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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9年1月10日的早晨,如以往无数个早晨一样,巴黎繁忙依旧。
当阳光拨开由水汽、煤灰混合出的浓厚晨雾,给这个城市的居民送去一些温暖的慰藉时,「巴黎益书协会」的主席,也是教会巴黎总教区的负责人,吉贝尔·纪尧姆·梅尔梅·德·博安主教,正坐在巴黎圣母院他那间富丽堂皇的办公室的卫生间的马桶上,悠闲地享受晨祷后的放松时光。
这个马桶是上个月刚从英国定制的高级货,不仅镶着象牙和银饰,圈垫也覆盖着产自俄国的上等毛皮,最适合在这样寒冷的季节使用。
到了夏天,马桶上的坐垫又可以换成柔软、透气、丝滑的丝绸,确保他娇嫩的屁股不会被任何细微的木刺扎到。
而在他伸手可及的墙面上,则安装着一个镀金的架子,上面放着一叠教士们刚刚搜集来的近期的各类小报。
当然,吉贝尔主教并不是要拿这些报纸来玷污自己那尊贵的出口——作为作为巴黎社交圈里有名的美食家的吉贝尔,重视的不仅仅是上面这张嘴的享受。
他沿用了法国皇室悠久的传统,在厕所外面放着一个笼子,里面有一头训练有素、通体洁白的大鹅,只要他摇动铃铛,就有会伺候他的男仆把笼子提进来。
然后他就能拽出这头大鹅的脖子来进行清洁步骤了。
用这种方式可以体验到非凡的快感,既有绒毛的柔软,又有鹅的体温。
拉伯雷在《巨人传》中曾经盛赞这是最高贵、最完美、最方便的绝世擦屁股法!
所以这些小报纯粹就是如厕期间的消遣——当然,身为「巴黎益书协会」的主席,痛恨一切不良作品的正直绅士、《禁止不道德媒体传播法案》的提案人,吉贝尔主教是以批判的目光来看审视这些下流的出版物。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欢快的笑声不时从厕所紧闭的门后隐约传来。在门外守着笼子静候的男仆安德烈也露出了笑容,看来主教大人今天很顺利。
厕所内的吉贝尔主教把《灯笼报》放到一边,他刚刚被上面一则笑话逗乐了——
有村妇好奇地问神父:“您守独身,不寂寞吗?”
神父笑道:“圣母与我同在!”
村妇回敬:“怪不得您的床每晚都吱吱作响。”
写得真不错啊!吉贝尔主教想起来自己年轻时在乡下教区的欢乐时光,那时候他就是附近村子的妇女之友——尤其是皇帝陛下打了那么多败仗,让几十万年轻男人死在了外面之后。
到了巴黎担任主教,寻欢作乐的机会反而变少了。虽然他也有几个情妇,但是那更多是,嗯,社交需求……
心情不错的吉贝尔主教决定最近放《灯笼报》一马,近期不去「公共道德委员会」找他们的麻烦。
接着他又把《喧哗报》抽出来,这份报纸的老板加布里埃尔是个滑头,经常拖欠该交给「巴黎益书协会」的忏悔金……不过《喧哗报》的内容总是最有趣的。
有一阵它被禁了两周,让自己在厕所的时光变得好生无聊。
今天这份《喧哗报》好像有所不同?在头版就刊登了一个导读——
一位老实的巴黎人近日到外省旅游,于乡间地头听到许多逸事,于是记录下来、投稿本报,以供先生、女士们一乐。本报认为这些小故事虽然荒谬,却颇有几分妙处,也能警醒世人,要用高尚的道德来指导自己的言行,方能不成为乡民们的闲谈之资。故此不吝版面,全文刊登,就在副版「趣闻」。
「一个老实的巴黎人」?这是加布里埃尔的新笔名?他倒是经常这么干,所以能一次次地逃脱惩罚。
至于什么“高尚的道德指导言行”,也是他欲盖弥彰的伎俩,吉贝尔主教的态度当然是嗤之以鼻。
不过他的兴趣显然被勾起来了,于是不再浏览头版的桃色新闻,直接翻到副版的「趣闻」——
一位善良的勃艮第农夫告诉我,去年春天他需要肥沃自己的小麦田,于是来到附近的修道院,希望购买一些粪肥。负责经营的教士接待了他,提出要每车2法郎的高价。农夫惊呼:“天啊,大人,这比公价高了一倍!”教士回答:“我们的粪肥与其他地方不同,都是弟兄们打桩打结实的,一车泡开来可以当两车用!”
吉贝尔主教第一遍看有些纳闷,这什么意思?什么是“打桩打结实的”?他实在没有听说哪个地方的修道院还有这个业务。
但是第二遍还没有看完,他就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了,顿时僵在那里,脸部的肌肉和手指都开始不住地颤抖,甚至声音都开始颤抖:“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虽然文学作品里描写教士们偷腥的题材从中世纪就开始了,大名鼎鼎的《十日谈》更是无所不用其极地进行了渲染,但是几百年来,却极少有人敢碰这则故事里的题材。
吉贝尔主教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部,额头上的血管都膨胀起来,但是眼睛却忍不住往下看去——
我在路上遇到一位虔诚的奥
;尔良纺织工人,他牵着自己的幼子往本地的修道院走去,想必是要将孩子送去学习神圣的教义。路上孩子放了一个响屁,这位淳朴的工人竟然大哭起来。我好奇地问:“放屁是平常事,何必痛哭?”他回答:“我想到这孩子以后再也不能放这么响的屁了,怎么能不悲伤?”
这一则吉贝尔主教不用看第二遍,脸上的血色顿时褪去,变得煞白,但是眼睛却瞪得快掉出眼眶了:“魔鬼,魔鬼,只有真正的魔鬼才会写这样的文字!”
第三则很短,哪怕他想克制住自己往下看的**,却早就进入了视线范围——
我在布列尼塔的乡间旅行时,有一段路途是与一位神父和他的年轻教士同行。半道上神父去路旁的林子里出恭,却不慎坐到了一株树苗上,痛得大呼。年轻教士却在胸口画了个十字:“上帝啊,这是您降下的报应吗?”
吉贝尔主教一时忘了自己还坐在马桶上,站起身来就想往前走……
主教的男仆安德烈听到了厕所内传来一声惨叫,带着愤怒与痛苦,还有东西被碰撞倒地的声音,顾不得其他,连忙开门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他终生难忘:
尊贵的吉贝尔·纪尧姆·梅尔梅·德·博安主教,撅着大腚匍匐在地上,一股血柱像小喷泉一样从那里激射而出,染污了昂贵的毛皮坐垫。
安德烈慌了:“大人,您的痔疮……”
吉贝尔主教已经听不清安德烈说了什么,只是大喊:“我要告到教廷!我要告到教廷!”
每喊一声,那股“喷泉”就更粗、更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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