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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谢珩手挽着她的青丝,握着她肩膀的手微微用力:“沈昭,无论母亲态度如何,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了。”
沈昭扬起头,撞进他深沉的眼眸中,郑重道:“我都已经在陛下面前表明心意,自是不会弃你不顾,你忘了?陛下还要来喝我们的喜酒呢。”
她笑得灿然,明眸蓄着春光,只一眼便令他心神驰往。
沈昭挺直脊背,轻轻贴上他的唇,似是为了给他一个更真实可触的回答。
谢珩捧起她的脸,亲了又亲。
沈昭闭着眼享受这刻,唇齿纠缠的吞咽声和喘息交织,两种不同的气息彼此紧密相融、碰撞。
马车颠簸不平,沈昭的手无意一撑,使谢珩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
知他要同她去一处紧要地方,猜他不会胡来,她便更肆无忌惮地逗他。
曾几经欢好,沈昭早已摸清他每一处敏感,此刻她如玉的指尖不轻不重地摩挲,隔着衣料,反而更放大了那细微又柔软的触碰,激得他腰眼发麻。
逗弄着沈昭的小舌,骤然发力,惩罚般地吮吸啃咬,她吃痛反而加大了力度。
谢珩的手覆在她不安分的手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开,咬牙唤她的名字:“沈!昭!”
眼中□□灼灼,一抹绯色自脖颈蔓延至脸颊,耳垂红得像熟透的果子。
往往都是被他几经逗弄,又强硬地不放开她。
如今沈昭瞧他忍耐至极的模样,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贴近他耳侧,轻声说道:“若是忍得难受,不若我为你纾解一番?”她手上的力道恰到好处地一紧。
谢珩再也忍耐不住,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炽热贲张的气息将她困于方寸间,避无可避,眼中汹涌的深意将她囚困、吞噬。
天旋地转间,她的裙琚被他的衣摆轻擦着,膝盖抵在她的□□,重重一拐,将她紧并的双腿硬生生分开,因克制而绷紧的肌肉,隔着衣服贴着她的雪肤,似能感受到滚烫的血脉翻涌和隐而不发的力量。
他的手落在她的衣带上,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淡青脉络隐现,食指沿着织金绣纹一路游移。
一缕熟悉的甜香自罗群褶皱间浮绕而上,缠住他凝滞的腕骨。
她胸前一起一伏的呼吸,带着衣襟前的软纱起伏,若有似无地贴在他掌心,带着均匀的节奏,一下下撩拨。
风吹开轿帘一角,露出雅茗茶铺的招牌,微不足道般扫过他的脸颊,带走一抹薄红。
谢珩俯身咬住她红透的耳垂,满意地听到一声轻喘后,才托起她的腰肢,将她扶起,身上的汗却任风如何吹都不散,沾湿了他的里衣。
沈昭以手作小扇,驱散着身上的热意,稍作整理后,掀起轿帘,下车前还不忘回头逗他一番:“你要随我下去么?”
谢珩直着身子如松一般端坐其上,面色红润,心跳如擂鼓,尚未平息,下腹处的火还未歇:“夫人莫急,今晚我们有的是功夫磋磨。”
沈昭羞赧浅笑,嗔怪道:“谁是你夫人。”说罢头也不回地跳下马车。
柳宁知道夏目不在,怕沈昭一人应付不来,早早处理完店里的事便过来帮衬。
他听闻沈昭昨夜去寻谢珩,心里已有几分猜测,又在她下轿的那瞬,透过车帘的缝隙中看到其中那副官靴,以及春风满面向他走来的沈昭,自觉已败下阵来。
他强颜欢笑上前去迎,主动示弱:“那日我去谢府所言,只不过是为着将你顺利带回,还请你莫怪。”
因着她们二人之间的事,将无辜的柳宁牵涉其中,她本就心中有愧,大大方方地对着柳宁躬身作揖:“我知你是为着我和蓁蓁的安危,感激你还来不及,之前是谢珩误会了,不分是非出手伤你,我代他向你道歉,终是我们二人不对。”
“我无事,不必如此。”柳宁抬起手准备去扶她,却突觉身上一股莫名的寒意,他抬眸望向马车,轿帘轻荡,车上的人并未下来,他堪堪收回手,“不必如此见外。”
见沈昭话语间已自觉同谢珩处于一道,他又何必庸人自扰之,只跟在沈昭身后,帮忙协调店内事宜。
沈昭安排妥当后,转身上了马车,柳宁并未相送,只垂首整理账簿。
她踩着车凳,金缕鞋尖刚落于车上踩实,帘中伸出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只觉腕间一紧,整个人已经跌落进他的怀中。
她掩住口中的惊呼,整个人撞进他硬挺的胸膛上,鼻尖顿时盈满沉香的气息,她慌忙撑住车壁,后腰则被他的手稳稳托住,掌心温度透过轻薄的衣衫传来。
那刚消下去的薄汗又涌着热意冒尖。
“慌什么”他十指插进她的指间,将她稳稳带入怀中,喉结却在她鬓边滚了滚,“方才胆子不是挺大,现在知道怕了?”
沈昭月眉星目,眉梢带笑:“我自是不怕,可就不知你受不受得住了。”
她两点漆瞳里仿佛坠了星河,亮得摄人心魄。让他不由得想起宫宴时西域进贡的夜明珠,浸在葡萄酒中的模样。
可那死气沉沉的珠子,又哪比得上她此时眼波流转间,自然溢出的几分灵气。
饶是多风流的话,经她口中说出,都带了缠绕舌尖不化的甜。
谢珩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因着正事要紧,不敢再去细看,只呐呐道:“真是怕了你了,晚上可别逃。”尾音勾起一抹缱绻,带着势在必得的笑意。
马车驶出长安城,一路颠簸,不久便停下了。
谢珩扶着沈昭下车,待站稳后,沈昭不自觉退后几步,她并非没来过此处,相反,而是太过熟悉了。
她带着谢怀瑾的身份,最后一次便是来此处,拜别谢怀瑾的祖母卢玉。
觉察到她的退缩,谢珩上前牵住她的手,眼中满是坚定地看向她:“我们一起面对。”
入寺的路上,她听着谢珩将他独自来此合八字,将解语批文给祖母看的事细细道来。
“那祖母可知你合婚的人是我?”
“不知,那时我怕影响祖母身体,便没有告诉她,如今四年已过,我来之前特意问过来此给她看诊的大夫,祖母已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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