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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的护卫倒还高大……”
卯日弯着眼,瞧了一眼赋长书:“他不是我护卫,是我儿……唔!”
赋长书捂住了他的嘴,“我是他儿时的好友。”
他从卯日怀里把傀儡抱出去,还给偃师,矜持颔首,拖着卯日往外走,等转到一条无人的小巷,赋长书把卯日堵进去,手撑着墙,将人困在怀里,垂下头,捏着少年的嘴,气势汹汹地问。
“那日在巴王宫只打了你八下果真不长记性,现在还敢胡言乱语,”赋长书下手没个轻重,直接两指捏得卯日的脸变形,“又想挨打?”
卯日呜呜了几声没说出完整的话,拽着赋长书的手腕,也没将人手腕掰开。
两人手上的小钹响个不停,赋长书觉得烦,将自己的那条拆了,捂住卯日腕上的那条。
响声淹没在掌中,卯日踩了他一脚,索性站在赋长书脚背上,名字一个个往外蹦。
“赋长书!”
赋长书松了手,卯日好歹能说话了,只是脚还没从赋长书脚背上挪开,他气得头脑一热,拽住赋长书的手腕,直接张口咬到对方虎口上。
虎口是软的,温的。
咬的时候赋长书也不喊痛,只是捏住他的肩,好半晌才说:“那个偃师喜欢你。”
卯日松开他,虎口上俨然留下一个见血的牙印,他仰起头,瞧见赋长书垂着头,背后是积雪的房檐,大雪从房屋之间缝隙里飘下来。
他第一次见赋长书还觉得对方是夜里的鬼,现在不觉得了,只能说像个人。
“谁都喜欢你。你乐意叫他们哥哥姐姐,怎么到我就是儿子,就是弟弟,不然就是赋长书。”
肩上的力度更重了,卯日被他捏得骨骼响,不满地皱起眉。
“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你管我!”
“你好不公平,春以尘,”赋长书说,“为什么偏偏我与他们不同?就因为我会与你动手吵架?就因为我是赋长书?还是因为你从来不将我放在心上,我没从没入过你的眼,所以我在你这连个正常人都算不上?”
卯日觉得他无理取闹:“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你要不是正常人,我能理你?我还带你到处玩,哪怕长姐会训斥我也不在乎,赋长书你到底犯什么毛病?”
赋长书盯着他:“春以尘,他怀里的傀儡几乎就是你的翻版,你看不出来,难道人人都看不出来?你享受他的喜爱,享受旁人的追捧时,等我回汝南以后不就都随你吗?为什么偏偏是现在,你把我当什么?”
卯日听得云里雾里的,冷冷地望着他,直接问:“那你是我的什么?”
“已经恩断义绝、不相往来的船友?天天和我互殴的颖川公子?赋长书,你是我的谁,你想做我的谁?我明明问你有什么话想同我说,是你自己不说,现在又对我大呼小叫,你真当我好欺负?”
“我没有欺负你,是你在欺负我。”赋长书握着他手腕,压低声音道,“明明是你在欺负我。”
“若你一开始就不要秉持着好玩的心思来招惹我,若你不和我说一句,若你没有登上那艘船,就不会有今日之事。”赋长书道,“我也不会连夜从汝南赶到丰京,也不会来找你,我明知道你是在骗我,还是想着来问你,向你讨一个真相。”
卯日似乎触碰到模糊的边界,心中酥麻,面上有些疑惑,只是推开他:“赋长书,最后问你一次,你想要的真相与答案是什么?”
赋长书捧着他的脸,五指按得卯日的头仰起来,迅速吻到了那张干燥、柔软的唇上。
卯日还维持着那副疑惑又不耐的神情,没有反应过来,赋长书捧着他的脸,揉玩着他的耳垂与后面的小块肌肤,另一只手握着他的腰,又松开,探下去将他抱起来,压在墙上吻。
“等……”
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脊背靠着坚硬的墙,硌得骨骼生疼,赋长书把他压在墙与胸膛之间,吻凶悍得似要将他整个人吃下去。卯日只是漏了简短的一个字,唇瓣便被顶开,赋长书把他压得头彻底仰起来,细微的挣扎都被大力镇压下去。
卯日一只手抵着赋长书的胸膛,另一只手被反抓到身后。
“赋长……”
松开喘息的空隙,赋长书立即捂着卯日的脸,将他的声音堵回去,这一次更深、更重,舌头直接钻进口腔,卯日尝到了之前吃的野葡萄果酸味,他全身发麻,觉得如遭雷劈,舌苔却被勾缠住。
滚烫的体温扑面而来,他闻到赋长书身上的皂角香,是和他一样的香,都是灵山长宫才有的香。少年想要踢踹赋长书,对方的大腿便插进他的双腿间,几乎把卯日架在腿上,顶在墙上亲。
欲望如同骇浪将卯日掀翻,他第一次感受到令人窒息的灼热,赋长书的吻似乎要把他烧穿,唇齿被嚼烂、舌根被舔得发麻,他甚至还要进得更深,搅到了温软的咽喉。卯日觉得自己要死了,难以呼吸,胸腔里火烧火燎,亟待空气滋养,而羞辱与恼怒又将他砸得头晕目眩。
赋长书的大腿却紧紧架着他,让他当真成了一个傀儡娃娃,被钉在墙上供赋长书舔吻,被玩弄,被吃得一干二净。
细密的水泽声藏在雪粒里,交融的呼吸化成白雾从相贴的面颊中渗透出去。
赋长书不是他的娈宠。
他是赋长书的娈宠。
卯日睁大眼,他感觉到赋长书的欲望,同样戳着他的肚子,似曾相识的景象,只是半年前他还敢和赋长书开玩笑,现在却不敢吭声,只是觉得害怕与恶心。
卯日的手对准了赋长书的胸膛,犹豫了一瞬,又被吃得软了呼吸,唇瓣湿透,泛着水淋淋的红,只能移到赋长书的肩臂上,挣扎着扭开被握住的手。
赋长书估计是太过动情,只知道握住卯日的腰,倒让少年得了空,摸到了腕上的机关。
“咔塔——”
机关启动,细长的暗器扎进赋长书的肩臂。
赋长书猛地睁开眼,与他四目相对,眼中疼痛一闪而过,却没有放手,而是猛地将卯日抱离地面,双手抄过他的腰,捞着他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身上,重新开始第二次攻伐。
卯日现在半个字都不愿意和赋长书说,这样的姿态,他清楚意味着什么,于是抬手又射出一枚暗器,随即被赋长书血淋淋的胳膊按住了手腕。
机关被卸了下来,落到雪地里,几滴血砸到雪面,赋长书握着他的腰继续咬卯日。
喉舌间吐出的热气被另一个人吃下去,他们就藏在巷道里,交换一个个粗重又凌乱的吻。
直到被放回地面前,卯日都没有给予他任何回应,他就像是一个被吻热的傀儡,被最初狂乱的吻搅乱心神,周身迷茫地散发着热,等一次又一次的吻后,他冷静下来,热度也降了下去,成了永远捂不热的水傀儡。
卯日按着赋长书受伤的肩臂,默不作声,手上的力度却带着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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