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姮沅的唇生得很漂亮,适当的薄厚,上唇尖翘如菱,色艳有光泽,似有若无的呻吟通过紧窄的喉咙和细小的舌尖弹出,从唇瓣滚落时,总会让谢长陵下腹微紧。
可若这么漂亮的唇不用来吞咽和呻吟,就显得暴殄天物的。
谢长陵不喜欢姮沅干呕的样子,他想阻止姮沅,本要抬手,可中途不知怎么想的忽然换了个主意,魔怔般地用自己的唇去堵姮沅的唇。
姮沅蓦地瞪大眼,一脸不可思议。
谢长陵起初也被自己的举动惊到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可是看着姮沅那副震惊、不敢相信的模样,他忽然就被取悦到了,眉眼略微弯起,开始沉下心感受唇瓣上那与众不同的触感。
柔软,富有弹性,像是在舔吃奶冻,又甜又香,谢长陵忍不住大口吞咽起来,他的唇越贴越近,舌也越来越深得侵入,手臂不自觉地收拢再收拢,在疯狂的缠吻中,姮沅的呼吸被夺了个干净,她晕头转向的,觉得自己是被一条饿久的章鱼缠住了,他的舌尖就是他的武器,要将她的肺腑都勾咬出来吞咽到肚子里去。
姮沅接过那么多次吻,也唯有这一次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谢长陵终于察觉到姮沅快要被憋死了,他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姮沅,满意地看到那娇嫩的唇瓣上沾上了润亮的光泽,只要想到那是他留下的痕迹,他的骨头缝就在发痒。
谢长陵喘了声,抬手将姮沅推倒在床,在姮沅的尖叫声中,摁住她,撕开了她的衣服。
*
御膳房再次送来了新做的饭。
善珠望了眼紧合着的偏殿门,已经过去一两个时辰了,大司马既未叫水,也没让人进去伺候,善珠也不敢擅自敲门,只能等饭菜凉了后再次让御膳房做了新的送来。
太阳在一点点西斜,从柱子那里降下去,从刺眼的金光转为昏黄的暖光,殿里暑热渐散,夜风吹响竹林,带来凉爽。
偏殿门终于推开,谢长陵身披道袍眯着眼站在那儿看斜阳,脸上是餍足的神色,他舔了舔唇,原本是要叫女使进去伺候,等善珠到了跟前,他忽然改了主意,只命人将东西送进去。
殿内未掌灯,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说的味道,仿佛魔窟山室,善珠低眉顺眼,眼珠都不敢动一下,避开地上四处散落的布料,碎瓷片,倒落的椅子,摔在地上的半张褥子还有若干枕头,她不敢多想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可眼前的一切又由不得她不多想。
谢长陵走了进来:“出去。”
善珠忙放下东西,带着女使退了下去。
谢长陵走到盆架前,亲自挽了袖子拧了帕子,姮沅面朝里躺着,闭着眼,脸上带着未褪的潮红,谢长陵将冰凉微湿的帕子贴在她的脸上。
这是谢长陵第一次伺候人,很显然他并没有伺候人的天赋,加之姮沅的抗拒,让整个工作都推进得很艰难,但谢长陵仍旧兴致勃勃,他扶起姮沅,强迫她接受了他的擦拭,但等他要扯开被子的时候,姮沅就死死地拽住了。
“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谢长陵不紧不慢地说,捏着帕子的手坚决地向下,抹去她身上那些黏潮的汗意,一个指缝一个指缝的擦过去,工作琐碎,但他做得细致,显然乐此不疲。
等她恢复了干净,谢长陵满意了,他转过脸:“接下来就是穿衣了。”
他拿起善珠备好的衣裙。
善珠记得谢长陵爱看姮沅穿红,便准备了红衫,这叫谢长陵很满意,迫不及待就给姮沅穿上,从小衣开始,他既不懂解小娘子的衣服,自然也不知道该怎么穿,研究了半天也没个章程,颇为后悔为什么总是用撕得呢。
姮沅能感受到此刻的谢长陵真是一点邪念都没有的,他的所有心思都用在要好好地将衣裳穿好,但这样单纯的心思显然与谢长陵是不匹配的,姮沅觉得别扭,就观察了一下,很快发现谢长陵真正乐此不疲地是在给她打扮这件事。
