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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濬再次亲自清点了车队所装的粮食,确保一切准备就绪。他与随行的官员们一一叮嘱,再次确认了行进路线、宿营安排和粮食物资的保管,确保赈灾物资能够安全抵达灾区。在确认所有事务都妥善安排后,拓拔濬才回到自己的车上。
见拓拔濬上车来,阿依起身向里挪了挪,把自己刚才的座位让给拓拔濬。拓拔濬拉住她的手腕道:“你坐着别动,我挨着你坐就行。”
阿依却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坚持坐到了车厢里侧,还顺手开了车窗,淡淡道:“天热,分开些凉快。”
拓拔濬看向窗外,太阳才刚刚露头,夏日已尽,平城的早晚已有了些凉意,阿依的这句天热,显然是不想和他亲近的借口。他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试探地道:“今天起得早,要是没睡醒,你可以在车上再睡会儿。这个座椅可以拉开,里面有垫子有毛毯。铺一铺可以躺下睡一会儿。”
阿依摇了摇头:“我昨晚睡得早,这会儿并不困。殿下押送粮食辛苦,要是觉得困乏,我便去后面和阿娜尔同乘,这里让给殿下休息便是。”
“不不,我不困。”拓拔濬见阿依起身要下车,连忙把她拉回来。可看看阿依的脸色,他又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契机开口道歉。两人就这样尴尬地在车里坐了半天,直到他忽然闻到一阵奇异的香气,终于找到个话题,略显夸张地吸了吸鼻子,道:“好香,这车上点熏香了?”
“没有。”阿依说着,从腰带上解下一把金色的小匕,“是这把匕的味道。”
“匕?”拓拔濬接过匕,只见这把匕连刃带柄不过七寸,匕鞘是赤金打造,通体雕刻蟠螭纹,鞘面镶嵌着七颗不同颜色的宝石,排列成北斗七星的阵列。匕柄上坠了一条玄青捻金缨穗,看起来成色很新,像是后配的。
阿依道:“这是表哥给我的七芳刺。这上面镶嵌的宝石都自带异香。”
拓拔濬将匕凑到鼻下嗅了嗅,果然异香扑鼻。抽刃出鞘,竟是玄铁打造,脊线阴刻七道蛇形血槽,刃上隐隐泛着诡异的绿光,可见是淬了剧毒。这把匕虽然短小,但却是一击毙命的凶器,不由得皱眉问道:“你带着匕做什么?”
阿依瞥了他一眼,也不答话,从他手里拿回匕,重新系在腰带上,坐回自己的位置,又陷入了沉默。
拓拔濬低头酝酿了许久,小心翼翼地开口:“阿依,别生气了。是我的错。那天晚上是我色令智昏,忘了……”
“殿下!”阿依的脸瞬间烧红,别过脸去,打断了拓拔濬的道歉,“别再提了。”她有些手足无措地四下看了看,道:“殿下刚才说这个座位可以放平是吗?我……我想睡一会儿,劳烦殿下出去骑会儿马或者换辆车乘吧。”说着便起身开始移动座位。
“我帮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阿依手忙脚乱地放平了座椅,将自己从头到脚裹进毛毯里,假装睡觉。
看着阿依明显在逃避的样子,拓拔濬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下了马车,骑马在车旁随行。
之后几日的路程,拓拔濬大部分时间都是骑马,偶尔骑马累了去车上休息一段路。在车上如果只是说些日常琐事、沿途风光,阿依倒也能配合他聊一会儿。但只要他开口道歉,阿依就开始逃避,要么睡觉,要么逃下车。以至于到后来,拓拔濬为了稳定阿依的情绪,再也不敢道歉了。他觉得好不容易拥有的阿依又离他远去了,而且似乎比他真正拥有她之前还要远离。至少那段时候,她从来不会拒绝自己的亲近,而现在,哪怕他只是想坐得离她近一点,她都表现得很抗拒,更不用说牵她的手、揽她入怀了。他开始想念尉迟秋仁了,这世上大概只有那只花蝴蝶能教教他,到底要怎么才能把握住心爱的女人的心。
赈灾车队自进入山阴县地界开始,沿途景象便越来越令人心恻。焦土连绵,视野所及之处,田地尽成荒芜。残留的黍秆稀疏地立在干裂的土中,叶片被蝗虫蚕食殆尽,只剩光秃秃的秆身在风中摇曳。干涸的水渠如干枯的血管,蜿蜒在焦裂的土地上,无声地诉说着灾难的残酷。路边零星可见几具饿殍,身躯干瘪,皮肤紧贴着骨头,双目深陷,满是绝望与饥饿,显得格外凄惨。偶尔能看到老农坐在田埂上,面容枯槁,眼神空洞,手中紧握着几根未被蝗虫啃食干净的作物残茎,那是他们曾经的希望,如今却成了无尽的绝望。
拓拔濬望着眼前的景象,神色愈沉重:“十蝗九旱,蝗虫与旱灾结伴而行,庄稼颗粒无收,这灾情远比地方官员上奏的严重啊。”
阿依坐在车窗前,望着眼前的景象,眼眸深处涌起层层波澜。她的神情愈凝重,眼眶微微泛红,似有泪光在眼底闪烁,却又顽强地忍住不落下来。她轻声说道:“我小时候也见过这样的景象。”她的目光投向远方,似乎透过车窗看到了遥远的过去。“有一年从春到秋,没有下过一滴雨。孔雀河干了,连罗布泊都只剩了最中心地方的小小的一片泥塘。地里的庄稼几乎全都干死了。有的人家里有壮劳力或者有牲口的,还能走很远的路去罗布泊中心担一点点泥水回来,一家人勉强不被渴死。那年因为没有收成,村里很快就开始饿死人了。村里的野狗都被抓去吃光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一根被风扯动的细线,随时可能断裂。“那时候我和玉丽都还很小,也饿得快死了,躺在路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有一天来了一个婆婆,跟我们说她家有吃的,让我们跟她走。我们实在饿得受不了了,就跟着去了。”她深吸一口气,试图稳住自己的声音,但还是无法完全掩饰那微微的颤抖。“可是到了她家门口,却看见她家里人拿着刀对我们冲过来。我们才知道,他们是想吃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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