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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闫雪寒冷冷地命令道。
柳云烟虽然口不能言,但她那双喷火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闫雪寒。她紧紧地闭着双唇,拼命地左右摇晃着脑袋,娇艳红唇倔强地抿成一条直线。
闫雪寒见状,只是不屑地冷笑了一声。
她也不多言,直接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了柳云烟挺翘的鼻子,彻底堵住了她的呼吸。
不过片刻功夫,柳云烟的脸就因为缺氧而迅速涨得通红,肺部传来的灼烧感和窒息感,让她不得不放弃了徒劳的抵抗,猛地张开了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就在这一瞬间,闫雪寒等待已久的机会来了!手指快速地探入柳云烟的口中,一把捏住了那条柔软滑嫩的香舌。
“呜呜呜——!放开…我…”柳云烟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中充满了惊恐,她试图挣扎,但舌根被闫雪寒死死捏住。
闫雪寒将那根闪烁着寒光的银针,稳稳地对准了柳云烟舌头的中心位置,嘴角的笑容勾起一抹残忍。
“别担心,柳大人,很快…很快就结束了。”她温柔地说道,然而手腕却猛地一用力,那根锋利无比的银针便狠狠地刺破了柳云烟娇嫩的舌肉。
“唔啊啊啊——!”柳云烟再次发出一声“呜呜”的惨叫声。
但因为舌头被闫雪寒死死捏住并拉出口外,她的声音变得异常含糊不清,仿佛要将整个舌头都撕裂开来的强烈疼痛瞬间传遍了全身,身体因为这无法承受的剧痛而剧烈颤抖,眼泪汹涌而下,在她的脸颊上冲出两道狼狈的泪痕。
闫雪寒对此却似乎视若无睹,继续沉稳地推进着手中的银针,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银针在穿透柳云烟舌头肌肉组织时所遇到的富有弹性的阻力,以及柳云烟的舌头因为剧痛而产生的抽搐。
鲜红的血液很快便从那小小的针孔处缓缓渗出,迅速在柳云烟那粉嫩的舌面上洇开一片刺目心惊的血红。
“呜…呜呜…疼…放…”柳云烟只能发出痛苦至极的呜咽声,舌头上那钻心刺骨的剧痛,让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炸开一般,眼前阵阵发黑,她那丰满圆润的双乳因为痛苦而起伏波动着,乳头上那尚未愈合的伤口也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被再次牵动,带来一阵阵火上浇油的尖锐痛苦。
当那根细长的银针终于完全穿透了柳云烟的舌头,从舌底探出尖端时,闫雪寒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迅速从旁边的锦盒中取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金色舌环,然后熟练地将其穿过舌面上的针孔。
冰凉坚硬的触感让本已痛不欲生的柳云烟再次打了个寒颤,舌头上的疼痛似乎变得更加清晰了。
“好了,柳大人,现在你的舌头上,也有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小装饰品了。”
闫雪寒带着一丝恶意的微笑,终于松开了那捏住柳云烟舌头的手指。
柳云烟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立刻就想把那条饱受摧残的舌头缩回自己的口中,但是金属舌环的存在却让她根本无法完全闭合嘴巴,也无法将舌头完全收回。
一小截依旧在微微渗血的舌尖,只能被迫羞耻地暴露在空气之中,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微微颤动,口水也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的嘴角向下流淌,滴落在她胸前那对同样被穿上了金属环的乳房之上。
然而,闫雪寒的“恩赐”还未结束,一只玉手顺着柳云烟的身体向下滑去,最终停留在了她那片刚刚被剃得光洁如新的娇嫩蜜穴之前,手指轻轻拨弄着柳云烟的敏感阴蒂,引得柳云烟的身体再次战栗了一下。
“嗯,看来柳大人这地方也需要一点小小的‘装饰’,才能更显娇艳动人呢。”闫雪寒低语道,同时从锦盒中拿出了最后一个穿刺工具——一枚专门用于穿刺阴蒂的银针,以及一枚与之配套的阴蒂环。
柳云烟的眼中再次被恐惧所充满。
她拼命地摇着头,试图用那含糊不清的呜咽声来恳求闫雪寒停下这惨无人道的折磨。
但闫雪寒却对此充耳不闻,她仔细地端详着柳云烟那颗瑟瑟发抖却依旧顽强挺立的娇嫩花核,准备进行这最后一步穿刺。
“放轻松点,柳大人,很快你就会发现,这小东西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乐趣’的。”闫雪寒温柔地安抚道,与此同时,她手中的那枚银针,却毫不留情地横向刺入了柳云烟的阴蒂根部!
