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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童声。
许多个孩童稚嫩的声音,用一种她完全听不懂的、古老而怪异的方言腔调,在齐声哼唱着什么。那曲调异常单调,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重复性,像是某种仪式中的吟诵。旋律在死寂的夜里幽幽回荡,每一个音节都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和阴冷,仿佛唱的不是童谣,而是来自地底的招魂曲。
“月牙弯弯照坟头…老师抬棺莫回头…”
声音越来越近!仿佛就在她的窗外!
陈青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疯狂地擂动着胸腔。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在四肢百骸。她猛地坐起身,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冰冷的空气灌进肺里,却压不住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惊悸
;。
抬棺?莫回头?
那歌声,那诡异的词句,像冰冷的毒蛇钻进她的耳朵,缠绕着她的神经!
她掀开沉重的棉被,双脚踩在冰冷刺骨的水泥地上,寒意瞬间从脚底直窜上来。她甚至来不及穿上鞋,赤着脚,像一只受惊的猫,无声而迅速地挪到窗边。宿舍的窗户是那种老旧的木框玻璃窗,蒙着厚厚的灰尘和污垢,外面钉着几根稀疏的铁栏。她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手指因为极度的紧张和寒冷而微微颤抖。
歌声就在窗外!清晰得仿佛那些唱歌的孩子就紧贴着墙壁站立!
那单调、重复、用诡异方言唱出的童谣,每一个音节都像小锤子敲打着她的耳膜:
“月牙弯弯照坟头…老师抬棺莫回头…”
陈青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几乎要破膛而出。她死死咬住下唇,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不能看!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尖叫,像张校长绝望的警告——莫回头!童谣里唱的,莫回头!
但另一个更强大的、混合着恐惧和探究本能的力量驱使着她。她必须知道!窗外是什么?是谁在唱?苏梅…是不是也听过?
她颤抖着,极其缓慢地,将脸一点点凑近那布满灰尘和污渍的窗玻璃。冰凉的玻璃触碰到她的鼻尖和额头。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着呼吸,胸腔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窗框缝隙里透进来的、冰冷刺骨的夜风。
视线艰难地穿透玻璃上厚厚的污垢和窗外浓稠的黑暗。
模糊的轮廓首先显现出来。
人影。
很多矮小的人影。
是学生!
白天那些穿着破旧棉袄、脸蛋被高原风吹得皲裂发红的孩子!此刻,他们排着一种奇怪的队形,在冰冷死寂的操场上无声地移动着。动作僵硬,步伐整齐划一,如同被无形的线操纵的木偶。月光吝啬地洒下一点点惨白的光晕,勉强勾勒出他们小小的、移动的身影,却照不清他们的脸。他们的面孔都隐没在浓重的阴影里,只有一个个小小的、沉默的轮廓在晃动。
队伍的中心,他们抬着东西。
不是桌椅,也不是任何教学用具。
那轮廓……长长的,窄窄的,一头微微翘起……
是一口棺材!
一口用粗糙木板钉成的、简陋的棺材!
被一群不到十岁的孩子,沉默地、僵硬地抬在肩上!棺材板似乎没有钉死,随着他们僵硬步伐的颠簸,微微地、一下一下地晃动着。
而最让陈青血液冻结的是——那棺材里,是空的!
月光透过缝隙,隐约能看到里面空荡荡的黑暗!一口为死者准备的棺材,此刻却被一群活着的孩子抬着,在深夜的操场上……转圈!
他们排成一个诡异的圆圈,绕着操场中心那几根孤零零的、歪斜的木桩篮球架,一圈,又一圈,沉默地、机械地走着。脚步声被刻意放得很轻,只有那诡异的童谣,从那些隐没在阴影中的小嘴里持续不断地哼唱出来,在死寂的夜里幽幽回荡,每一个音节都像冰锥扎进陈青的神经:
“月牙弯弯照坟头…老师抬棺莫回头…”
那空荡荡的棺材,随着孩子们僵硬的动作,每一次晃动,都仿佛在无声地等待着什么……等待着被填满。
陈青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双腿一软,顺着冰冷的墙壁滑坐下去,瘫倒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她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把即将冲破喉咙的尖叫硬生生堵了回去,只剩下喉咙深处压抑的、破碎的呜咽。窗外那单调、诡异、如同招魂般的童谣声,像冰冷的潮水,一浪接着一浪,无情地拍打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她不敢再看一眼窗外,只把自己更深地埋进墙角冰冷的阴影里,如同濒死的动物寻求最后的庇护。时间失去了意义,每一秒都被拉长成无尽的煎熬。直到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歌声渐渐低下去,最终消失在呜咽的山风里,直到窗外那僵硬的脚步声彻底归于沉寂,陈青依然瘫坐在冰冷的地上,身体僵硬,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那只布满血丝的黄眼睛和空荡荡的棺材在眼前交替闪现。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透进一丝灰蒙蒙的光。天,终于要亮了。那光非但没有带来温暖和希望,反而像一层冰冷的铅灰,覆盖在残存的恐惧之上。陈青扶着冰冷的墙壁,艰难地站起来,双腿麻木得不像是自己的。她走到窗边,鼓起残存的一丝勇气,透过脏污的玻璃向外望去。
操场上空无一人。
昨夜的一切,那抬棺的孩童,那诡异的歌声,那空荡的棺材……仿佛只是一场过于真实、过于冰冷的噩梦。只有被踩踏过的泥地上,留下了一圈又一圈杂乱的、小小的脚印,环绕着那几根歪斜的木桩,如同某种邪恶仪式的印记,无声地嘲笑着她。
陈青猛地转过身,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喘着气。冷汗浸透了她的内衣,紧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战栗。不是梦。那脚印,就是铁证。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着
;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她需要答案!她必须弄清楚!苏梅!那只黄眼睛!这诡异的抬棺!它们之间一定有着可怕的联系!
她冲到那张旧书桌前,手指因为寒冷和恐惧而笨拙。她拉开抽屉,胡乱地翻找。没有。她又拉开柜门,里面只有几件简单的换洗衣物。她的目光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定格在床铺上。
她扑过去,掀开被褥,挪开枕头。枕头底下,只有那张画着黄眼睛的纸,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只蛰伏的毒虫。她烦躁地把它扫到一边。
目光落在床板上。是那种老式的、由几块厚木板拼成的简易床板。她用力掀开垫着的薄褥子,木板露了出来。她的手指沿着木板的缝隙一点点摸索。突然,指尖触到一块边缘有些毛糙、微微凸起的木板。她的心猛地一跳!
她用力抠住那块木板的边缘,指甲几乎要翻折。木板发出“嘎吱”一声轻响,被撬开了一条缝!一股浓烈的、混合着尘土和霉变纸张的气味扑面而来。木板下,是一个浅浅的夹层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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