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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路途遥远,又只是弟子之礼,大能者们近日颇脱不开身,只好派人前往。
不晓得鲲鹏祖师作什么妖,近日一直要他们帮忙寻人,又不说清楚,只说性子活泼,神道天赋又高的一个小辈,典型的神族模样,见了一眼便能认出。
诸神无法,只得委婉辞谢,心下惋惜不已,他们也想出门游玩,去看鸿钧宝贝的不得了的弟子,偏偏神职之外还要加班。
若是换个人,大概他们就要跑路来围观鸿钧老祖的小徒弟了,可惜那条大鱼忒的凶,背后还站着东皇陛下。他们可不敢跟至高无上的东皇陛下呛声,一个个委委屈屈,派门人侍者来送礼告罪,表示下自己的歉意,有事儿,来不了了。
这正合了鸿钧的心意,不过是一场拜师礼,虽说隆重,也没必要叫那群食物链高层的古神来,他还等着以后那群古神被他家小孩儿惊掉下巴呢。
跟着观礼众神来的除了侍者门人,有些也带着了自己的嫡出晚辈,好歹表达一下自己的真诚。住在极北之地的鲲鹏祖师就扔了本族一个弟子过来。
他叫灵栩。
跟通天差不多的年纪,看起来却比他活泼,穿着宝蓝色的长袍,黑色的眼睛机灵而透彻,眉心前是一颗水绿色的清心石,细细的碧色长线顺着玉石两侧编进细碎的发中延伸到耳后,掩在披散的长发下,是北地典型的发饰。
通天一眼能看出他的原型,一只蓝羽橘肚的小翠鸟。典礼时还能撑着几分矜贵少言的模样,留下来以后却日显出话痨本性,似乎对仙道很感兴趣的样子,特意留下来可惜他与元始都只才入门,了解也不多。不过那翠鸟对中州的事情也很感兴趣,这是元始可以聊的了来的。
和元始一个样!通天待了几日,拂袖而去,先前那种隐约的熟悉感在两个人说不完的话里消失殆尽。他能容忍一个元始,不能容忍元始和灵栩一加一大于二的话痨威力。
整天问东问西,要不是他失忆连底裤都得被他两个扒光了,岂有此理。
而且,便是失忆这两人也扒出来了他身世一角,简直神烦。元始对中州近些年的事情都有些了解,言语交谈之间就发现了他潜意识对中州生疏但又是很标准的神语。
除了中州和古神氏族外由于神语晦涩难懂因而流传不多,元始想来他要么是中州之外的古神族要么就是隐居的山间灵怪之属。
彼时元始端坐在后山崖顶一块巨石上,拉着灵栩高谈阔论,他说笑的时候伸手指向通天。于是通天看到了他的眼神,那是一种很熟悉的、氏族无意识居高临下的傲慢之意,仿若天下万物都入不得他的眼。
通天一呆,然后开始生气,一脸气鼓鼓的样子偏偏元始毫无所觉,于是他愤而离去。直到灵栩离开前几日他待在阁楼上不再与元始说话。他并非不喜别人的话痨,只是,通天冷着脸抱着一卷竹简,他讨厌别人窥探他的来历,尤其是他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他下意识把自己失忆前的事情忽略掉,而元始偏偏在他面前随意提起,那种感觉,就像是拿刀子抽丝剥茧将他一点点解剖一样。
更加让他讨厌的是元始高高在上的态度,让他有一种被冒犯的不悦感。他从骨子里就带着近乎傲慢的骄傲,那是一种说不明道不明却分明存在的傲气,让他无法屈居人下,若是能光明正大胜了他,他自然无话可说,可元始、凭什么?他自信不比元始差,凭什么要受元始的气。
而元始也觉自己没错,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他师弟怎么这样小气。对于元始和通天刚入门就闹矛盾这件事情,鸿钧老祖心知肚明却选择了放任。对于老祖来说,徒弟们是天骄固然令人愉悦,也会产生问题。
同为天骄那仨一个比一个傲,任性自我,以为天下都围着自己转,简言之就是年少轻狂犯中二,不知道平等和人相处,行为处事都带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意味。比如元始,任性惯了没有在意过通天的感受,比如通天,生气当场甩脸子走人。尤其还有他的大弟子太上,平时不显不露的,真要疯起来才是什么都不管不顾。
同出一门,想要避免日后他三人相互争斗搏命,磨合势不可免,不过时间么,古神的时间长着呢,哪怕是耗费数个量劫,也不过是仙神眨眼间的功夫。
