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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杯热茶下肚,兰青译像是被热气熏得有些燥热,他放下茶杯,脸上挤出一丝笑:“早就听说东州人喜欢喝热茶,今日一试,我还真是不太习惯。”
程牧昀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语气不咸不淡:“兰秘书怕是忘了,东州人既不喜欢喝茶,也不擅长泡茶,对这些风雅事本就没什么研究,再好的龙井,到了我们手里,也多半是泡废了。”
这话明着是自谦,实则是堵死了兰青译想用茶来拖延时间的借口。
兰青译的嘴角也跟着勾起一丝弧度,心里门儿清,程牧昀这是不想再跟他兜圈子了。
“哪里的话,”兰青译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故作回味,“这茶本身品质极好,怎么泡都挡不住它的醇香。”
程牧昀抬眼,上下打量了兰青译一番,语气带着几分直接:“兰秘书从南京特意跑这一趟,总不会只是为了来我这里喝杯茶吧?”
兰青译挑眉,语气轻飘飘的:“为什么不可以呢?”
这话倒是把程牧昀噎了一下,他还真没料到兰青译会厚着脸皮这么说,随即笑了笑,对着旁边的勤务兵吩咐道:“当然可以,再给兰秘书上几杯茶来。”
兰青译连忙摆了摆手,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不必了,我来确实不是为了喝茶,是有正事要找程少帅。”
程牧昀唇角的笑意深了些,来了,他终于要步入正题了。“哦?什么事竟劳烦兰秘书亲自跑一趟?”
兰青译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在程牧昀身上扫了一圈,从他笔挺的军装到沉静的眼神,心里瞬间明了——此刻,他们俩不过是心照不宣地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最近新海城那边闹得沸沸扬扬的——东州军与东瀛人冲突,误伤了不少百姓的事。”兰青译放下茶杯,语气终于带上了几分严肃。
程牧昀抬手撑住下巴,指尖轻轻摩挲着下颌线,姿态瞧着一派悠闲,仿佛说的只是无关紧要的街谈巷议:“我当是什么要紧事,原来是这个。”
他顿了顿,轻描淡写地补了句,“不过是桩小事罢了。”
“小事?”兰青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睁大眼睛,故作惊讶地拔高了声音,“程少帅竟觉得这是小事?”
程牧昀挑了挑眉,索性翘起二郎腿,身体微微倾斜,用眼角的余光斜睨着兰青译,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讥诮:“对啊,就是小事。东瀛人素来喜欢寻衅闹事,这次不过是没拿捏好分寸,误伤了些不相干的人罢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兰青译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死死攥住了身下的椅子扶手。
他猛地坐直身体,严正声色道:“程少帅!东州军与东瀛人在码头当众开枪火拼,活生生伤了十几个无辜百姓,其中还有妇孺!你竟然说这是小事?难道在你眼里,那些百姓的命就不是命吗?”
“怎么?”程牧昀也跟着转过肩膀,正面直视着兰青译,眼神陡然锐利起来,“兰秘书这是要替那些百姓讨公道?若是如此,你怕是找错人了。当时明明是东瀛人先拔枪挑衅,东州军不过是奉命镇压,难不成还要眼睁睁看着他们在咱们的地界上撒野?”
兰青译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厉声追问:“奉命镇压?程少帅怕是忘了,东州军早已公然从政府独立出去,连南京派的军饷都拒不接受。我倒想问问,你们现在是奉谁的命令?”
来了。
程牧昀心中冷笑,兰青译果然是来找茬的,绕了这么大一圈,终于要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他悠闲地勾了勾脚尖,锃亮的皮鞋鞋面上,清晰地倒映出兰青译此刻略显激动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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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谁的命令?”程牧昀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嘲讽,“兰秘书这话的意思,是暗指这一切都是我授意的了?”
兰青译何等精明,怎会轻易被他抓住话柄。
他立刻放缓了语气,摆了摆手:“程少帅言重了,我可没这么说。主要是外面的报纸都快把这事写翻天了,上头的人看着心慌,这不才特地派我来看看情况,也好给公众一个交代。”
程牧昀转头看了站在一旁的张岐一眼,递了个眼色。
张岐心领神会,默默点了点头,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兰秘书有什么话,不妨直说。”程牧昀重新将目光落回兰青译身上,语气平静无波,“前段日子刚有上面的人来我这儿提过征召的事,怎么,兰秘书这次来,不会也是为了征兵吧?”
兰青译显然没料到程牧昀会如此坦诚,直接戳破了那层窗户纸。
他有些不自然地搓了搓手指,沉默片刻,似乎在斟酌措辞。
“其实……”他顿了顿,缓缓开口,“上面的意思很简单,东州军最好还是不要脱离中央管辖的好。说句实在话,程少帅也没必要自己硬撑着,上面按时军饷、拨物资,总比你自己掏腰包养这么多兵要轻松得多,不是吗?”
程牧昀闻言,不由得冷哼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兰秘书在南京待得太久,怕是不清楚下面的情况。按时军饷?现在这世道,还有哪个地方的士兵能按时领到足额军需?层层盘剥下来,到了士兵手里,能剩下几个子儿就不错了。与其指望那些中饱私囊的拨款,不如我自己想办法来得实在。”
兰青译一时语塞,沉默了下来。
程牧昀说的是实情,他岂能不知?
各地军需处贪污成风,就连南京本部都难以幸免,更别说那些远离中枢的地方。
如今军阀各自养兵,早已成了公开的常态。
“但程少帅,”兰青译深吸一口气,抬手轻轻抚了抚额头,语气带着几分劝诱,“话虽如此,有中央这层名分在,总比没有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您不会不懂吧?”
程牧昀缓缓摇头,“东州军不会再归顺,不仅是因为腐败的政府,还因为我不想再看到我的兵成为洋人的走狗。”
兰青译的脸色骤然变了,如今的政府只是个即将倒塌的花架子,有意跟洋人合作,操控着手底下的人给洋人开口子,不知道卷走了多少财产。
但是没人敢当面说出来。
兰青译的脸色青,“程少帅的意思,是想自己单干了。”
程牧昀道:“未尝不可。”
兰青译猛地起身,厉声说道:“程牧昀,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归顺是光明大道,你自己单干就是反动派,是要被清缴的!”
程牧昀也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能包裹住兰青译的全身,他浑身带着让人胆寒的压迫感,看着兰青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清缴?笑话,什么队伍能打得过东州军?兰秘书如实上报,我就在这等着……清缴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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