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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禹山却不着急,从来阵前骂仗,激起血性,是军中常有的事。他打马过众人面前,看他们情绪激昂,却一个不选,而是朝着人群中一个懒洋洋抱着手的穿青袍的人道:“都这样了,你还坐得住?”
“坐不住又怎样?”裴照看得通透:“你不就是想让他激我上场?哥哥能不懂你的心思?”
魏禹山被他点破,也有点脸红,道:“哪是我激他,那小子本来就看不起我们镇北军,不然也说不出那样的混账话来。”
裴照是向来淡然,但他身边的火字营将领就有人忍不住了,嘟囔道:“又想让裴将军替你们善后,每次都是这样,硬仗裴将军打,功劳你们山字营来……”
“哪有每次,不就是鸣沙河那次……”魏禹山想到那时的惨状,也有些心虚。低声道:“反正已经这样了,你不上场,大家一起丢人。”
裴照只笑,但熟悉他的人都看得出他心情极不好。
“求人上场,还这样说话?”他虽然在笑,桃花眼里却无一丝笑意。魏禹山看着,也有些怕他。整个镇北军,他只怕两个人,一个是崔景煜,一个就是裴照,前者是自家兄长,后者则是因为实在捉摸不透。
要不是今日这个气实在咽不下去,他也不会向裴照求助。
但裴照话锋一转,却没多为难他,而是看了一眼观景楼,懒洋洋道:“求人也不知道说点好听的,先叫句哥哥来听听。”
魏禹山放下心来,知道他不是在对自己生气,这才大胆回道:“你做梦呢,把我头砍了差不多,叫你哥哥……”
“诶。”裴照立刻答应一声,笑着伸手,自有副手递过球杆来,他轻巧接过,是长杆。魏禹山先放三分心,听见他笑道:“小魏子,还不给哥哥牵马来。”
魏禹山见他肯上场,也懒得和他计较他占自己的便宜了,问道:“你怎么不骑绝影,那才真是好马,也让那些娘娘腔看看真正的汗血宝马。”
“打这些人,还用得上绝影?”裴照笑了,翻身上了副将牵过来的马,正是这次御赐的胡马,其实罗勇他们不骑新马也是因为不熟悉,还不如用惯的。但裴照这人向来古怪。
说他不好,他什么都擅长,也会骑射,也会近战,鸣沙河大战之前,打独龙城,魏禹山有次碰巧和他一起为魏帅做左右护军,见过他的兵法,怪得很,但又极厉害,鬼使神差一般,和崔景煜全然不同的路数。
但要说他好,他这人又好像什么都不上心,打仗好,却无军功。骑射好,又不见他赢下什么狩猎,就连这样的好相貌,也只常年穿一身慵懒青袍。倒是楼上的女眷喜欢这模样,他一上场,楼上先喧哗了一阵,小姐们矜持,只听见丫鬟和婆子鼓噪,道:“那日望楼下的青袍将军上场了。”顿时人人都涌到栏杆前来,还有年纪大的婆子和媳妇,直接下楼到场边来看,都要一睹他的风采。
元修虽然不清楚这新换上场的人是什么来路,但看这架势,也有些警惕。只见裴照上场,竟不去前场,也去后场崔景煜旁边,把马一拨,和他并排站着。
崔景煜和他在鸣沙河做过战友,虽然彼此常年王不见王,但见识都是一样的,知道他意思。
“你要我给你掠阵?”他问裴照。
裴照只懒洋洋抱着球杆坐在马上,笑得凉意十足。
“打了半个时辰了,连几个侍卫都拿不下来,你不掠阵谁掠阵?”也只有他了,这样嘲讽崔景煜还不会挨打:“快去吧,追两球回来,正好赶得上回营吃晚饭。”
不怪裴照这样嚣张,他也确实有嚣张的资格,崔景煜一去,后场只剩他一个人,元修也是有意试他的深浅,故意和老袁带球到他面前,主动道:“裴将军一个人守得住吗?”
他走近了,才惊觉裴照的容貌有多漂亮,放在侍卫中,一定是一露面就得贵人喜爱的。关键他还一点不加修饰,冠也不戴,只简单束发,京中王孙又是帽纱又是抹额,都不及他额边散发在晚风中从面上拂过的风流。
这样散漫着装,连胡服也不换一身,可见压根也没把这场马球当回事,元修心中正恼怒,却听见裴照轻笑道:“马球是什么好东西?玩意而已,还用上了攻守了?”
他话音未落,元修手下一空,从来长杆力大势沉,短杆灵巧多变,是打马球的人都知道的常识,但他拿长杆,却不知怎么,从元修的短杆下硬生生把球给截走了,元修虽然满头雾水,也只能策马去追,但哪里还追得上。
从来打马球,都要马好,跑得快,对方球技再怎么娴熟,你只追上去截球就行了。打马球的人也都是这样的,比拼马好,球杆好,人齐,配合娴熟,基本输赢就分了,虽有临场发挥,那也是十场里的一两场罢了。
但哪有这样的事,裴照的马不如他们,用的又是长杆,元修和老袁两人包夹,仍然追他不上,元修惊讶之余,索性停下来观察,看他怎么甩开老袁,才知晓他的路数。
他全然不是和人比拼马的速度,而是自己一人控住了球,打马球再怎么独,也得要两个人配合才行,互相你传我我传你,才能带到对方球门。但他却是自己传给自己,按理说怎么都被老袁的快马追上了,但眼看着老袁要截到他击出去的球了,那小陶球却在地上一弯,变了轨迹,从老袁的马腹下穿走了,跟有了意识似的。他自己早以逸待劳等在那里,用杆子接住球,再轻轻一击,球又朝前飞走了。
元修立刻反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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