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路白菲又问,“你那时候多大?”
“六七岁吧。”祁嘉答,继而感到路白菲把自己的手捏得更紧了。
“有对你......做过什么不好的事吗?”路白菲的提问极为委婉。
祁嘉猜测他是担心自己受到过性方面的伤害,于是说,“被打过,被从楼梯上推下去,关在衣柜里或者车里,其他的,倒没有。”
祁嘉注意到路白菲的下颌线似乎绷紧了些,又把他往怀里揽了揽,沉默片刻,说,“对不起。”
从来没有人为自己做错的事向祁嘉道过歉,明明什么也没错的路白菲却常常对祁嘉心怀愧疚。
祁嘉没有说什么,安心躺在路白菲怀中,默默地对他说“我爱你”,不久便睡去了。
祁嘉自从出国以后,一次都没有见过表哥祁仲诚。
他从小就不是那种挨打认怂的性格,就算离开姑姑家时也还不到十岁,仍然以自己的方法报复过祁仲诚。
那时的祁嘉已经因为成绩优异准备跳级,又被本地的一间私校录取,知道自己不日即将开始住校生活。于是在走前的半年,祁嘉特别顺从地把所有零用钱都交给祁仲诚,眼看着他在游戏上进行大笔开销,帮他写作业时也格外认真,甚至教他在管理不严格的月末小考时通过手机接收答案,总之就是尽自己所能去满足祁仲诚的无理要求,让祁仲诚过了一段特别舒心享乐的时光。
离开姑姑家不久,祁嘉就听说祁仲诚因为偷拿了家里的几万钱去买游戏装备而被姑父暴打,加上祁仲诚中考发挥失常,最终去了一所校风很差的高中,尽管后来被家人想办法送出国念了大学,但一所野鸡大学的学历对他的人生显然毫无助益。祁仲诚作为祁家后辈里最年长的一个,俨然活成了全家族的笑话。
隔天上午,祁嘉在路白菲的床上舒舒服服睡到了自然醒。
路白菲已经下楼陪着祁兆恒和周以馨吃过早饭了。客厅的钟敲了整十下,祁嘉才不紧不慢地走入餐厅。他已经穿戴整齐,戴了腕表,用了淡香,穿着一身不菲的衬衣西裤,一副矜贵少爷的样子走到路白菲身边。
路白菲还没换衣服,穿着休闲服站在与餐厅相连的花园里,见祁嘉走近自己,便两手插兜站在原地,说,“叔叔阿姨刚去酒店。”
祁嘉看着他,露出微笑,说,“不用急,爷爷奶奶他们年纪大了,最多就在午餐前后的一个小时露面,我们到时候再去不迟。”
说完,牵住路白菲的手腕,凑近了对他说,“哥,为了感谢昨晚好心收容我,今天让我帮你打理形象吧。”
路白菲笑了笑,仍然身形端正的站着,垂眸看着在自己跟前主动放低姿态的祁嘉,说,“那就有劳我们嘉嘉了。”
午宴开始前一刻钟,祁嘉领着路白菲入场,穿过十余桌宾客,坐到了最靠近舞台的主桌。
周以馨本来是要抱怨他来得太晚,却因为周围人对祁嘉和路白菲不绝于口的夸奖而最终什么都没说。
祁仲诚比他们到得早很多,就坐在与主桌相邻的一张圆桌边。眼看着祁嘉和一个同龄朋友在众人注视下落了座,祁仲诚投去的视线逐渐变得阴冷。
随着年岁渐长,祁仲诚在时隔多年后也想明白了,曾经的祁嘉用一个九岁小孩的智商,设计报复了自己,而祁仲诚直到念了大学,才琢磨出祁嘉当时的用意。
因为是亲友间的聚会,气氛比较轻松,满场都是拿着酒杯走动的人。祁仲诚没等祁嘉坐下几分钟,就端了杯白酒走到主桌边。
祁嘉料定了他要来的,指下拨着一双金丝楠木筷子,面无表情地抬眸。
“难得见一回啊祁嘉。”祁仲诚也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把斟满的白酒杯递过,说,“喝一杯呗。”
路白菲就坐在祁嘉身边,且已经从他脸上看出了端倪,继而就听见祁嘉说,“爷爷奶奶还没来呢,我留着第一杯酒敬他们二老。”
话说得滴水不漏,表面看着客客气气的就把祁仲诚堵了回去。
祁仲诚当众不便发作,只得拿着酒杯返回自己的座位,一转头却见祁嘉举起手边的红酒杯,和那个与他同来的青年碰了一下杯沿,然后从容饮下一口。
祁仲诚气得脸都白了,而祁嘉连看也没看他一眼。
筵席开始以后,主动来跟祁嘉攀谈的人不少。祁仲诚就坐在隔壁一桌,被迫要听那些吹捧和恭维,满桌佳肴吃在嘴里也不是滋味,他心烦意乱地捱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见到祁嘉起身似乎要去洗手间,于是趁着祁嘉落单偷偷跟了上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