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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给他擦药的时候,赵念安突然没头没脑说了句:“你的手也好看。”
沈容笑得不行,实在无奈道:“殿下今日对下官如此甜言蜜语,下官喜不自胜,不用吃煮鸡蛋,情话就听饱了。”
赵念安吓得立刻收回手,呐呐道:“这怎么是情话,我不过实事求是罢了,你莫要误会,我已经心有所属,没有喜欢你的意思。”
沈容挑起眼梢,用蕴着笑意的视线望着他道:“嗯?上回不是要纳下官为妾,殿下一转眼就忘了?”
“我的意思是,你若嫁娶不成,没人要你,我纳了你也不是不行。”赵念安脸颊滚烫,又急急说道,“不过要等我娶过正室之后,等你过了门,你只要好好伺候我,我一定好好待你,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买,好吃的也都让你先吃,若是有人瞧不起你是赤子,我一定帮你教训他们,就算你是赤子不能为我生儿育女,我也绝不会嫌弃你,倩儿有的你一定也有,她以后有子女相伴,你没有,我就多陪陪你,不会叫你伤心寂寞的。当然我是说如果你嫁娶不成,我才来纳你,若是有好人家相看,我、我便帮你一把。”
沈容好气又好笑,忙不叠点头道:“那等下官有了心仪的对象,殿下一定要替下官说媒。”
赵念安讪讪道:“自然如此,我今日先回去了,鸡蛋我带回去吃。”
他把方德子叫来拿上两只水煮蛋,两人麻溜跑了个没影。
回到住所,方德子问赵念安要不要剥鸡蛋,他失魂落魄点了下头,托着腮出神。
方德子见他这般模样,忍不住说道:“殿下又和沈大人起龃龉了?”
赵念安摇头,他垂着眼嗫嚅道:“我那日病中发脾气,无取闹要打他,他非但没生气,却还来哄我高兴,我再看他便觉得与往日不同了,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殿下什么意思?奴才听不明白。”
赵念安抿着嘴笑:“长得好看便罢了,稳重又温柔,聪明却不张扬,身上总有股好闻的味道,反正就是我也说不上来。”
方德子把鸡蛋递给他,赵念安咬了一口,弯眼笑道:“也不娇气,还会煮鸡蛋。”
方德子打量他一番,见他脸红得像个柿子,禁不住问道:“那与倩儿姑娘比呢?”
赵念安立刻蹙起眉道:“那自然是倩儿更好,倩儿活泼可爱,哪里是他可以比的。”
“啊”方德子说不出来话。
赵念安托着腮笑眯眯道:“虽然比不上倩儿,却也是极好的。他今日叫我念安,声音好听极了,虽然只叫了一次。”
方德子说:“那殿下不如想法子纳了他?”
赵念安拧起眉道:“那怎么行呢,我还未娶倩儿过门,怎能先纳了别人,况且我只是说他好,又没有说我喜欢他,他若是有良缘,我不该耽误他。”
方德子叹气道:“殿下今日玩累了,先歇歇吧,回头再来捋捋清楚。”
“嗯,不知道沈容这会儿在干什么呢。”
翌日晌午,沈容刚吃过午饭,有侍从匆匆来报,说是圣上现下正在书房批阅奏章,不知为何大发雷霆,要拿当值的书吏去问话。
沈容不敢耽搁,立刻随侍从过去,两人一路蹑着步子小跑。
当今圣上时年四十有五,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穿常服坐在椅子里,肩背宽阔又挺拔,微一抬眼,用锐利的眼眸看着沈容,俨然是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
沈容跪在地上垂首不语。
圣上屏退众人,将一封折子扔到他脚边,语气凉凉道:“这封请安折子你分错了地方,这已经是第二次,朕日万机,你非但不替朕分忧,还要给朕添堵!你能否给朕一个不罚你的由。”
沈容探出手捞过那封折子,他缓缓打开看,温声道:“禀陛下,微臣未有分错,这封并非请安折子。”
“这封折子字里行间尽是歌功颂德之词,洋洋洒洒啰啰嗦嗦,任谁看了都是请安折子,你为何说它不是?”
沈容仰头望向龙颜,徐徐道:“此封奏折上呈者为高山县县令陆道远,依惯例,五品及以下官员呈奏折需层层递交,陆道远乃九品地方官,其奏折经当地知府过目后方能转交尚书院,过程繁冗手续复杂,地方县令的请安折子通常只在年节与陛下寿诞时上呈,陆道远最近几月频呈请安折子,微臣月前发现此事,翻阅近年陆道远呈奏记录,一年多前他频奏事折,其后有大半年的时间陆道远不再呈折,而三月前起改呈请安折子,平均一月两次,次数频繁且篇幅冗长,甚是惹人注目。”
圣上不怒不喜道:“故你以为陆道远有事要禀,却有口说不出,是吗?你又怎知他不是求有所得,对朕感激涕零?”
沈容沉声道:“山海州新上任的知府大人正是三月前赴任,属微臣斗胆一句,陆道远所言所写阴阳怪气,看似感恩戴德千恩万谢,却句句溢美之词,浮夸造作不堪入目。”
“放肆!”圣上‘嗤’了一声,却突然笑开,缓缓说道,“都说外甥像舅,你与你那不着调的舅舅一个德行!”
沈容俯着身体稍稍松了口气。
“北远侯为人冒进,虽急功近利,但功大于过,功过相抵,也算国之栋梁,愿意替朕分忧,朕感怀于心,沈相与他截然不同,行事谨慎刻板,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虽庸碌,但有他公正中立替朕看顾朝堂,朕也算放心。”圣上沉默了一会儿,半晌叹道,“你与沈相不同,却也不似北远侯鲁莽,倒是与从前的老相爷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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