她就是他手中的瓷娃娃,没有自己的思想,任由着谢长陵摆弄成他满意喜欢的模样。这些不动声色的痕迹是最隐秘也是最直白的对主权的宣誓,不仅提醒了旁人,也提醒了姮沅,她是他的,旁人抢不走,就连她自己也不能。
“穿好了。”谢长陵很满意姮沅被一身红衬托得发乌肤白的模样,接下来就该束发了,谢长陵倒有几分构思,可他根本不会梳女子的发式,这绝对是一项遗憾,他当然可以叫女使进来盘发,但这就让旁人在姮沅身上留下痕迹了,谢长陵以前倒没觉得,可现在姮沅由里到外都是被他拾整的,再要这样的姮沅沾染上别人的气息,他就变得很不情愿了。
为此,谢长陵挑拣半天,终于翻出一条束发带,好歹还是由他的手将姮沅的长发规整了番。
谢长陵满意了,姮沅却觉得毛骨悚然。
谢长陵固然不是好人,可他的变态程度总远超过姮沅的认知。
再看谢长陵就连饭食都打算亲自喂她,姮沅再受不了像个没有思想的瓷娃娃那样一动不动坐着,由着人摆弄了,起身率先坐到黄花梨木的桌旁,拿起了象牙筷,谢长陵见状很是可惜,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姮沅沉默地吃饭。
被谢长陵折腾得这般久,她确实是饿了,闷着头大口吃饭,一下子就吃掉了一碗碧澄澄的粳米饭,这就给了谢长陵把她拖出去散步的理由。
姮沅不喜欢这样,她和谢长陵没话讲,双方也远不是可以心平气和走在一起闲聊的关系,可谢长陵非要挽着她的手,沿着竹林走下去,还指着半空中那弯铅白色的月影,和她说这是人约黄昏后。
托谢长明的教导,姮沅早不是大字不识的采桑女,她认得字,也很读过几本诗集,知道这诗的意思,顿时觉得讽刺不已。
谢长陵这是强迫了她的身体后,又要强行改变她的思想了?
此刻的温情脉脉难道就可以掩饰这段本质是强取豪夺的关系吗?
姮沅以为不能,因此她故意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长明的头七快到了。”
她是要膈应谢长陵的,但谢长陵此人脸皮的厚度远超姮沅的想象,他看起来一点多余的反应都没有,好似他早就舍去了一个人该有的脸皮般:“你可以在偏殿祭奠他,我会叫人准备好一切。”
姮沅紧盯着他:“头七还魂,你怕不怕?”
谢长陵道:“我怕什么,谢长明活着的时候都奈何不了我,难道做了鬼他就能强过我?”他轻轻一笑,“他最好来,亲自看你我快活。”
姮沅忍了一下,还是没忍住,抬手就把巴掌扇在谢长陵的脸上。
谢长陵抬手碰了碰微烫的脸颊,忽然道:“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打人的时候很香。”
姮沅一副见鬼了的样子。
谢长陵道:“看来我是没有和你说过了,放心,你想打就打,我是不会躲的。”
可有了他这话,姮沅如何还敢扇他巴掌。她都怀疑扇他巴掌能让谢长陵快乐,她又不想让谢长陵快乐,可不扇谢长陵巴掌,她又不快乐,姮沅想了半天,还是没找到对策,主要也是谢长陵这变态一样的性子,姮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莫名其妙地满足到他,因此总也找不到合适的对策,于是只好自顾自地生闷气。
谢长陵揉她的脸:“怎么又不高兴了,站着让你打还不好吗?”
姮沅懒得和他说话,翻了个白眼。
那白眼真的有足够大的,又把谢长陵逗笑了。
姮沅真觉得他莫名其妙,转身就气鼓鼓地走了,谢长陵笑了一阵,笑够了才慢悠悠追上来,道:“怎么回事,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觉得你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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