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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骑兵行至午门广场百米外,方烈勒住马缰,黑马人立而起,出一声长嘶。
他抬起长枪,洪亮的声音如惊雷般响彻广场:“京营将士听令!燕王有令,奉天子密诏入京清君侧、诛奸佞!”
“尔等若是识时务,放下兵器投降,过往罪责一概不究。若敢顽抗到底,休怪本将手下无情,格杀勿论!”
午门广场上的三千京营士兵闻声,瞬间乱了阵脚。
他们大多是临时招募的新兵,平日里只敢在街头欺负百姓、克扣粮饷,哪里见过这般阵仗。
黑甲骑兵阵列整齐,杀气腾腾,光是那股铁血气势,便让他们手脚软。
不少人握着长矛的手开始抖,目光躲闪,甚至有人悄悄往后退了半步,显然已心生惧意。
队列中,一个年轻士兵忍不住小声嘀咕:“那是燕王的边军……听说他们在北疆杀匈奴跟砍瓜切菜似的,我们这点本事,哪打得过啊?”
旁边的老兵也叹了口气,压低声音:“投降说不定还能活,真要打起来,怕是连尸骨都剩不下……”
窃窃私语在京营队列中蔓延,原本还算整齐的阵型,渐渐变得松散,士兵们的眼神里满是犹豫与恐惧,显然已被方烈的威慑和边军的气势彻底镇住。
田佟见状,连忙策马冲到阵前,大声喊道:“兄弟们不要怕!燕王虽有兵马,却是谋逆之贼!我们守的是朝廷宫城,是正义之师!”
“而且安王殿下有令,只要守住今夜,每人赏银百两,升官三级!若有临阵脱逃者,军法处置,株连九族!”
一边是重赏,一边是严惩,京营士兵们总算稳住了阵脚,握着兵器的手紧了紧,眼神中多了几分决绝。
方烈见劝降无果,冷笑一声:“不知死活!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将不客气了!”
他猛地举起长枪,枪尖直指天空,厉声喝道:“全军突击!”
“杀——!”
五千骑兵齐声呐喊,声音震得空气都在颤抖。他们如猛虎下山般冲向午门广场,马蹄声如雷,地面被踏得尘土飞扬,黑色的洪流瞬间淹没了街道。
“放箭!”田佟嘶声下令。
“嗖嗖嗖——”
数百支箭矢破空而出,在夜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如暴雨般倾泻而下。然而这些箭矢射在骑兵的铁甲上,大多被弹开,只有少数射中了盔甲缝隙,让几个骑兵落马。
可这点伤亡对于五千人的骑兵大军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转眼间,骑兵就冲到了阵前,方烈一马当先,长枪如龙,瞬间挑飞了三名京营士兵,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他的铠甲。
其他骑兵也紧随其后,长刀挥舞,如砍瓜切菜般杀进京营阵中。
京营士兵虽然人数众多,却根本挡不住这些身经百战的边军精锐,盾阵很快就被冲开缺口,士兵们纷纷溃逃,惨叫声此起彼伏。
不过一刻钟,第一道防线就被冲垮,三千京营士兵死伤过半,剩下的人丢盔弃甲,朝着承天门方向狂奔。
“废物!一群废物!”
安王在城楼上看到这一幕,气得浑身抖,手中的剑柄被他攥出深深的指印,脸色铁青如铁,“养了这群饭桶,关键时候连挡都挡不住!”
誉王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他望着远处如潮水般推进的黑甲骑兵,语气沉重:“燕王的边军果然名不虚传,战斗力远非京营可比。照这个势头,第二道防线恐怕也撑不了多久。”
话音刚落,远处就传来震天的呐喊声。
燕王大军已然杀到承天门前。
承天门上的禁军统领周显是誉王的心腹老将,他望着下方密密麻麻的黑甲骑兵,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紧张,对身边的弓箭手下令:“都瞄准了再射!燕军人多,不要浪费箭矢,争取一箭一个!”
“是!”弓箭手们齐声应道,纷纷拉满弓弦,箭头对准下方的骑兵。
等燕军冲到箭程之内,周显猛地一挥手:“放!”
“嗖嗖嗖——”
密集的箭雨从城楼上倾泻而下,这一次占据居高临下的优势,杀伤力比午门广场强了数倍。
数百名骑兵瞬间中箭落马,惨叫声此起彼伏。
有的被射中咽喉,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整个人从马上栽下来,落地时已没了气息。
有的被射中胸口,即便有铁甲缓冲,巨大的冲击力也让他们骨断筋折,口吐鲜血倒在地上抽搐。
方烈眉头微皱,对身边的副将下令:“让盾兵上前,组成盾墙,挡住箭雨!”
很快,数百名手持巨盾的重甲步兵快步冲到阵前,将一人多高的铁盾紧密排列,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铁墙。
箭矢射在盾牌上,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却始终无法穿透厚重的铁甲,纷纷落在地上。
“该死!”周显咬牙,再次下令,“准备滚石!把城楼上的巨石推下去,砸死他们!”
城楼上早已备好的巨石被士兵们合力推下,“轰隆隆”的巨响中,磨盘大的石头顺着城墙滚落,砸进燕军阵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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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块巨石瞬间砸死砸伤数十人,鲜血与碎肉四溅,地面被染得通红,场面惨不忍睹。
可燕王大军训练有素,见状立刻散开阵型,灵活地避开滚石的落点,很快就重新稳住了阵脚。
方烈见状,冷笑一声,抬手下令:“准备攻城!架云梯,登城!”
数百名士兵扛着云梯冲向城墙,迅将云梯搭在墙面,手脚并用地向上攀爬。
城楼上的禁军立刻用长矛捅刺,试图将云梯推倒,却被下方的燕军弓箭手瞄准射击,十几个禁军瞬间中箭倒地,从城楼上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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