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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止报名两个月后,神农大会的比赛场地终于规划捯饬出来,总面积超过四百成(1成=25平方公里),但整个林精邑总面积都没这么大,因此比赛用的场地分布在五个邑。
所有明白的人都对兕国佩服不已,佩服兕国的豪迈,也佩服朱厌君的强大,更佩服兕国对基层的可怕控制力。
农学家们来此是为了比赛,旅途舟车劳顿辛苦还花钱,若实验耕地也需要缴税,那农学家们若不能赢,一定会破产。参加一次比赛就得倾家荡产,谁还愿意参加?
因此神农大会的比赛场地不收任何税,参赛者若是本国人,比赛期间还可免全家算赋口赋。
这条政策本意是为了方便农学家,但百姓也是人,是人就有主观能动性,不论多么完美的政策都能给你钻出花来,何况本就有漏洞的政策。
每届神农大会都会有数百万人参加,其中大部分是为了蹭免税免赋的好处,称得上农学家的人不足千分之一。
然而被如此占便宜,兕国居然捏着鼻子接受了,脾气好得不像一个正常的政权。
从古至今,不论哪个族群的政权从不让百姓占自己便宜,今天给你减免一项税赋,明天就得从其它税赋里双倍捞回来,搞得减税免税明明是好政策,却永远无法减轻百姓负担。
“大概是因为兕国在神农大会期间的支出都从其它方面找补回来了。”图南坐在田埂上一边思考一边落笔。“数百万人涌入以五邑,吃喝拉撒睡哪个不花钱?对当地人而言这是多大的商机?虽然陆地国家收税很麻烦,不乏连农业税收不明白,只能对商税弃疗的。但基数上去了什么国家都有,兕国是少数能将商税收明白的国家,唔,推测和它的教育政策有关。从十洲的历史来看,能将商税收明白的国家普遍实行了赤帝那套教育政策,没有商税支持,那套教育政策谁用谁破产,只是不确定是商税成就了教育政策还是教育政策成就了商税。”
五郎无语的看着图南。“比赛已经开始了,你怎么还有心思研究这些?”
“整个比赛持续一岁半,这才开始,不着急。”图南淡定回答。
五郎一想也是,遂跟着好奇起来。“说起来这些土地原本的主人呢?这么平整的土地总不至于都是无主之地吧?”
“有一部分是官田。”
“官田?可你这田看着挺好的,不像下田草田。”五郎看了眼图南分到的田。
参赛者可以申请实验耕地,少则三五亩,多则十亩——不做点限制,参赛者能将兕国的耕地全部瓜分——图南申请了十五亩地,都是水田,土壤肥沃。
“陆地和海国不同,海国的官田是人口太少,分给百姓后还有剩,剩下的田地官府不管就得退耕还林,只能用罪犯来维持,确保土地不退耕还林。陆地国家的官田都是好田,数量也很庞大,以奴隶、罪犯耕作,都不是土地主人。”
“好田留在官府手里以奴隶罪犯耕作?奴隶罪犯耕作土地能有多少积极性?”
“毫无积极性,不鞭打就不会干活,稍不留神就会偷懒,但胜在量大,官府控制的田地数量足够多,利润便大。最重要的是,能奴隶模式的都是大户,有钱,可以养更好更多的耕牛,打造更多农具给奴隶用。在好工具与集体生产的优势下,奴隶再怎么偷懒,奴隶耕作的亩产也比自耕农的亩产高。”
五郎捋了捋自己的思绪。“但这种做法,需要大量奴隶罪犯吧?哪来那么多奴隶罪犯?”
“犯罪罚没为奴和战争俘虏为奴。”
“除了海国这种无奈与几十个王朝做邻居的国家,正常国家不可能一直打仗,并且每场战争都获得足够俘虏,大头应该还是罪犯,但哪那么多人犯罪?”
