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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神色如常的沉煞,云舒察觉不出他有何情绪。
诧异?猜忌?还是发现她秘密后的暗自窃喜?
似乎都不是。
沉煞的眼神平静得如同深邃的幽湖,没有丝毫波澜,那平静之下,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深沉。
他神色冷峻,就这么直直地注视着自己,沉默地等待云舒给出解释。
他既不似温润的赵宇,外表谦和内心热忱,犹如春日暖阳般温暖;也不像老四老六那般俏皮灵动;与柳岩那个外表冷峻,言辞却如芒在背的孤傲之人更是大相径庭。
沉煞长相极为出众,剑眉斜飞入鬓,双眸深邃如渊,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冷冽气质,仿佛与世间一切都保持着疏离的距离。
仿佛尘世喧嚣,皆与他无关。
“你真的想知道?”云舒突然莞尔一笑,莲步轻移,缓缓靠近沉煞,原本明艳的面容因这笑容愈发娇艳动人,仿佛能摄人心魄。
沉煞的呼吸陡然一窒,身体瞬间紧绷,肌肉下意识地微微颤抖。
“那今晚你来我房里,倘若能让我满意,我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云舒媚眼如丝,嘴角勾起一抹勾魂夺魄的弧度,紧接着,她葱白的手指缓缓滑上他的胸膛。
指尖触及之处,肌肉紧实而富有力量,云舒暗自惊讶,没想到沉煞看似清瘦冷峻,身材竟如此结实健硕。
“还有,记得把我的本子完璧归赵,不然,我就以盗窃之名,将你扫地出门。”言罢,云舒转身,身姿婀娜地翩然离去。
“等等!”沉煞终于出声,“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把事情抖出来?”
云舒停下脚步,回头轻笑:“你不会的,沉煞,你我都清楚,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为何如此笃定?”沉煞皱眉。
“因为你不是冲动之人,若真想发难,早就做了。何必等到现在?”云舒自信一笑,而后转身离开。
本子里或许记录着原主的日常琐事,喜欢记录生活点滴倒也不足为奇。
就算沉煞拿此事发难,也无法成为证明她心怀叵测的有力证据。
而沉煞若要揭发她,所付出的代价远比她要大得多。
云舒就是坚信,以沉煞的睿智,不会轻易拿着那本本子去兴师问罪。
看着云舒远去的背影,沉煞只感觉自己那颗方才剧烈跳动的心渐渐恢复平静。
他的耳尖悄然爬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绯红。
云舒身上那股淡雅的兰香似乎还在空气中弥漫。
沉煞深吸一口气,敛去眼中的复杂神色,转身回到房中。他并非是想用这个本子来要挟云舒什么。
昨夜他已经反复思忖,如果现在的云舒真的被某种神秘力量操控,肯定会做出对众人不利的事情。
但如今看来,与过去相比,谁对这个家更有益处,已然一目了然。况且,云舒在阳光下影子清晰,也毫无惧光的表现,显然并非什么诡异之物。
“妻主。”伤势已经痊愈的赵宇正在院子里整理药材,看到云舒,赶忙停下手中的动作。
“你伤势全好了?这么快就能整理药材了?”不过短短数日,赵宇已完全恢复,与之前受伤时虚弱苍白的模样截然不同。
赵宇腼腆地笑了笑,声音轻柔地说道:“若不是妻主悉心照料,我也不会好得这么快。只是我养伤期间,家中事务都劳烦妻主了。”
“说什么劳烦,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把身体养好了,比什么都强。”云舒说道。
“可我总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不能一直闲着。”赵宇有些不好意思。
“你要是真想帮忙,就回屋好好养伤。”云舒认真地看着赵宇。
“好,都听妻主的。”赵宇无奈点头。
“你只管安心养伤,家里的事,我应付得来。”云舒说着,轻轻拿过赵宇手中的药材,将他往屋内推去。
顺便仔细给他把了把脉。
嗯,确实恢复得不错。
“赵宇,你跟我说实话,当日你怎么会突然受伤?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云舒停下动作,目光灼灼地看着赵宇,眼中满是关切与探寻。
;看着神色如常的沉煞,云舒察觉不出他有何情绪。
诧异?猜忌?还是发现她秘密后的暗自窃喜?
似乎都不是。
沉煞的眼神平静得如同深邃的幽湖,没有丝毫波澜,那平静之下,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深沉。
他神色冷峻,就这么直直地注视着自己,沉默地等待云舒给出解释。
他既不似温润的赵宇,外表谦和内心热忱,犹如春日暖阳般温暖;也不像老四老六那般俏皮灵动;与柳岩那个外表冷峻,言辞却如芒在背的孤傲之人更是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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