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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的侵袭再度落下,沈南星像件包装精美的礼物一样被层层剥掉外壳,裸露出最原始的样子。
霍云庭的手掌托着她的腰肢,忽然有一股恶念在心头萌芽,他用磁沉的嗓音命令,“吻我!”
他倒想看她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沈南星微微发抖的身体因为那两个字一震,对上那双被寒意浸透的眸子,忽然觉得恼怒,在对方的唇瓣上狠狠一咬。
铁锈味在霍云庭的的口气漫开,笑了。
“不愧是霍太太!胆子够大!”
男人的指腹用力的碾压过沈南星的因沾染上血而鲜红欲滴的唇,居高临下的睨她。
“霍太太,你这么做是会遭到报复的!”
话音一落。
危险的气息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沈南星,炙热的体温在灼烧她的理智,沉沉的将她带入另一方天地,彻底迷失自我。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溜进房间,沈南星的睫毛微动,昨晚眼角的泪花还未干。
微微一动,疼痛感袭来,印证着昨晚的荒唐。
她的腰肢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捆绑,似乎察觉到她的动作,手臂的收紧,将她们之间的空隙缩小。
又过了好久,身后的床榻似乎鼓起来。
意识到霍云庭起身,沈南星即刻闭上了双眸。
顷刻间,似乎绕到了她这边,沈南星藏在被褥里的手紧张的冒汗。
又等了会儿,男人似乎走到了阳台外。
玻璃的倒影上,霍云庭穿着一件白色浴袍,背靠着栏杆,站姿随意,腰间捆绑袍子的腰带更是随意的垂下,以至于胸前裸露一大片。
细微的声音随着轻风飘来。
似乎在低声哄着什么人。
“出差呢,怎么可能,我一个人呢……乖乖的,回去就去看你……”
沈南星揪了揪被角,心中像被根针刺了一下,有点痛。
那样温柔又耐心的态度,是她不敢奢望的。
随脚步声靠近,沈南星不自在的重新闭上眼睛装睡,企图瞒过霍云庭,如果他没有理会自己而是先她一步离开,最好不过。
但她明显低估了对方的耐心。
“别装了。”霍云庭突然出声。
沈南星呼吸一滞,假装睡意朦胧的醒来,随手扯来宽大的衣袍遮住自己上身。
“怎么了?”
霍云庭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还装?
他伸出手,她微微抖了一下,圆圆的眼睛里藏着恐惧,像极了只养不熟的小猫。
指头微微翻开她的脖颈处的衣物,锐利的眼光一下子就落到了清晰可见的吻痕上。
沈南星的脸泛红,又羞又恼。
他要干嘛?
再次羞辱自己?
沈南星怕了,决定先发制人,紧了紧身上的衣物,“我去洗澡。”
没想到因被褥缠住了脚踝,她整个人直接扑到了霍云庭身上,失重感迫使她想抓住点什么,没想到竟扒掉了对方的浴袍。
对方高冷的声音从头上重重砸下,“怎么?是要一起洗?”
;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没有丝毫情绪波澜,像是在告知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反而是霍云庭看不懂了,不禁拧眉,一双墨色瞳孔射出幽暗如夜的光。
仿佛尊严受到侮辱,男人一把扼住她的脖颈,牙缝间挤出几个字,“沈南星!”
沈南星眉梢轻佻,一根根的掰开他的手指,轻笑,“你不是很有本事吗?那些事情你查不到吗?”
霍云庭气笑了,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之对视,“那又如何呢?今夜的你,是霍太太!”
这义务,她得尽!
强势的侵袭再度落下,沈南星像件包装精美的礼物一样被层层剥掉外壳,裸露出最原始的样子。
霍云庭的手掌托着她的腰肢,忽然有一股恶念在心头萌芽,他用磁沉的嗓音命令,“吻我!”
他倒想看她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沈南星微微发抖的身体因为那两个字一震,对上那双被寒意浸透的眸子,忽然觉得恼怒,在对方的唇瓣上狠狠一咬。
铁锈味在霍云庭的的口气漫开,笑了。
“不愧是霍太太!胆子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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