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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当外院仆妇来报容家马车已至时,早已准备好的苏萤便带着桃溪,依着原先的打算,先去驿馆寄信,随后再前往书院。
上山的路不比平地好走,马车摇摇晃晃,苏萤的心思也跟着晃回了往昔。那两年,她可曾想到,自己竟会有一日能如此随心所欲、想去哪儿便去哪儿?
“大小姐许是在书院逍遥惯了,不知咱们老爷在外打拼的辛苦。这马车呀、外出呀,都是大家小姐的排场。咱们苏府比起从前确实殷实不少,可这银钱也不是能随着性子花的。我劝大小姐啊,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自个儿院中。您也瞧见了,这小院儿是单独给您拨的,咱们元宝和福宝还跟我挤一块儿,可没大小姐这独门独院的舒坦呢!”
曾经的尖酸刻薄、处处刁难,如今却如变戏法般化作阿谀奉承、卖力讨好。
到底是林氏变了?还是她变了?
苏萤让桃溪撩开窗帘一角,山中凉意钻入车中,闷气顿时散了大半。
林氏还是那个林氏,她也还是那个她,变的只是棋局周遭的势。
望着车外不断向后的山景,苏萤的心怦怦直跳,不知姨母查得如何?昨日福宝所言令人不免生疑,她要尽快告知姨母才好。
书院依山而建,从山脚到书院的路,是那些已在朝为官的旧生捐资所修,虽不及平地,却也顺畅,车行不久便已抵达。
苏萤下了马车,忽而身形一顿。今日并非讲学之日,为何书院门前还停着一辆马车?其制式不像寻常人家所用,倒似官府之车。
经过厅前,果然猜得不错,有客至。
只见一衣着朴素的中年男子坐于厅前,不知为何,苏萤总觉此人周身气度,与他所穿一身布衣大相径庭。
容氏见她在门前止步,遂招手唤她。
“萤儿,来,见一见你,”话才说了一半,就因不知让苏萤如何称呼眼前之客而停住。
“她喊杜夫人一声姨母,那就依着辈分也唤我一声伯父吧?”
那人虽口口声声喊着容氏杜夫人,却倒也不拘谨,似乎与姨母是旧识?
“你是有官身的人,萤儿叫你伯父,你自然无妨。可不知情的,还当我们容家要借你刘县令的光呢!”容氏睨了男子一眼,随即转头对苏萤道:“萤儿,这是永嘉县令刘大人。”
苏萤心下明了,这位应是外祖的旧生。她即刻上前行礼,听姨母的话,道了声:“刘大人。”
刘大人似曾见过苏萤,和蔼地应声道:“记得初见你时,你才这么高。”他说着,将手比至案几的高度,“如今倒是越来越似你姨母年轻时的模样了。”
苏萤腼腆一笑,没有答话,便走至姨母身后。
到底是刚及笄的年纪,一提到幼时还会害羞。容氏伸手拍了拍她,眼中尽是疼爱:“刘大人来拜访你外祖父母,待二老到了,你给他们磕个头,再同我去别处。”
容老先生和容老夫人年纪渐长,容氏难得回一趟乐清,便主动将书院日常揽在身上,于是才有了苏萤见到的,她接待刘大人的一幕。
苏萤点头,乖乖听话,坐在了下的位置,等候外祖父母。
本以为姨母同刘大人只是寒暄,谁知刘大人却在姨母的询问之下,谈起了林氏与魏亮。
“经查,那林氏确出自永嘉。然她并非十年前自永嘉迁来乐清,而是于十五年前,便已销了良籍,改作乐籍,迁入杭州府。”
“这么说,这林氏果然不是良家。”
容氏冷笑道:“必是有人在十年前将她赎出,而后又花钱动了手脚,抹去了杭州那段不堪,只说她是自永嘉迁入乐清。”
那花钱之人是谁,不言而喻。
怪道当初苏建荣非要挪用长姊所剩无几的嫁妆不可,原来营生只是幌子,给人改头换面才是真。
“那魏亮呢?可有何现?”
容氏继续问道。
刘大人摇头:“并无其人。林氏旧居村落本就寡小,我细细翻检簿册,亦不见有魏姓人家。”
此时,苏萤想起昨日福宝脱口之言,忍不住起身,朝刘大人又行了一礼,道:“刘大人,您说您查遍了林氏原籍村庄所有人家?”
刘大人点头:“正是。”
“那么刘大人可曾记得,那村中可有一户自边关而来的人家,或是从关外而来?”
见姨母与刘大人眼中皆带着疑惑,苏萤索性将昨日之事一并告知。
“听福宝话中之意,那魏亮必不是关内人。既然刘大人说村中并无魏姓人家,要么他与林氏确有渊源,只是改换姓名。要么他确实姓魏名亮,却与林氏并无血亲。”
刘大人听后,觉得极有道理,沉吟片刻,若有所思道:“如我记得不错,村里并无外来户迁入,只不过,”
刘大人似在斟酌,他顿了顿,终是开口道:“倒是有那么一户,曾收养过一个男娃,似自北地而来。”
容氏与苏萤齐声问道:“此人今在何处?”
刘大人眉头微蹙,道:“此人于十五年前杀了林氏唯一兄长,趁夜逃遁,至今未有归案。”
闻言,苏萤与姨母俱是一怔。苏萤毕竟年少,涉及人命之事,终是难以开口,只听得耳边姨母的声音带颤道:“我曾多次问过父亲,他到底许了苏建荣何等好处,才使得萤儿上京,若是,”
容氏话说一半,终是咽了回去。她怎能当着萤儿的面说,她的外祖为了让她避婚上京,而包庇一桩人命。
心明眼亮的刘大人自是看出容氏面上难色,宽解道:“待我回去再细查一番,此等事须凭实据,未见真凭实证前,一切揣测皆属妄言,不可轻下论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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