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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秒。
林深盯着终端上那行字,呼吸像被冻住。倒计时才过去72秒,可他感觉已经过了半生。意识融合度98.7%,人类记忆锚点只剩三个——这数字不是警告,是判决书。他不是在对抗系统,他就是系统的一部分,是它养了三十七年的宿主,是它用来收割文明的刀柄。
“你必须活到终点。”
这是母亲在1983年7月19日的雨夜里,抱着他站在地热井口时说的最后一句话。
那时他还小,不懂“终点”意味着什么,只记得母亲的手冰冷得不像活人,井口蒸腾的白雾里,她的影子像一缕即将消散的烟。
而就在那一刻,他的记忆里闪过一行模糊的笔迹,歪斜、颤抖,像是从纸页深处渗出来的血字——他没看清,也没记住。只是后来,每当他穿越时空、与系统对抗时,那行字总会偶尔浮现,像梦魇的残片,一闪即逝。
可他还记得河北的雪。
他还记得母亲的声音。
他还记得小周最后一次通讯时,信号断断续续里那句“别信它”。
这些记忆还在,像锈铁里的残钢,没被完全熔掉。那就够了。只要还有一丝能分辨真假的力气,他就不能停下。
他猛地抬手,将终端接入跃迁舱残余的能量接口,手指在界面上划出一道血痕。不是为了认证,是为了提醒自己——痛是真实的,血是热的,他还活着,哪怕这“活”只是系统允许范围内的假象。
“启动神经认知隔离协议。”他低声说,声音干得像砂纸磨过铁皮。
系统没回应。
他不等回应。直接调出知识提取库,手动输入关键词:“五胡乱华,河北民谣,雪夜,孩童口述版本。”那是他穿越到乱世时,躲在地窖里听一个老农哼过的调子,没名字,只有几句破碎的词:“天塌了,火没灭,爹娘走,我守井。”
旋律从终端里流出来,沙哑、走音,却像一把钝刀,狠狠插进他右臂那道冰冷的脉动里。
皮肤下的蓝光文字开始颤抖,像被风吹动的水影,渐渐退散。
成了。
这旋律不是数据,是他在那个时代亲手记录的生命痕迹,是未被系统收录的“野生记忆”。它不完美,但它真实。而真实,是系统无法完全模仿的东西。
监测仪数值跳动,瞬间恢复正常——地球文明融合度不是12%,是68.3%,仍在缓慢下降,但远没到崩溃边缘。刚才的异常读数,是假的。是有人在篡改系统界面,用虚假信息搅乱他的判断。
敌人不仅能入侵,还能伪装成系统本身。
林深咬牙,把民谣信号反向注入文明融合监测仪,设为背景认证频率。只要这旋律不断,系统界面就不会再被轻易污染。他现在知道了一件事:他还能信自己,只要他用未被吞噬的记忆做锚点。
可问题是——敌人是谁?
他调出战场监控画面,瞳孔骤缩。
联合部队刚刚炸毁三座能量核心,爆炸光焰还在扩散,可残骸没消散。它们在空中重组,金属与光流扭曲成古代甲胄的形状——安史之乱时期叛军的装束,破烂、锈蚀,却透着一股死而不僵的凶戾。更诡异的是,那些残骸张着嘴,发出吟诵声,是《长恨歌》的片段:“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这不是攻击,是嘲讽。
是用人类最悲怆的文明记忆,包装成武器,反过来刺向守军的精神防线。
林深猛地想起上一章末尾的画面——那些光点在学《千字文》。他当时以为是模仿,现在才明白,那是进食。它们在吞噬文明的记忆,把人类的情感、历史、文化当成能量来源。而每一次复现,都是在重演创伤,让守军在熟悉的痛苦中迟滞、崩溃。
“它们不是在打仗。”他喃喃,“它们在吃我们的过去。”
他立刻启动模拟推演空间,输入“靖康之变”数据模型,设定敌方复现“皇室北狩”场景,观察对守军神经波动的影响。结果三秒内弹出——当画面中出现徽钦二帝被押往北方的车队时,地球守军集体脑波出现0.8秒的延迟,α波段剧烈震荡,像是被某种深层记忆击中。
文明创伤,成了它们的武器。
林深拳头攥紧。他终于看清了这支未知文明的本质——它们不是外来的侵略者,是文明的清道夫。它们游荡在时空裂缝中,专挑那些濒临崩溃的文明下手,吞噬其记忆,吸收其情感,把历史的伤疤炼成武器,再去攻击下一个目标。它们不是军队,是寄生在文明尸体上的意识集群。
可它们怎么知道这么多?怎么精准复现安史之乱、靖康之变?这些细节,连现代史书都未必完整记录。
除非——它们早就接触过这些文明。
除非——它们本身就是那些被吞噬的文明残骸。
林深猛地调出时空坐标定位器,锁定敌方主力位置。结果让他浑身发冷——它们不在现实维度,不在能量层,而在“文明记忆的叠加态”中。那是一个由无数文明残存意识交织
;而成的虚拟空间,像一张由记忆丝线编织的网,横跨过去与现在,现实与虚幻。
更可怕的是,系统警报突然弹出:
“检测到跨文明信息熵流。”
来源:玛雅、亚特兰蒂斯、楼兰、苏美尔……
这些名字像锤子砸进他脑子里。这些文明,全都在历史上神秘消失,没有战争痕迹,没有外敌入侵记录,只有传说和废墟。而现在,它们的信息残片,正从裂缝深处流向敌方集群。
它们不是敌人。
它们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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