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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这个施针力道,就是要自己这么亲自感受过来,才知道轻重。”
“我学针灸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
“要是盈盈妹妹吃不了这个苦,受不了这个疼,也可以不用我的方法。”
邓盈盈慌了。
对着自己扎针?
这草图上,密密麻麻都是穴位。
好几十针呢。
自己扎自己,多疼呀?
看她脸色僵硬,乔星月故意问,“盈盈妹妹,你不会不愿意用这个法子吧?我们祖祖辈辈学针灸,都是这么过来的。盈盈妹妹要是害怕疼,那就算了。毕竟这个苦不是一般人能吃的。”
邓盈盈哪敢说自己不愿意呀。
是她自己说的,为了减轻奶奶的痛苦,她什么苦都不怕。
要是说不愿意,岂不是承认自己吃不了苦,不是学针灸的料子?
只好硬挤出笑容来,又硬着头皮,点点头,“当然愿意!”
“那就好。”乔星月的乳腺这会十分通畅。
她把本子合上,还给邓盈盈,拍拍她的肩,“这个法子苦虽苦,但是最管用。你每天对着自己扎个七八遍,坚持几天,以后你肯定下针如神。而且盈盈天赋极高,照着这个法子练下去,肯定很快就能超越我。”
说完,还不忘在谢江面前,夸赞道,“谢叔,盈盈真的是个好苗子。而且她天赋高,又肯吃苦,很不错。”
谢江也十分满意地点点头,“盈盈,加油!”
邓盈盈硬着头皮点点头,心里却已经苦成了黄连。
;几十处穴位,每天扎个七遍八遍。
那她每天不得自己扎自己几百针呀,妈呀!这皮肉之苦,她哪里受得了。
可自己给自己挖的坑,只能自己填,邓盈盈硬是不敢说半个不字,又不得不装出一副十分懂事的模样,笑盈盈道:
“星月姐姐,谢谢你如此耐心地教我。我肯定好好学。”
“加油!”
乔星月乳腺通畅地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随即和谢江黄桂芳告了别,准备领着安安和宁宁回去了。
天色也不早了。
她刚刚牵着安安宁宁,准备走出堂屋。
这时,一道挺拔如松的身影走进堂屋。
得知今天乔星月会带着安安宁宁过来,给奶奶扎银针。
谢中铭特意给安安宁宁带了糖油果子。
他把两串糖油果子,递到安安宁宁面前,“安安,宁宁,叔叔特意给你们买的。”
安安宁宁接过糖油果子刚想说谢谢,乔星月把两串糖油果子拿过来,塞回谢中铭的手里,“谢谢谢团长,安安宁宁最近牙齿不太好。你自己留着吃吧。”
全程,她没看谢中铭一眼。
塞回去的时候,她特意小心谨慎,没碰到他的手。
她想着前些天,谢中铭误会她脚踏两只船,同时吊着明哲和陆砚池两个男同志的事情,就想和他划清界限,保持距离。
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瓜葛。
然后牵着安安宁宁,又准备走。
那清冷果断的脸色,落入谢中铭的眼里,谢中铭的胸口顿时一阵窒息。
像是有一汪冰冷的潮水漫进胸口。
把他对安安和宁宁的一腔疼爱,彻底浇灭。
他攥紧手中的糖油果子,压着那口闷火,问,“乔同志,你的伤好些了吗?”
“不劳谢团长费心。”乔星月牵着安安宁宁往外走,她边走边答,只差一步就走出堂屋了,“已经好很多了。”
“乔同志,我送你和安安宁宁回去。”
谢中铭忙把手中的糖油果子,塞到黄桂芳的手里。
挺拔如松的身影,大步追上去。
在堂屋的门口,又将母女三人挡了下来。
谢江也在身后附和,“是啊,乔同志,让中铭送你们回去吧,天已经黑了。”
乔星月仍旧没看谢中铭一眼,回头对谢江礼貌一笑:
“谢师长,就不麻烦谢团长了。谢团长是娶了媳妇的人,我怕他送我们回去,有些心术不正的人看见了会说闲话。”
“我一个寡妇带着孩子,倒是没什么。就怕到时候影响谢团长的名声。”
这话是故意说给黄桂芳和谢中铭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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