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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有些腐朽潮湿的木门,她立刻嗅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佯装无事地合上门,她脸色一变,骤然抬手。
指间滑出发簪,锋利的针尾逼近那人的眼睛。
;陆兰霖顺着她的目光往前望,整个村子简陋古朴,并不算大,几缕炊烟冲天而上,没看到青年人,但有老人和小孩在活动,不像有埋伏。
月绫衣走在前面,稳稳踩过被溪水冲击打磨得几乎消磨棱角的石头上。
他紧跟其后,看着清澈的溪水从脚下流淌,偶尔有透明的,不足手指上的小鱼顺水而过,心里莫名生出一丝微妙情绪。
等进了村,那些老人看到月绫衣,一愣后,都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小月牙回来了!”
“小月牙都这么大啦!”
“哎呀,是好久没看到小月牙了!待会来我家吃饭,不许跑了啊!”
月绫衣脸上露出几分羞赧,摆摆手:“不了不了,阿古大叔,我还有其他事呢……”
“好俊俏的小子,是小月牙的相好?”有个大婶搓着手从小院里走出来凑热闹,“日子还真是快哈,小月牙都有相好的了。”
月绫衣更加窘迫,小声:“霞婶子,其实他……”
陆兰霖走上前,自然地抬手,揽住她的肩,重重一握。
“各位长辈好。”十分谦逊的模样。
“好好好。”立刻有老人应话,又轻嘶一口气,“小子,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
“他,他是月亮村的。”月绫衣赶紧找补,“命运很是坎坷,幼年在东淮颠沛流离,好不容易才找回来呢。”
“哈哈,难怪小月牙会看上哦,原来你们两个都是小苦瓜。”霞婶继续打趣。
陆兰霖的手微微加大力道。
皮笑肉不笑地轻声:“编也适可而止。”
她懵懂地眨眼:“可不是您先开始编的么?”
“少废话,赶紧带我去该去的地方。”说到这里,他侧过半张脸,似是很爱慕地看着她。
月绫衣露出两分怯色。
“大叔,婶子,这次回来得仓促,饭是吃不了了,我们还得去阿爹阿娘那边祭拜呢。”对面前的人解释。
几个人面色古怪地看了彼此一眼。
陆兰霖手指紧紧往她肩骨扣,低声:“别想着耍花招,你的命在我手上。”
霞婶小心翼翼:“小月牙,你确定……就这么空手去啊?”
月绫衣覆上陆兰霖的手指,顺势握住,拨下肩头,似撒娇般挽了他的胳膊,浅浅一笑:“之前家里还放了些祭品,不会空手去的。”
“哦,那我就放心了,”霞婶注意到她的动作,轻松一口气,“你阿爹阿娘走得早,婶子是担心你不知道这些呢……”
“我都知道的。”她弯起眼眸,又道:“那我们先去啦!”
挽着陆兰霖走了好一阵,直到身后没有了注视的目光,她才松开手。
侧眸瞥见他隐隐不悦的神色,她乖觉闭嘴,没有说话。
直到走到一处木屋前,她转过身。
“我进去拿些祭品,劳烦您在外面等等,很快就好。”
陆兰霖打量着简陋的木屋,看着也是经历了好些风雨的模样,不似能藏人的,也就应允了。
月绫衣朝门走去。
推开有些腐朽潮湿的木门,她立刻嗅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佯装无事地合上门,她脸色一变,骤然抬手。
指间滑出发簪,锋利的针尾逼近那人的眼睛。
;陆兰霖顺着她的目光往前望,整个村子简陋古朴,并不算大,几缕炊烟冲天而上,没看到青年人,但有老人和小孩在活动,不像有埋伏。
月绫衣走在前面,稳稳踩过被溪水冲击打磨得几乎消磨棱角的石头上。
他紧跟其后,看着清澈的溪水从脚下流淌,偶尔有透明的,不足手指上的小鱼顺水而过,心里莫名生出一丝微妙情绪。
等进了村,那些老人看到月绫衣,一愣后,都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小月牙回来了!”
“小月牙都这么大啦!”
“哎呀,是好久没看到小月牙了!待会来我家吃饭,不许跑了啊!”
月绫衣脸上露出几分羞赧,摆摆手:“不了不了,阿古大叔,我还有其他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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