老祖私以为他三个徒弟之间的磨合需要很长一段时日,谁知道他们莫名其妙的又好起来了。通天颇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来只是生元始的气,谁知道他气起来倒有些不管不顾了。本只是他与元始之间日常争吵,却平白无故落了灵栩的脸面,他心下愧疚脸皮又薄说不出口但对灵栩却是更友善几分,等灵栩要回去的时候还一起给他送行,几人感情也算不错,说要传讯交流。
鸿钧老祖为此专门开了水镜看过才知道之前元始去哄过通天,通天么,是一哄就好的性子,看元始态度友善,也不好冷着脸待他,于是就渐渐和好了。七驾鸾鸟辇车渐渐远去,灵栩撑着脸发愁,他不想去北地,也不想回族里,元始和通天都是极有趣的人,就是冷了点,凉薄了些。可是回到族地,他就只是族长她的弟弟。可他还要去,不仅是族里对祖师的示好。而且,掌握宗族权力的上古十族没有一个族长是男子,唯有神道,唯有神权能让他有脱离宗族的可能。
母系氏族当道的上古,想要从族长姐姐的荫蔽下出走,脱离母族生活的灵栩,简直就是一个异类。
不过,他长舒了一口气,时间还长着呢,谁知道未来会怎么样。
紫霄宫等鸿钧老祖闲暇去看的时候,他跨过高高的松木门槛,看见通天坐在案几前喝茶,他穿着雪色的纱衣端着小茶杯吹两下轻轻抿一口,衣诀处锈着暗银色云纹,不算繁琐的样式但是却带着几分仙气,裙摆印着金缠枝花样落在地上被元始压住一角。元始则坐在他身后给他扎头发,看起来手法不怎么好,发丝凌乱,不过尚在能忍受的范围内,因为通天看起来颇为安逸,甚至有闲心给元始一杯。
两只手都在摆弄头发的元始伸头够着通天举到肩膀的茶盏小抿一口,又跃跃欲试起来。太上不喜欢参与进他二人无聊的游戏中,倚在案几一侧翻竹简,面前同样是一杯腾着热气的茶盏,虽言语不多也融洽。
老祖觉得很有趣,私底下问通天元始,如何愿意和好的又是怎么想起来去哄师弟的彼时通天趴在云床上睡意朦胧,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半带倦意回答,毕竟是有客人在的。虽然他当日没留情面,但确实失礼,给客人面子是应该的。透过他单纯的眼神,老祖看到他心底的凉薄,虽他与灵栩相处不差但在通天眼里那到底是个客人,是客,就是外人。
老祖无言,摸摸他的头,起身去问元始。元始耸耸肩,觉得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他敢撩拨师弟,自然也能哄好他。元某人总存着一种皮皮元的心态喜欢贱兮兮的逗通天玩,然后等猫生气极了再假惺惺的去哄他,哄好再逗,宛若一根活跃的逗猫棒。至于对错,能用来逗通天就是好的,对不对的没什么区别。上次他把通天惹急了,本来也没当回事,只是灵栩去找通天,通天很是生气,说出了要么跟通天玩,要么跟元始玩,只能选一个的话,元始这才觉得不妙。
师弟真幼稚,还玩这种小孩子只能跟我做朋友的游戏,他才不上当。但是又转念一想,居高临下对师弟指手画脚好像确实不好,倘若有人指着他议论他的跟脚,他也得气三分,于是乐颠颠的跑去找通天和好。只能选一个做朋友的话也再没说过。
“要是哪一日通天真不跟你一道了你要怎么办?”
老祖提醒他不要把通天当做自己能控制得住的所有物,通天是他自己,他与元始早晚都有自己的道,世事不可能全然按元始的心意来。
元始不曾当回事,表面应下心下则不以为然,就他师弟那娇娇软软的小模样,能闹出什么大动静,他什么时候能解决不了师弟了。
等到很久以后,元始忆起当年年少轻狂的话,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泪流满面。谁能想到呢,当年他那娇弱的师弟有朝一日会突然想不开修了体术,从此命运就像拐了个弯奔向了谁也看不透的未来,以致不讲道理、蛮横霸道的体术教坏了他的弟弟,不仅剑术高超浑身杀伐气凌厉的像随时想要砍掉不敬者狗头,还一拳一个小元元,这谁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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