“呜啊——!!”柳云烟发出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绝望的痛苦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泪水从她的眼角汹涌而出,瞬间便浸湿了她的鬓发和脸颊,穿刺阴蒂带来的尖锐剧痛让她几乎当场痛晕过去,但闫雪寒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因为她的痛苦而有任何的停顿或迟疑。
很快,那枚小巧的阴蒂环就被安装在了柳云烟身体最敏感的部位。
新生的伤口与金属摩擦着,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和火辣辣的灼烧感。
闫雪寒满意地看着自己的这件“完美杰作”,甚至还伸出手指,玩味地拨弄了一下那个在柳云烟微微颤抖的阴蒂上闪闪发光的金属环。
“很好,非常好,”闫雪寒近乎陶醉地赞叹道,“现在,柳大人你终于成为了一件令人赏心悦目的艺术品了。相信客人们一定会非常喜欢你这个新造型的。”
柳云烟感觉自己的整个下体都在剧烈地燃烧,尖锐的疼痛、火辣的灼烧感以及金属异物带来的强烈不适感,几乎让她无法忍受。
但更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的是,在这痛苦之中,她竟然可耻地感受到了一丝微弱的异样快感。
那个镶嵌在她阴蒂上的小巧金属环,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因为疼痛而引起的身体不自觉的轻微晃动,都会在她的花核上产生极具穿透力的摩擦和刺激,精准地撩拨着她最为敏感的神经。
当她身上四处最为敏感的部位都被穿上了金环之后,柳云烟已经彻底虚脱,无力地从张副官的怀中滑落,瘫跪在地面上。
她张着嘴,小口小口地艰难喘息着,生怕任何稍大一点的动作,都会牵动那些遍布全身的新鲜伤口,带来新一轮的剧痛。
更让她感到无尽难堪和羞辱的是,嘴里那枚舌环让她连一句完整清晰的反驳或咒骂都无法说出,只能任由混合着血丝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蜿蜒流下,一滴一滴地滴落在胸口那对的丰满乳房上。
跪在一旁的林紫音,目睹了昔日的仇敌柳云烟也遭受了和自己完全相同的残酷折磨之后,她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丝夹杂着快意和悲哀的复杂笑容。
虽然口中的舌环也让她说话变得有些含糊不清和不便,但还是强忍着自己身上各处伤口传来的阵阵疼痛,用带着嘲讽和幸灾乐祸的语气,断断续续地冷笑道:“哼…柳云烟…你…你先前神…神气什么…现在…现在你不一样…也沦…沦落到如此…如此下贱的下场…”
柳云烟听到这充满嘲讽的话语,心中本已熄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
但她刚经历过那惨无人道的穿环剧痛,此刻早已是身心俱疲,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更不用说做出任何有效的反击,嘴里的那枚金色舌环,更是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意义不明的低沉呜咽声,来回应林紫音的嘲讽。
她身体上四处最为敏感的部位——两颗乳头、舌尖和阴蒂,此刻都传来源源不断的阵阵剧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清晰地提醒着她,她早已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刑部侍郎,而只是一个卑微下贱的性奴,一只连反抗能力都被剥夺了的母狗。
闫雪寒欣赏着两人狼狈不堪、痛楚交加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她稍等片刻,似乎在给她们时间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剧变和无尽的痛苦与羞耻。
很快,雅间的门再次被推开,几个身形魁梧的壮汉走了进来。
他们手中捧着粗大的铁链和铁环,铁链在他们走动时发出“哗啦哗啦”的碰撞声,每一个声响都像重锤一样敲击在柳云烟和林紫音的心头。
柳云烟和林紫音惊恐万状地看着那些刑具,柳云烟的凤目圆睁,林紫音的媚眼中充满了绝望。
虽然她们尚不清楚这些东西的具体用途,但强烈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们的心,让她们本已因痛苦而冰冷的白嫩胴体更加瑟瑟颤抖。
“把她们两个弄到一起。”闫雪寒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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