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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朝堂诡谲,她又无靠山,往后你如何护得了她。”
“儿臣知道了。”谢煊微微颔首。
女帝仪仗离开后,谢煊并未立刻回到殿内,而是在台阶上多站了一会。
在脑中将这句话仔细回味,谢煊是听明白了,母皇的担忧倒是和自己类似。
要立庶女为太子正妃,本属僭越规制,永安侯府这次又恐遭牵连,罪臣之女更是难以服众。
的确,若是换个簪缨世家的嫡亲女儿,便不用作这般打算。
可他谢允峥自小心志极为坚定,容不得旁人半点干涉。
只要是他决定的事,他便一定会做到。
他要的人,他也一定会要到。
殿外传来利落的脚步声,程时玥听出那是他的,慌忙抹了一把眼泪。
“母皇都走了,怎么还不愿出来。”
他转过屏风,见到在蜷缩在一角的她,眼眶微红,似是将将哭过。
程时玥强自欢笑,露出歉色:“许是太累,睡着了,连圣上离去都没发觉。”
说着她便要起身,可方才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一股浓烈的酸麻涌上腿脚,程时玥浑身一软就要倒地。
好在谢煊眼疾手快,抱住了她。
“……你哭了?”
方才与女帝说完这些,他心中突然有许多事要和她慢慢道来,可望着她这委屈至极的模样,忽而便有些慌。
头一次他理解了关心则乱这个词,因为一向镇定果断如他,此时竟突然不知要从何说起。
他想了想,先拣了他认为最重要的说:“母皇方才谈起你,有意将你指给我,你看——”
话还未说完,程时玥却已掰开了他的手,跪在地上:“臣人微言轻,对殿下绝无非分之想,只愿以女官身份伺候殿下身侧。”
空气静了片刻。
谢煊镇了镇心神,解释道,“方才你也听到了,侯府恐与肖全的案子有关,孤原想着晚些再告诉你,但既然母皇已经来问,孤便也没有避讳你。孤已着人仔细打听过你生母那边,你舅家虽是白丁,却是远近闻名的商户,这些年在逐州也有产业,若是你父亲真的——”
“臣谢殿下恩典,只是臣对殿下,并无半点肖想。”
这一瞬,谢煊的目光变冷了半分。
前些日他已着人去逐州打听过,她舅家这些年在那边生意做得很大,只是七年前,她生母在来京城寻夫途中遭了意外而身故,舅家便与侯府生了龃龉,不再往来。
他原想着派延庆亲去走一趟,将她舅家任为皇商,授个四品虚职,给她撑撑场面。
再不济程挚若真的倒了,叫她认个身份煊赫的亲王为养父,那么她便依旧可以名正言顺。
他暗地筹谋,觉得一切都成竹在胸,唯一未料的,是她拒绝得如此斩钉截铁,一点犹豫也没有!
谢煊嘴角染上两分自嘲:“孤以为度过这些时日,你已属意于孤……看来,倒是孤自以为是了。”
程时玥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
这难道不好么?这难道不就是她从前所心心念念想要的么?
从前的她或许会轻而易举地答应,可如今的她,偏偏却望而却步了。
拜这入宫为官所赐,人一看见了更广阔的天,更多的可能,便不愿再回逼仄的檐下了。
她想,她大概是心越来越野、越来越贪心,从要了他的人,变为想要他的心。
如今,还想要尊严。
她依旧爱恋着他,却不想要那退而求其次的“恩赐”。
哪怕她再像嫡姐,却也终究不是嫡姐。
她想明白,她不要再做替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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