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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没摸到自己的头发,办公室的门突然被顶开了一条缝。低下头,才看到乌乌的猫猫头。被留在门外的乌乌竟然找过来了。叶漱第一时间不是责怪对方怎么乱跑,而是觉得是不是乌乌的分离焦虑犯了,他把对方一只猫留在外面的时间太长了。叶漱想要走过去抱抱乌乌,动了一步突然觉得自己手里怎么沉甸甸的,慢了半拍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怀里还抱着另一只猫。叶漱:“……”他这个时候该心虚吗?乌乌“喵”了一声,彻底顶开了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白夜游的目光往那边瞥了一眼,又很快收回来,神色冰冷,猫这个品种进门的时候都不关门的。说回叶漱,不论该不该,叶漱这个时候都心虚了,以至于刚才在他的顺位里还排第一的事情——弄清白夜游和施子琪为什么奇怪地看着他,立刻被挤到了第二位。叶漱手忙脚乱,两手抓起狮子猫,就想要往离最近的施子琪怀里塞——转移罪证。半路想起来狮子猫和施子琪好像不对付,转了个弯塞到了白夜游的怀里。白夜游:“……”叶漱塞完猫,乌乌已经走到了叶漱的脚前。它仰起脑袋冲叶漱“喵呜”了一声,声调和平时比起来有些高,就像是人类急切时自然抬高的语调。叶漱以为乌乌在介意他抱其它猫猫,从乌乌之前和狮子猫相处的反应来看,这只黑足猫确实会吃这样的“醋”。叶漱体贴地,蹲下把乌乌抱起前,还特意拍了拍身上的猫毛——他的身上沾着别的长毛猫的毛。叶漱把猫抱在怀里,手势和刚才抱狮子猫一样的手势,本以为这次也像以前一样,乌乌很快就会被哄好,没想到乌乌被他抱住后一直在挣脱。叶漱松了一点劲后,乌乌就钻过他的手腕,扒着他的衣服爬上了他的肩膀。叶漱还想今天的猫猫怎么都有爬肩膀的爱好,突然感觉到自己头顶有什么敏-感的地方被乌乌舔了一口。叶漱浑身的汗毛瞬间激灵起来。“???”大庭广众之下,叶漱头顶的猫猫耳朵立成了飞机耳。研究院他被猫猫舔耳朵了!猫耳朵!他的猫耳朵又跑出来了!叶漱像过了一道电流似的呆在了原地,有一只白白胖胖的灵魂从他的脑袋顶飘出去,一直飘到天花板,俯视着办公室内两只猫、两个人和半猫半人的自己。救命。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长出猫猫耳朵。他还没准备好在其他人面前摊牌自己会长毛茸茸的事情啊。叶漱不敢去看其它两人看到自己长出猫耳朵的反应,潜意识避免思考缩在壳里当乌龟,直到他的猫猫耳朵又被舔了一口。叶漱顿时一个激灵回过神,一只猫被另一只猫舔耳朵的感受竟然是这样的。被舔的猫耳朵向内压,尽量减小自己的存在感,避免被另一只猫猫舔毛宣誓地位。只看猫猫耳朵透露出的肢体语言,叶漱这只猫猫现在内心必定是可怜、弱小又无助的,但是他是人类,还能用语言、动作来表达自己的态度。叶漱脖颈后有些发热,但他面上维持出坚硬的神态,毫不留情地把乌乌从自己的肩膀上薅下来,小猫咪竟然敢爬到他的头上作威作福。“不是让你不要乱跑吗?你怎么跑进来了?”叶漱小学生似的威胁对方,“乱跑跑丢可不找你。”猫猫舔了下自己的黑巧克力色爪垫,根本没被人类外强中干的表现吓住,它还瞥了眼叶漱的脑袋,视线落在叶漱头顶的粉白的猫猫耳朵上,还有些跃跃欲试的意味。叶漱恼羞成怒地握住猫猫自己舔自己的那只爪子。舔的很好,不许再舔了!猫猫:“……”-叶漱和乌乌的互动中间,白夜游和施子琪一直看着没有说话,实在是他们心里的震惊一点不比叶漱少,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叶漱在他们的心里一直是纯种人类啊!他们就算在街上走着走着看见其它的人类长出外形更抢眼的兽化特征,比如大象耳朵,孔雀尾巴,都不会侧目一下,因为大家都是这样。但是叶漱怎么能长出猫猫耳朵!白夜游的眼睛中有光破碎又聚拢,他怀里还趴着一只被叶漱强塞进来的狮子猫,叶漱头顶出现的白色猫耳朵和他手上的这只狮子猫一模一样,任谁都能看出这是被污染的现象。白夜游抱着狮子猫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有些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叶漱被污染了。为什么?医生不是说叶漱不会被污染吗?之前那么多次凶险的污染机会,叶漱都没有被污染,这次狮子猫刚过界发疯跳到叶漱的身上,叶漱就立刻被污染了?狮子猫被白夜游的手劲勒的叫了一声,白夜游眼神清醒过来,单手抱住狮子猫,也不管猫这样被卡着腰会不会舒服,另一只手伸手去抓叶漱的手腕,“我们去研究院。”还在和乌乌较劲的叶漱听到这话:“???”虽然白夜游的语气和神态都是担忧的样子,这句话说的更像是我们去医院,但叶漱确定自己没听错,白夜游说的是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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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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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