图南莞尔:“决定你有没有犯罪罪行轻重的是法律,而法律是官田主人编著。”
五郎懂了。“那一个陆地国家有多少为官府服务的罪犯奴隶?”
“这个问题没有统一的答案,不同国家国情不同,比如长生种,奴隶消耗非常快,若采用奴隶制,长生种人口出生速度赶不上死亡速度,因此主体为长生种的陆地国家都不搞奴隶制,不管是直截了当的还是变相的奴隶制都不搞。短生种倒是存在奴隶制或不叫奴隶,但性质与奴隶制无二的存在,但短生种国度国情不同,以及奴隶的产出不如自耕农与佃农,实施起来又各有各的不同。”
“以兕国为例,兕国不搞奴隶制,都能凑出智慧物种图鉴,搞奴隶制很容易引起长生种造反,然后所有种族跟着造反。淮水这一带的土地半数由罪犯耕作,但这些罪犯来自全国各地,根据树生人族与朱厌君的盟约,树生人族建立的国家,死刑犯都要给朱厌君当实验材料。大概是这种对罪犯充分利用的精神启发了兕国,也可能是每次神农大会都要安置动员农人太麻烦,兕国开始用罪犯替代淮水这一带的农人,最后,整个国家所有罪犯刑期超过一岁就会被送到这里。平时让罪犯耕作土地,神农大会期间让罪犯去开垦荒地,避免神农大会扰民。但也因为这种做法,兕国的官田,你说它发达,它在淮水这一带很发达,你说它不发达,出了淮水就看不到多少官田,监狱都没几个人。总得来说,全国性的官田模式被神农大会给遏制了,因此罪犯农应该不超过一千万,而兕国总人口没有十万万也有八万万。”
五郎道:“百分之一,挺少的。”
图南点头。“但其它短生种国家没有兕国凑出智慧物种图鉴的特殊国情,也没有神农大会的需求,因此为官府服务的奴隶与罪犯人口往往占总人口一到五成。”
五郎:“....最高五成?它怎么不干脆搞奴隶制算了?”
“奴隶制收益不如自耕农。”
“你方才还说奴隶的亩产比自耕农高。”
图南点头。“确实高,但自耕农生产的粮食官府只能通过收税拿走一部分,奴隶生产的粮食,官府可以全拿走。而且自耕农承受能力强,不会轻易造反与逃亡,耕作时也会非常努力。奴隶就不同,干活时能偷两分懒绝不只偷一分,且每个活着的奴隶都有一颗造反与逃亡之心。因为这些因素,奴隶有个不同于自耕农的特点,不论是自耕农还是奴隶,人口越多管理成本越多,但自耕农的人口不论怎样增加,只要土地够,收益都高于成本。奴隶制则不然,奴隶的收益更大,但数量越多,管理成本增得比自耕农更快。不论土地够不够,当奴隶人口超过百万,奴隶的管理成本便超过了他们能带来的收益,奴隶主若不想破产,唯一的选择是杀死多余的奴隶,可奴隶的数量多了后,造反力量也更强大,谁杀谁不好说。”
顿了顿,图南补充。“还有一个因素,因为收集到的资料太少,所以我也只是猜测。”
“什么猜测。”
“奴隶死得很快,因此要维持奴隶生产模式必须不断补充人口,可奴隶与奴隶生小奴隶太慢,而且小奴隶要长到可以劳作的年纪需要十几岁,远不能满足奴隶生产模式的需求。奴隶生产模式需要青壮奴隶,不需要花十几岁时间才能干活的小奴隶,最佳选择是从外部补充可以马上干活的人口。如此一来,当奴隶数量变得非常多,人口死亡率以惊人的速度增长,整个国家的人口也会停止增长,甚至不增反减。”
“若是如此,倒可以解释为何那些人口众多的王朝,到末期时人口便不再增长,死亡人口超过了出生人口。”五郎若有所思。“但多少比例才是极限?五成够多吗?感觉每个王朝灭亡时表现都有所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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