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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副省长别墅餐厅里的水晶灯,倾泻着暖光。
青花瓷碗里虫草鸡浮着金黄油花,保姆端出松茸蒸蛋开始摆盘:
陈铭为周正国把脉完毕,“周省长,您恢复得很好,只是需要多注意休息,不要太操劳。”
周夫人在一旁道:“小陈大夫啊!你可得多说说他。这不,身体刚好点,就每日每夜地工作。我今天好说歹说,他才抽今天的空请你过来。”
她瞄了一眼正吩咐保姆叫女儿下来的周正国,“还好,他今天特意早早回来,还非说等你开席,可我听他肚子里打雷已经不下十来遍了……”
话音未落,周夫人突然捂住胸口。
“哎哟!”
她脸色瞬间煞白,额角沁出汗珠。
陈铭闪电般起身,托住她后背,三指已扣住她的右腕:
“夫人您别动,您这是肝气横逆,经常这个时间突然剧痛对不对?”
“对……对。”周夫人忍痛点头。
周正国已经转过身来,却无奈地摇头:
“你是不是又偷吃了我的降压药?大夫不是说过,你这不仅仅是血压的问题。”
“这怎么行?”陈铭一边说,手指精准地压住她腕间内关穴。
指尖力透三阴,周夫人煞白的脸渐渐恢复了血色。
随后,陈铭拿过随身携带的黄铜针匣,取出一枚细针,手腕一抖,针尖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请您放松,我现在为您施针调理。”
他动作熟练,手法稳健,针入神门、内关、期门,片刻之后,周夫人面色由苍白转为红润,呼吸也平稳下来。
“嗯,舒服多了……小陈大夫,果然名不虚传!”她喃喃道。
周正国欣慰地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舒心的笑容:“陈医生,真是妙手回春啊!”
李文韬在一旁更是欣慰地连连点头:“陈大夫,你和周省长家真的有缘分呐!”
正热闹间,旋梯处忽传来清冷的女声:
“妈,该不是又乱吃药了?”
一名气质少女拾级而下。
象牙白连衣裙裹着纤细身量,眉眼如工笔描画,唯有唇色淡如樱瓣——正是周省长独女周雨馨。
她漫不经心瞥过陈铭:“爸,您请的这位‘神医’,看着比我们辅导员还年轻嘛。”
周夫人戳女儿额头:“没大没小。陈大夫可是救过你爸的命,刚又救了我!”
周雨馨挑眉坐下,目光扫过陈铭指间的黄铜针匣:“用这玩意儿?江湖戏法吧……”
话音未落,陈铭看向她:“每月经期腹痛如绞,靠布洛芬硬扛——我说得可对?”
周雨馨倏然僵住,耳根漫上血色。
“你……你怎么知道?!”她下意识护住小腹。
陈铭指尖虚点她唇上暗疮:“肝郁化火,口疮频发。经前乳胀拒按,经血紫黑有块。”
每说一句,周雨馨脸色便白一分。
周夫人惊叹:“说得太对了,这孩子痛经晕倒过两次!校医只说多喝热水!”
“妈!”周雨馨耳尖绯红,
“协和专家都看了,根本没什么好办法,几根银针能顶什么用?”
她瞥向陈铭手边的针匣,唇角弯起新月般的讽弧:“中医嘛,也就相当于安慰剂作用。”
“热水冲不开血瘀。”陈铭打开针匣,“敢试一针吗?今日扎,明日痛减七分。”
周雨馨坚决地摇头,手向陈铭方向不屑地一甩,直接扔出句“不用。”
正在这时,水晶灯突然灭了。
“跳闸了!秦姨,快让小韩去看看。”周夫人惊呼。
黑暗中,一道银芒裂空而出——
三寸毫针携风刺入周雨馨甩在陈铭眼前的玉腕神门穴上。
“别动。”陈铭的声音沉如古井,
“你经水将行而贪吃冰淇淋,现在,少腹如坠冰窟,足心冷汗濡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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