轮到岚了。她被看守粗暴地拖到空地中央。那小小的、冰冷的身躯被随意地丢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像一片无根的落叶。“这小丫头片子……”刀疤管事皱了皱眉,嫌恶地用脚尖拨弄了一下岚毫无生气的身体,“半死不活的,烙了也是浪费柴火……不过,王爷要的‘药引’,该走的‘规矩’一步也不能少!烙!”两个行刑手立刻上前。熊淍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他目眦欲裂,喉咙里爆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别碰她!”声音嘶哑破裂,带着血沫。拖着他的看守猛地一拳捣在他的胃部!“呃!”熊淍眼前一黑,剧痛让他瞬间蜷缩下去,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痛苦地干呕。他像离水的鱼般剧烈喘息
;,却依旧死死地、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头,充血的眼睛死死钉在岚的身上。行刑手已经将岚翻了过来。她毫无反应,如同失去灵魂的布偶。一个行刑手粗糙的大手粗暴地撕开她肩头本就破烂的衣料,露出下面一片苍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通红的烙铁再次被夹起,那灼人的热浪甚至让几尺外的熊淍都感到皮肤一阵刺痛!不!不要!熊淍在心中疯狂嘶喊!他宁愿那烙铁千百次地烙在自己身上!就在烙铁即将触及岚皮肤的瞬间——“慢着!”一个冰冷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并不高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瞬间压过了场中所有的嘈杂!一个身影,缓缓从空地边缘的阴影里踱了出来。来人身材高大,穿着深紫色暗纹锦袍,腰间束着玉带,气度沉凝。火光跳跃,照亮了他半边脸。鹰钩鼻,薄嘴唇,下颚线条冷硬如刀削。最令人心悸的是他那双眼睛,深陷在眼窝里,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一种久居上位、视人命如草芥的冰冷和……一种审视猎物般的、令人极度不适的探究。刀疤管事和所有看守的脸色瞬间变了!嚣张气焰荡然无存,齐刷刷地躬身行礼,姿态恭敬得近乎卑微!“郑大人!”郑谋!火神派长老,王道权座下最忠实的恶犬!熊淍瞳孔骤缩!这个在九道山庄就曾带给他和岚无尽噩梦的名字,如同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他的记忆!郑谋的目光先是扫过地上昏迷的岚,那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成色,冰冷而漠然。随即,他那鹰隼般的视线,如同两道无形的探针,精准地落在了被死死按在地上的熊淍脸上。“呵……”郑谋的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形成一个毫无温度、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熊家的小崽子……命倒是挺硬。秘狱都关不住你?”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熊淍耳中,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残忍。“还有这小丫头,‘寒月’……”他的目光又转向岚,“王爷的宝贝‘药引’……差点就折在你们这两个小老鼠手里了。”他踱步到岚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眼神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和满意。“烙印就不必了。”他淡淡地对管事吩咐道,“带回去。用‘寒玉髓’镇着,别让她这口气彻底散了。王爷那边,还等着她这味‘主药’。”“是!是!郑大人!”刀疤管事连声应诺。郑谋的目光再次转向熊淍,那眼神变得如同毒蛇般阴冷黏腻。“至于这个……”他缓缓抬起手,指向熊淍,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的钉子,“九道山庄逃奴,私盗王爷‘药引’,罪无可赦!按规矩……给他刻个‘终生难忘’的印记!要最‘好’的烙铁!烙在……最显眼的地方!”他特意加重了“最好”和“最显眼”几个字,嘴角那抹残忍的弧度更深了。“遵命!”刀疤管事眼中凶相毕露,立刻朝行刑手吼道,“听见郑大人的话了吗!给这小子用新打的‘兽奴印’!烙在左肩!旧疤上头!让他好好记着,下辈子也记得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两个行刑手立刻如狼似虎地扑向熊淍!熊淍没有挣扎。当郑谋出现的瞬间,当岚被看守拖走、离开他视线的瞬间,一股比**断裂更深的绝望和冰寒就攫住了他。他看着岚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被拖走,看着她消失在空地边缘的树丛阴影里……最后一点微弱的火光映照下,她垂落的一缕发梢似乎微微动了一下,又或许只是风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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