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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白莲军那种近似于以死就义的气势中感到一丝毛骨悚然,叫燕青找林冲过来指挥。
林冲部署了援军,走到高处接过指挥,下令分兵。
城墙上旗帜挥舞,鼓点转变,只见梁山军并未直面白莲教的正面冲杀,而是分向两边,快速往前前进,一股冲散两边防线,从东西两向往城中冲去。
城中家家户户房门紧闭,梁山军援军骑马横冲向前,顺着街道往前疾驰,直冲吕师囊逃跑的南城门冲去。
沈应二人眼看不好,便要回兵防守,却哪里容得他二人转圜,林冲手下指挥使杜迁、宋万打马向前,与二人缠斗起来,又有手下熟使钩镰枪者,一来一回只将两人掀下马去,沈刚当场被马蹄踩踏而死,应明翻下马想要逃走,却被几柄长刀架在脖上,当场俘获。
首领已死,教众损失惨重,无心再战,林冲又把指挥交给卢俊义,自己下城楼,翻身上马,带着一队骑兵,随着援军追赶吕师囊。
卢俊义见二位统制一死一降,梁山军士气大涨,城中再没将领,便一鼓作气指挥梁山军攻下润州府衙,将残余败军投降的聚集在一处,逃跑的追逃百里之外,驻守在此,整顿军队。
林冲在外驱驰百里,终于抓获吕师囊,回归润州城,此时已是明月高悬。
卢俊义领着部分人马在城外驻扎,休整一番。
林冲则把抓来的叛军首领关进监牢,顺便问询了润州府府尹的下落,得知吕氏郎并未杀害官员,而是将其关在牢中,便将府尹放出。
润州府尹杨澎泽刚一出牢房,便见吕师囊在前,顿时一个大抽气,就要求饶,却眼见吕师囊身后士兵将他一推,进了牢房,这才想到自己已被宋军救出,走到那牢门前,厉声痛骂。
“吕师囊,侬个犯上作乱的贼!你也有今天!昔日我就说过你没落到我杨鹏泽手中,否则将你扒皮剁骨,头颅切下,再将侬那些犯上作乱个徒子徒孙全剁光,去给我润州城村中石槽喂豕去!”
杨鹏泽喊得声嘶力竭,形容癫狂,几名士兵费了好大的劲儿,把他带出牢中,又叫了润州府府衙当中的差人,给他洗漱一番,这才与林冲相见。
杨澎泽见了林冲,又是一番涕泗横流,昔日他在牢中怨天怨地,只想自己为政清廉,从不做亏心之事,却受此无妄之灾,今日见了援军,知道自己真平安了,一边抱怨官军来得如此之慢,一边握住林冲的手千恩万谢,嚎啕大哭。
其他几个官员也都从牢中放出,聚在润州府衙之内,惺惺相惜。
林冲说道:“还请府尹与诸位恢复府城,我等调拨三千人驻守军营,其余人等驻扎在城外,不便多打搅。
杨鹏泽拦住林冲说道:“将军莫走!吕师囊如何处置?还有那些逃走的叛军,将军为何不乘胜追击?”
林冲脚步顿住,说道:“大军需要修整,叛军头领等到潘节度前来再做处置。”
杨鹏泽又急切说道:“潘大人既然节度本州军政要务,可有说过白莲教怎么处置?此教阴邪,教众断不可留,我知将军俘虏教众数千,请将即刻斩杀!”
府中其他官员也都说道:“白莲教众断不可留,恳请斩杀!”
千人不是小数目,林冲皱了皱眉头,并没有接受指令,而是依旧说道:“叛军一事等到潘节度使来再做打算。”而后便告辞了府衙。
回到营中,林冲将守在监牢旁的士兵多添了些,把军营和监牢守得密不透风。
卢俊义来到营帐之中:“我看了他们官府粮仓,吕师囊囤粮许多,够咱们大军嚼用两个月了。”
这地方可真不愧是江南,那谷仓里的粮食比他们梁山鼎盛时还多。
林冲听到此话心中微微一松,说道:“咱们还从定浦村带了五万石来,尽够用了。今日进城,我见他这城中颇为破败,就连白莲军中也有些人衣不蔽体,想必贫乏。如今府城遭受战乱,不少房屋毁坏,也不知百姓生计如何,明日我和府尹再商谈一番,叫他开仓放粮吧。”
卢俊义也点头,又有些踌躇的说道:“那些白莲军怎么办?咱们粮食也不算特别多,还要给他们嚼用吗?”
林冲也踌躇片刻,说道:“给些米汤,吊着□□命就行。”
*
梁山大军在城外砍了竹子,抱了茅草,搭营驻扎,几个士兵一边干活,一边闻着米香,肚子咕噜咕噜叫了几声。
“真香,不知道今天吃啥。”他们自从跟随潘节度,伙食比起梁山上好了很多,隔几天就能吃到一次肉。
“不知道是啥,但是肯定是好的,今天咱们算是开门红,打了胜仗了,将军也要犒劳!”
其中一个小兵叹气道:“我可真是开眼了,从前虽说辈子都没出过山东,但小时候总听村里人说南方怎么好,是鱼米之乡,谷仓里面的粮食都放不下,不像咱们那个穷地方,碰到灾年,动不动就吃不上饭了。”
有人接茬:“谁不说呢,我小时候也总听南方好,今天进城一看跟咱们山东差远了,要和东平府一比,那简直没法比。”
孙二嗤笑说道:“你几个就看润州城里破,去看扬州城了没?”
那几个小兵看他,都摇头。
孙二抬起脑袋回想,“我昨天晌午随着指挥使去了一趟,我的个乖乖,太富太有钱了!全是高门大户,那一走进去跟咱们之前呆过的地方就不一样,人家府城当中一条街街道都是白石板的,真是好地方!这润州城我估摸着就是让那些白莲军糟践的,之前没准也是个好城池!”
许大听了叹气,小声说道:“俺我之前在梁山上一直就是种种地,也没下去打过仗,这还是第一次上阵杀敌,我这心里难受的很。”
“你怎么了?”
“我也说不明白,这人都是爹生娘养的,怎么就要一个把另一个杀了呢?”
别人都沉默着没说话,秦六嘿嘿一笑:“你是你爹生的呀?俺是俺娘生的。”
许大跟他没话说,瞪了他一眼,走到一边做活去了。
旁边一个年纪轻轻,头戴蓝巾帽的小兵听了,内心也颇为触动,他们梁山军曾经不也是百姓,和这些白莲军又有什么不同呢?
军中临时搭的伙房吹了哨,众人忙碌了一天,过了后半夜,天亮了终于吃了第一顿饭。
第137章潘邓渡江
那蓝帽小兵也找了个宽敞的地方,一手拿着粥碗喝粥,另一手拿了根猪棒骨,嗦嗦肉,再吸吸骨髓,美得很。
吃粥之间往前看去,见战俘都捆绑双手聚集一处,其中有年轻力壮者带着脚镣,也自作营房,留作遮风避雨之用,旁边有士兵把守。
那群战俘之中有个年纪小的,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脸长得很生,身材瘦小,衣不蔽体,只剩个皮包骨,正随着小兵的动作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手里的粥碗。
蓝帽小兵见了赶紧把身一背,咕噜咕噜一口喝了大半,这米粥熬了许久,米汤润润,喝在腹中暖身暖心。
他喝剩了个碗底,看着碗底堆积的米粒,最终还是没忍心,几番犹豫,冲着那个小子走去。
当年他来到梁山上当土匪时,年岁也小,多亏哥哥们照拂,才安然长到这么大,现在也做了官兵。人这一辈子,谁没走过岔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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