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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麦田诡事
晨雾如纱,沉沉地笼罩着城南那片广袤的麦田。那雾,带着丝丝凉意,又似有一层神秘的面纱,将麦田的一切都隐藏其中,让人看不真切。
苏砚静静地蹲在田埂上,他的青铜左手在晨光中泛着幽冷的光。那指尖轻轻拨开一株麦穗,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本该是金黄饱满的麦粒上,却布满了细小的青铜斑点,像是被某种古老的瘟疫侵蚀一般。那些斑点在晨光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让人看了不禁心生寒意。他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疑惑与凝重,指尖微微用力,麦穗竟发出细微的“咔咔”声,仿佛内部已经结晶,失去了原本的生机与活力。
“第七个了。”萧景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破了这寂静的氛围。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似乎对眼前这诡异的一幕早已见怪不怪,却又无可奈何。
苏砚缓缓回头,只见萧景明正用折扇拨开浓密的麦丛。那折扇在他手中轻轻晃动,扇面上的图案在晨雾中若隐若现。随着麦丛被拨开,一具被青铜麦穗缠绕的尸体露了出来。死者是个中年农夫,全身皮肤呈现出诡异的青灰色,像是被青铜渗透进了血肉,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尊青铜雕像。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种近乎安详的微笑,仿佛死前见到了极乐世界,又或者是在死亡的那一刻,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控制了表情。
苏砚取出罗盘,那罗盘在他手中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指针在尸体上方疯狂旋转,像是一只迷失了方向的小鸟,最终死死指向“丑”字方位。不同于子鼠塔那阴冷的气息,这里的能量场带着潮湿的泥土味,像是刚翻过的春田,充满了生机与活力,却又混杂着一股铁锈般的腥气,那腥气仿佛是从地底深处涌上来的,带着一种古老而邪恶的气息。
“丑时出生,生辰属牛。”萧景明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那咳嗽声在寂静的麦田中显得格外突兀。他用手捂住嘴,指缝间渗出几滴青金色的血,滴落在麦穗上。说来也怪,那些青铜斑点竟如退潮般缓缓消退,麦穗重新恢复了柔软的金黄,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苏砚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眼神中满是关切与警惕。在肌肤相触的刹那,两人手臂上的青铜纹路同时亮起,幽蓝色的光芒交织成完整的丑牛塔图案。那图案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古老秘密。
麦田深处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牛哞,那声音仿佛是从地底深处传来,带着一种沉重的力量。声浪震得周围的麦秆齐齐折断,麦浪翻滚如怒涛,仿佛一场巨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你听。”萧景明的声音微微发颤,脖颈处的皮肤浮现出细小的青铜鳞片,那些鳞片在晨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他正在逐渐变成一个青铜怪物。
苏砚这才发现,每一声牛哞之后,都跟着细微的、近乎人类的抽泣声。那抽泣声若有若无,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从地底深处涌出,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他的青铜左手突然不受控制地插入泥土,指尖传来有节奏的震动——那不是机械的震颤,而是某种沉睡在地底的巨大生物的心跳。那心跳声沉重而有力,仿佛在宣告着它的苏醒。
第二节:血犁之谜
正午的阳光毒辣,像是一把把利剑,直直地照射在大地上。两人站在老农的院子里,那院子破旧而简陋,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一把木犁斜靠在柴垛旁,犁身上残留着青黑色的血迹,那血迹已经干涸,却依然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犁头竟是用某种青铜合金打造的,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冷光,仿佛隐藏着某种邪恶的力量。苏砚的青铜手指抚过犁锋,那些形似甲骨文的符文突然亮起暗红色的光芒,空气中顿时弥漫开一股腐烂谷物的腥臭味,那味道让人作呕,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气息。
“这不是普通农具。”苏砚低声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与疑惑。他仔细地观察着那把木犁,试图从上面找到更多的线索。
萧景明突然踉跄着后退几步,他的身体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瞳孔骤然收缩成两道细长的竖线,声音也变得沙哑低沉,仿佛有另一个灵魂在借他的喉咙说话:“三百年前……大旱……他们用童男童女的血……润滑犁头……”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仿佛在回忆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苏砚一把扶住他,他的动作迅速而有力,生怕萧景明会倒下。他掀开萧景明的衣领,瞳孔骤然一缩——萧景明的后背浮现出更多的青铜纹路,那些发光的线条正自动延伸,逐渐组成完整的丑牛图腾。更可怕的是,那些纹路如同活物般向脊椎蔓延,每一次呼吸,都能看见青金色的流光在他的血管中奔涌,仿佛他的身体正在被某种神秘的力量侵蚀。
院门突然被阴风吹开,那风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仿佛是从地底涌上来的。温不言站在门口,青铜饕餮面具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那面具上的饕餮图案狰狞而恐怖,仿佛随时都会扑出来。他手中捧着一卷泛黄的县志,玄色官服下摆沾满新鲜的泥土,那泥土仿佛是从某个神秘的
;地方带回来的,带着一股邪恶的气息。
“真巧。”他的金属嗓音带着戏谑的笑意,那笑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我刚查到,这片麦田底下是一座古祭坛,正好对应县志记载的‘春犁血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已经掌握了所有的秘密。
苏砚下意识挡在萧景明身前,他的身体像是一座坚固的山峰,保护着身后的萧景明。温不言面具上的饕餮纹明明闪烁着金光,可投下的阴影却诡异地扭曲成了一头躬身的耕牛,那耕牛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古老而邪恶的历史。
第三节:地底祭坛
月光惨白,像是一层薄薄的纱,笼罩着麦田。照亮了麦田中央新挖的土坑,那土坑深不见底,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温不言带来的六名差役已经挖出了三具青铜犁,呈三角形插在祭坛上,犁头全部指向中央的石台。每一具犁身上都刻满了古老的符文,那些符文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古老故事。犁锋上还滴着新鲜的血液,那血液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
“《胤书·祭祀志》有载……”温不言的袖中滑出那枚“蜃”字铜钱,铜锈间夹杂着血丝般的纹路,那纹路仿佛是一条条邪恶的血管,在铜钱上蔓延。他缓缓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神秘与威严。“春耕时以处女血润犁,可保五谷丰登。若遇大旱,则需以七对童男女祭犁。”他的声音在寂静的麦田中回荡,仿佛是一声声诅咒。
苏砚注意到,铜钱上的“蜃”字在月光下竟慢慢扭曲成了“丑”字。那“丑”字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萧景明的状态越来越糟,此刻正跪在石台边缘干呕——吐出的全是带着青铜光泽的麦粒,那些麦粒落地后竟迅速生根发芽,长出细小的青铜倒刺。那些倒刺闪烁着寒光,仿佛是一把把锋利的小刀。
“世子殿下似乎不舒服?”温不言突然逼近三步,他的动作迅速而敏捷,仿佛一只猎豹。官靴踏过的地方冒出青烟,那青烟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仿佛是来自地底的邪恶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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