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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沉默。
二人如此僵持,不知过了多久,崔景湛兀自问道:“若是刀架在脖前,兄长还会思虑如此之多,要先找证据再反击吗?”
顾青眸角微润,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认真地看着崔景湛:“我不知道。我不知你经历了何事,我亦不想言说同情之语,你向来不需要。也许我现在没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但……”
“司使大人,卑职有新发现!”厅堂外,闻荣的声音传来。
崔景湛方才渐渐柔和的眸色,顷刻间狠戾起来,他盯着门外那个单腿跪在地上的身影,双眸眯起,撑在桌边的双手指节开始泛白。
“景湛,许有急事。”顾青一时情急,脱口而出。他生怕崔景湛拔出匕首,飞掷出去伤了人。他突然发觉,自己已经不是那般迫切想知晓,到底能信崔景湛几分。崔景湛所为,已经给了他答案。
只是崔景湛的所言所行,他一时半会难以接受。
能信,却不敢信。
顾青恍惚间,崔景湛却是敛起了那股戾气。景湛二字,于他而言,是莫大的安抚。
他唤了闻荣进屋,如变脸般,面上恢复了平日那股冰冷之感,眸中略带些许阴郁。
闻荣看了顾青一眼,崔景湛略微抬手,示意无碍。
“司使大人,兄弟们在出宫城的宫道附近,内藏库的小院里,发现了三小坛酒。”闻荣顿了顿,“大家闻着有酒香,但怕认错。”
“三坛子?”顾青眸中闪过几丝光彩,终于有线索了。
只是……幕后之人想是知晓这几日查得严,不曾将装在次酒酒坛中的御酒送出宫去。
如此一来,线索岂不是断了?
不,那人既然舍不得将酒倒掉销毁证据,兴许他还会有所动,还有机会。
“去看看再说。”崔景湛许是看透了顾青所想,他缓缓起身,踱步到顾青身前,“这回可不要尝错了。”
顾青颔首,同他二人一道快步往外行去。
发现酒的是出宫宫道附近的一处僻静小院。平日里内藏库的宫人们对各宫各殿呈报的废旧器具会先行查看,不能修葺的,可能拆了另做他用,或是运出宫去,打着“宫中之物”的名号换些钱财以作补贴。
这小院便是将需要定期清运的尤其是大物件,暂且存放于此。内藏库的宫人不会每日都来,里头的东西不好藏,一般不会有人起歹念来此偷盗。
于是每日巡查的禁军和看守的宫人,最多看看是否有人藏匿于此,就算少了什么物件,也不一定能发现。至于多了什么物件,更不会关注。
“确实是个藏物的好地方。”崔景湛环视院中一圈,言语冰冷,眉头却是紧蹙了起来。院里头虽有库房,但从锁头上的铜锈来看,几乎拦不住有心之人。
还有好些废弃水缸,陶坛等物,随意堆放在院子里头。
“司使大人,巡防宫城虽不是咱们探事司禁军的职责,但事涉宫城安危,要不要跟上头说一声?”闻荣反应极快,见崔景湛有此感叹,见缝插针。
“有心是有心。不过官家近来有意让东宫执掌宫防实务,让兄弟们干好探事司的事便是。”崔景湛难得耐心解释道,“带路。”
顾青虽急于想验看那几坛子酒,崔景湛这般模样,他倒从未见过。一丝诡异的念头从心底划过,如隔靴搔痒般令人隐隐不安,崔景湛究竟有多少副面孔,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他来不及细想,快步跟上了闻荣。
闻荣亦是后背发凉。自家婆娘得知自己被提拔后,日日吹枕边风,让自己多上心。偏偏自己嘴笨,以后得留心些,看来官家是想让东宫平衡曹公在皇城司的势力。罢了,司使大人是曹公心腹,既然赏识自己,埋头干事便是。
几人各怀心思,摸到了院子最里头的角落。好些大小不一用料不一的酒坛,堆了一座小山。最边上的廊下阴影里有三个黑釉小坛,瞧着明显要新些,显然是最近才运了来。
“这是在附近墙角发现的。”闻荣递上几根草绳,顾青一眼便认出,这是尚酝局平日里用来拎这种小瓮般大小的陶坛所用。幕后之人即便只有一人,从黑影之事来看,极为敏捷,恐怕会武,拎了三坛酒来此,不是难事。
只要是宫宴事发前,即便遇着禁军,也无大碍。独自一人送酒的宫人并不稀奇。只要不出宫,越是大方,越无人怀疑。
顾青看了闻荣一眼,闻荣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他面露尴尬之色,似是在替某些禁军兄弟们汗颜。
“司使大人,小的打开看看,是否是丢失的御酒?”顾青见崔景湛颔首,飞快解开坛口的麻绳,揭起麻布布封,一股熟悉的酒香扑面而来。
顾青见状,从胸前衣襟里头取出一个米白色细麻布帕子裹着的细长物件,他小心展开这未染色的布帕子,里头是一柄细长的铜质小试酒勺。
其实原本还有好些随身的小器具,先前都放在特质的布囊里头,布囊平日皆挂于腰间,只是先前下了狱,出来时些许匆忙,那些物件难免沾了
;污糟,情急之下,顾青只取了包裹得最严实的试酒勺。
崔景湛双手抱于胸前,在一旁认真地看着,顾青拿着勺柄,从小瓮瓶口小心探了进去,双手极稳,几息后,他盛出一小勺香气细腻的酒液来,让自己还有闻荣都看了,这才让酒液入口,细细品起来。
此时的顾青,身上只随意套了件狱卒的素色私服,可他面色虔诚,眸色坚定。
如此光景落在崔景湛眼中,他眸中闪过几丝渴望之色,他不禁羡慕起那坛中酒,是不是无论何时何地何等境遇,兄长都会对酒艺如此上心。
“司使大人,这里头确实是当日的御酒。”顾青如此验完了三个小瓮中的酒,面露些许憾色,“幕后之人是细心之人,他特意将酒坛至于荫蔽之处,只是这几日日头极盛,还是比不上存在库房里头。”
“明明是贪婪之人。”崔景湛听完顾青所言,右手食指在手臂上缓缓敲击起来,眸中夹杂着厌恶,又隐隐有兴奋之色,“那人若将酒倒掉,便没了证据。显然他还寄希望于风头过后,再捞上一笔。”
“那人还敢来吗?要是不来,线索岂不是断了。”闻荣犹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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