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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不大,靠墙放着一张木板床,铺着洗得白的粗布褥子,床头摆着一个掉漆的木箱。
靠墙还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都是自制的,看起来有些粗糙,却很结实。
最显眼的是墙上挂着的一把镰刀和一个锄头,磨得锃亮,显然是常用的。
这就是她未来的家?
秦时凝心里有些复杂。
这里确实简陋得不像话。
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感到失望,反而有一种莫名的期待。
她看向莫沉,想从他脸上找到些什么。
可他的表情很平静,让人看不透心思。
“你先歇歇,我去烧水。”莫沉说完,转身走出了房间。
秦时凝独自站在房间里,目光四处打量。
忽然,她的视线落在了床底下——那里似乎露出了一个黑色的角,不像是什么农具。
她走过去,弯腰掀开床帘,现床底下放着一个黑色的皮箱,看起来很精致,和这个简陋的房间格格不入。
这是什么?
秦时凝的心跳忽然加,她有种预感,这个皮箱里,或许藏着莫沉的秘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邻居的声音:
“莫沉,你这媳妇看着细皮嫩肉的,怕是干不了农活吧?”
“就是啊,听说还是秦老汉的亲闺女,以前在家都不怎么干活的。”
秦时凝停下动作,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她在家是干活的好吧,继母每天使唤她就像使唤一头老牛,任劳任怨……
她想知道,莫沉会怎么回答。
只听莫沉的声音平静地传来:“我娶她回来,不是让她干活的。”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秦时凝的心湖,漾起了圈圈涟漪。
她转过身,看向门口,正好对上莫沉走进来的目光。
他手里端着一个搪瓷碗,碗里冒着热气,眼神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她看不懂的深意。
这个男人,果然不简单。
“先喝点红糖水。”莫沉把碗递过来,粗粝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留下短暂的温热。
碗里的红糖块还没化透,沉在碗底像块暗红色的玛瑙,甜香混着水汽漫上来,冲淡了屋里的土腥味。
秦时凝接过碗,指尖触到碗沿的温度,忽然想起刘芬端来的那碗所谓的“安神汤”。
同样是甜,眼前这碗却带着坦荡的暖意,让她紧绷的神经松了些。
“谢谢。”她低头抿了一口,糖水滑过喉咙,熨帖了连日来的焦灼。
抬眼时,正看见莫沉转身往灶台走,蓝布褂子后颈处洇着片汗湿的痕迹,沾了点草屑,可那背影挺得笔直,像株经风历雨的白杨。
院门外的议论声还没散,邻居们似乎没打算走。
“莫沉这话说的,难不成要把媳妇供起来?”是方才那个络腮胡大叔,声音洪亮得能穿透土墙,“咱们庄稼人,哪有不干活的道理?”
“我看他就是被迷了心窍!”一个尖细的女声接话,听着像隔壁的张寡妇,“这秦家丫头细皮嫩肉的,怕是连锄头都不会握,将来还不是靠莫沉养着?”
“说不准人家有啥过人之处呢?”有人打圆场,“莫沉也不是傻的,能让他这么上心,指定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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