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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逃避,我改名字了。”
“改名字也是逃避,你改成啥了?”
查分那天我爸要放鞭炮,被我拦住了。我说我就一个心愿,给我改名字吧,这字辈咱们不管了好不好?行不行?他笑着说行,就带我去改了,三个字,变成两个字了。
我掏出我的新身份证,给他看了。
姓名:白谈。
“你怎么不叫免提啊?”
“不好听吗这个?”
“怎么不换一个同音字,檀木的檀,就比这个好。”
“这次就这样,下次再改。”
“还有下次?”
大理酸奶很好喝,大理菜也好吃。有一家做的泉水豆腐我们至少吃了三顿,嫩得像鸡蛋羹,还会回甘。也是在那家有牛肝菌炒饭和菌菇馅料的饺子,吃着饺子我又想起我的‘宝贝弟弟’了。问他想要什么礼物?他说冰箱贴,说以后自己家里的冰箱要特别大,冰箱贴要特别多,每去一个景点都要买一个。
蓝一欢这人很无趣,出去旅游总想打游戏,我说你早说酒店我就订电竞的了。我没忘,他也不需要早说,没给他订电竞的是怕他住了就不出去。说好了玩半个月,最后我总拖着,不止半个月。
返程那天正好是8月11日,宁愿喜欢我一年零一个月了。
我喂你会不会太暧昧了?
8月15号是火把节,宁愿吵着说要一起过。我发现他喜欢吃东西、喜欢不回家、喜欢过节。他问我去不去耍火把,我说别,我和蓝一欢都对火把有阴影。
小学三年级冯阿姨带着我和蓝一欢去篝火晚会,一人拿一个火把追着跑,我比他跑得快,追到他他一把松香全撒我眼睛上。我站在原地,视线都模糊了,他也不愧疚,在我旁边看了我好久,说,
“原来你哭起来是这样的。”
我当然不饶他,没撒他眼睛,就是晚上一起睡觉的时候用剃须刀的刀片悄悄给他剃了个‘斑秃’。第二天醒来就换他哭了,所以我们对火把有阴影。
宁愿还是想去,我说别玩了,松香是粉末,是一种灰。到时候火是燃了,你的鼻炎也该犯了。他说行,那我陪你钓鱼去。
钓鱼好啊,我都多久没钓鱼了?我怕他无聊,还给他买了一套钓具,儿童款很q。如果你能耐着性子陪我一下午,或者每个下午;如果我所有的快乐你都照单全收;如果在岸边你又问我那个问题,问我愿不愿意,也许我会一时胡涂也说不定。
我拿着钓具去教师小区门口接他,走在路上余嘉乐发微信问我去不去打球?任何球。我说我忙着呢,他问我在哪,我说在去自习室的路上。去自习室和去教师小区没差,都是一条路。他说那行,改天再见。我刚把手机揣回包里,快走到斑马线前,一辆面包车就停到路旁。下来几个外地口音的人,二话不说就把我扯进车里。
进了车头上就被套住麻袋,我也配合。这车是改过的,后排座椅全拆掉,所以很宽。我双手都被反绑,刚往旁边挪了一下,肚子就被连踹几脚。
“没让你动,就最好别动。”
“你们是不是,绑错人了?”我现在知道蓝一欢的表哥当初为什么要提醒我了,是善意的。
“没。”
不说话了,但我保守估计车上也有5、6个人。过了几分钟车停下,他们把我带下车,一脚把我踹跪在地上,我被迫挨打。最后脸着地,打了挺久的,可能是太痛了,所以觉得久。这怎么也算被暗算吧,知道打人打到肝是最疼的。走之前把我头上的袋子摘掉了,感觉左眼框伤得最重,破皮后一直流血。我虚着右眼看,一个也不认识,其中一个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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