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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灯还在闪。
林深的手指刚离开响应按钮,整个主控室的灯光就塌了下去,像被什么东西一口吞掉。只有那盏深红色的指示灯,固执地亮着,一明,一暗,像是某种心跳。
他没动。
李婉儿也没动。
两人都盯着那点红光,仿佛它下一秒就会开口说话。
可三秒后,灯灭了。
不是闪烁,是彻底熄灭,连余晖都没留下。主控台黑得像块烧焦的铁板,所有界面全数冻结,连离线终端的待机灯都不再跳动。空气里只剩下右臂接口处传来的一阵低频震颤,像是系统最后的抽搐。
“系统断了。”他说。
小周的声音从角落的备用频道里传来,干涩、断续,像是从水底浮上来的“深哥……你……回……应了?”
“回了。”
“那……它……是不是……也……”
信号断了。
林深盯着通讯器,没再说话。他知道小周想问什么——你回应的,到底是救兵,还是猎人?
他不答,是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
但现在没时间犹豫。主控台的监测模块虽然瘫痪,但最后一帧画面还残留在视网膜上-7裂缝残余区,坐标偏移13光秒,波动频率呈非周期性震荡,峰值突破安全阈值。
这不是自然现象。
也不是残余势力的回光返照。
这是新的东西。
陌生的,安静的,却比任何一次入侵都更让他脊背发凉。
“我要找到‘源点’。”林深突然开口,声音低得几乎被黑暗吞没。
李婉儿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源点。”他重复,眼神死死盯着主控台残存的影像,“系统不是突然断的。它是被‘唤醒’的。而唤醒它的,是某个记忆锚点——我当年亲手埋下的。如果找不到它,下一次,我们连断电都来不及。”
她瞳孔一缩“你是说……你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我知道。”他缓缓握紧右臂接口,蓝色液体渗出,“所以我才没烧完那页手稿。”
空气凝固了。
三年前,文明融合系统最后一次全面崩溃,林深亲手点燃了记录“初始协议”的手稿。所有人都以为那是终结。可只有他知道,他藏了一角——那上面写着一句话“当记忆开始说谎,见证者就是最后的火种。”
而现在,火种要烧回来了。
他抓起桌上的便携式频谱仪,检查电源,确认离线模式激活,然后一脚踹开主控室的应急通道门。冷风灌进来,带着岩层深处的铁锈味。
“走。”他对李婉儿说。
她没问去哪,只是跟上。脚步轻,但稳。
他们穿过三道封锁门,每一步都踩在监控失效的空档里。巡逻队的定位信号早已中断,林深只能靠最后一次校准数据推算他们的位置。-7区域外围,应该是他们最后集结点。
路上,他右臂的接口又开始渗液。蓝色的,粘稠,滴在战术终端边缘时,屏幕闪了一下,自动跳出一段残缺日志文明融合监测仪——残余功能可用,能量残存12%。
他愣了半秒。
这玩意儿早就该报废了。当初在安史之乱时用来分析胡汉文化冲突,后来系统升级后就被归为“低效模块”,强制下线。可现在,它居然还在后台运行,像一具不肯下葬的尸体,还在呼吸。
“它还记得我。”林深低语,指尖划过屏幕。
李婉儿忽然停下“你有没有想过,它为什么偏偏现在重启?”
“因为它等的人,回来了。”
“谁?”
“我。”他苦笑,“或者,另一个我。”
她没再问。因为她知道,有些真相一旦开口,连提问的人都会被污染。
五分钟后,他们抵达现场。
巡逻队已经散开,呈扇形包围裂缝出口。但没人开火,没人移动。所有人都站着,像被定住了一样。
林深快步上前,抓住最近一名队员的肩膀“报告情况!”
那人缓缓转头,眼神空洞,嘴唇动了动,说的却不是人话“……麦子熟了,该收了……可这铠甲,怎么是唐的?”
林深心头一紧。
他顺着对方视线看去——裂缝边缘,正浮现出一片虚影百姓拖家带口逃难,马车陷在泥里,孩子哭喊,士兵举刀。但那些士兵穿的,是明显不属于那个时代的制式铠甲,腰牌上刻着“天宝”二字。
五胡乱华,不该有“天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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