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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冯照窝在榻上很不高兴,“我要回去。”
皇帝不停笔,一边写一边说,“再等等,再有半刻钟我们就回去。”
谁跟你我们!
她咬牙切齿道:“半刻钟前你也是这么说的。”
皇帝悬于纸上的笔微顿,偏头看过去,榻上的人此时双腿勾在一起,整个人窝成一团,脸上却浮现切齿的恼意,活像是被戏弄过的狸奴,时刻准备报复主人。
“过来。”他看着她说。
“你想干嘛?”冯照很警惕。
既然不听话,就怪不得他了。他把手中的笔搁到笔架上,然后缓步走到榻前,高大的身影倾覆下来,把冯照整个人圈抱在怀里,而后回到御座上。
冯照见他没有下步动作,方才安心坐下,但她见不得他老是折腾人,忍不住想报复回来。
此刻皇帝端坐于前,冷冷静静地看着案上的奏疏,时不时御笔钦题,在暖黄灯光下半边脸庞显出别样的玉泽。
瞧着是个如玉君子的模样,干出来的事桩桩件件都讨打。
冯照心头火气就要捣乱,把一双腿横插进去,就这么搭在他腿上,一双手环过腰间,整个人像藤蔓一样绕在他身上,让他难以动身,遑论自顾自地看奏折。
但她显然没有料到皇帝的反应,他只是停顿片刻,待她摆好姿势后轻笑一声,听在冯照耳朵里仿佛在嘲笑她。
“阿照,要不然你坐到左边来吧,我的左手可以空出来,右手还拿着笔,没法抱着你。”
冯照气极,一头往他右臂上撞。
“哎!”皇帝终于慌了,冯照着一撞,把他手里的笔撞了下来,在纸上落下一道显眼的长痕。
眼看终于闯了祸,冯照立即把头一缩,拱进他怀里不肯出来。
皇帝看看奏疏浓重的墨痕,又看看深埋怀里只露出乌发的妻子,长长地叹息一声。
罢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不过不能纵容她这样莽撞,皇帝曲起双指,轻敲在冯照额头上,“你干的好事,出来看看。”
然后他就感到胸前毛茸茸的脑袋左右乱蹭,伴着嗡嗡地一句:“不要!”
皇帝失笑,轻抚她的头发,“好了,不怪你,再闷下去都喘不过气了。”
这时候冯照才慢吞吞地抬头,看向桌上被她所污的奏疏。不过她看了之后并不心虚,而是理直气壮地推脱:“本来就不怪我,是你自己没拿稳。”
皇帝一愣,被她说得气笑了,“你还知道倒打一耙。”
冯照噘嘴不服,“又没染到字上,不妨碍你看。再说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奏请,你又不用返回去。”
“嗯?”皇帝托着她的下巴让她正对桌案仔细地看,“不重要?你看看这是谁的上奏?”
冯照上下通揽,略微心虚地沉默。
这是穆庆上奏的奏疏,无非是陈述政务之事,内容不重要,但穆庆很重要。他从前镇守朔州,如今官至尚书右仆射,位在中枢。
当然,官位做到多高于陛下而言都是他的臣子,真正让陛下在意的是,穆庆当年出言相救。
元恒幼时曾被太后幽禁别室,那时候太后已经在想着要废黜这个皇帝了,当时还是殿中尚书的穆庆大胆谏言,为皇帝说话。他说皇帝是长子,这么小的年纪都没犯过错,就是换个皇子也是一样的,况且废皇帝不是废太子,是会动摇江山的。
不知是太后本就做个样子,还是真的被穆庆说动了,总之太后从此以后再也没提过此事,而元恒稳坐帝位,等到他慢慢长大,废帝也无从谈起了。
有如此之恩,皇帝一直都对穆庆尊敬有加。但冯照更好奇的是,皇帝对太后是什么心思,他立自己做皇后又是怎么想的呢?
“怎么不说话了?我又没怪你。”皇帝摸着她的头安慰她。
他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害怕了,便取来御笔在奏疏上写下:“几案所污,勿惧。”
“这下好了,不过以后小心点,免得他们以为我这个皇帝手脚不灵光,天天打翻笔墨。”
他待她的确很好,至少比她在婚前想得好上许多,于是这一刻,冯照心里忽然涌上一股强烈的冲动,想问清她一直以来的惶惑,也给当年的她一个解答。她慢慢转过身靠在他胸前,问道:“陛下有没有恨过姑母?”
冯照知道这是皇帝的禁忌,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在所有人面前,他都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孝子,对祖母的孝心天地可鉴,但他真的是这样的人吗?她不知道。
身后一片静默,冯照心里渐渐忐忑起来,她不该问这个问题,不该真的把他当作无话不谈的丈夫。
就在她要开口另起话头时,皇帝出声了,他没有动怒,而是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对祖母的敬意还不够明显吗?”
冯照缓缓抬起头,迎上他和煦的面容,他甚至心情很好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我没骗你。”
“但你这么想很正常,外面很多人也这么想。因为你们不是皇帝。”
他卷起她的手放在手中揉捏,好像在把玩什么宝器,“皇帝之位承于祖宗,但可不是放在那儿就能号令天下的。国朝三十年军政要事皆仰赖祖母,天下人都依仗她的命令。祖母一朝崩逝,手中权柄立刻就会分崩离析,容不得丝毫空隙,如果没有一个人把它全部抓住,那这个朝廷也会在顷刻之间四分五裂。我要继承整个朝廷,就要继承祖母的一切。”
“门户私计怎堪比天下经纬,我怎么会恨给予我天下的人呢?”
冯照从没想过他竟然是这么想的,只有困顿于低位,才会纠缠于蚊蝇小事,而他稳坐明堂,高揽天下,眼底早就看到了更多更大的人间,根本不屑于计较这等些微小事。
娇怜的皇后愣愣地看着他许久,看得他忍不住在她懵懵的脸上亲一口,“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南北互分七十年,一定会有人终结乱世,一统天下,既有此人,为何不是我?”
“所以你要迁都?”
皇帝这时候完全停了纸笔,靠坐在座背上,问她道:“朝中很多人不愿迁都,百姓也有很多人不愿迁都,你是怎么想的?”
她?皇帝的意思都这么明显了,她难道会跟皇帝对着干吗?她身上还流着冯家的血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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