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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简单,他们不煮盐了要去做什么?是哪个地方有地耕不成?没别的事做不说,没人煮盐了,老百姓吃什么?”
众人又七嘴八舌,有人说亭户得寸进尺;有人说他们这要求就算是郓王殿下从中转圜,也不会实现;更多人还是主张继续和谈,正所谓漫天要价,坐地还钱,不管他们提出多么离谱的条件,也要看咱们答应不答应,慢慢磨就是了!
此方案虽颇受认可,却也有隐忧,如今多事之秋,郓王殿下还待在苏州府,等待此事完结。因此还是该早下定论,以免夜长梦多。
潘邓听他们说了半天,也没聊到点子上,敲了敲桌子,帐里安静下来。
潘邓说道:“两浙盐场究竟如何,咱们不是没调查过,亭户们是什么样的生活条件,家里,盐场里大体是个什么样子,众位心中也都有成算,如今百姓都已揭竿造反,必是积怨已久,提出这个条件来也在情理之中,我们既是劝降,便要把握好这一点。”
现在一个个倒为官府打抱不平了,当初自己上梁山的时候几头牛也拉不回,也不见回头瞅瞅父老乡亲。
潘邓看着梁山军众人,接着说道:“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什么?是整个两浙盐业,无论是税收、官吏、盐厂上户,都要靠吃下户活着,可如今下户不想被吃了,他们已经造反了,我们要去劝降,提出的小恩小惠盐户们都不满意,他们要真正的利益。现在首要之事是要怎样维持官府的税收,也要让造反的人同意。”
众人听节度使一言,又找到了会议方向,纷纷冥思苦想起来。
李大官人此时说道:“经潘大人一言,我想起东平纺织坊还未建坊时的事。”
众人便看过来,纷纷听他讲述。
李大官人笑呵呵说道:“我也是听旁人所讲,主公当时欲在东平府建纺织坊,提前走访东平府麻业,得知东平一带归大牙王皮所管。这王大牙便是年初放贷给村中绩户,到了年底收麻布上去,年年如此。当地村中的绩户要靠年初的这一笔贷款,才能完成一年的生产,到了年底再把麻布交给王皮,这样一来,王皮就能垄断一地的麻布,而东平乡下的绩户,不知不觉中就成了这王皮的雇工,甚至都不用王大官人提供工坊,就这样生计被他捏在手里。”
众人一听确实有相似之处,这个王大牙和东平府绩户不就是盐场中的上户和下户吗?盐场里的下户也要靠上户年初放贷才能从事一年的生产。
只不过比起麻布这种松散的产业,两浙盐场从地方上就集中,当地亭户有似东平绩户一般自己单干的,也有去上工的。不过经李大官人一提,他们才发觉这单干的其实也是为大盐户上工的,二者没什么区别。
便有虞侯问道:“那这东平府绩户后来如何了?”
李大官人说道:“纺织纺主要是卖棉布,因此暂且不提绩麻线的,只说弃麻从棉的织女。自打东平开了纺织坊,去那儿上工的织女每月赚的比以前要多上许多,从前只到年底能卖出一丈布去,贴补家用,自从做工,每月都能拿回家银钱,到了年底更是米面油布往回置办。咱们大军南下之前,纺织坊已建了四年,不少织工已经能置家产,无人不夸赞东平纺织坊恩泽。”
众人多是东平来的,对纺织坊也有耳闻,“可咱终究不能像咱东平府那般,也自个儿开个场,这盐场都是官家的,咱也插不进手去呀……”
一人灵机一动:“这有什么,盐场虽是官府开的,盐户每年年初的借贷钱按理来说也是官府发的,可别忘了,官府可插手不到这最下面,这基层下户,真正要小吏和上户连起手来管呢。一到年初数不清的上户就和那王皮王大官人一般,要贷给下户钱财。咱们只要承诺招揽商户,叫他们与上户联手,贷给下户的利钱比官府要低,不就能插进手去了!”
第208章师叔回苏州
众人一想,此话也有理,他们虽无法让亭户脱籍,但可反其道而行之——若是能让此处盐场建设得像东平纺织坊一样,这些亭户还会整天想着脱离户籍吗?
君不见东平纺织坊如今可是东平府连着附近几府炙手可热的香饽饽,想去那里上工的人数不胜数,坊里的织女都以在纺织坊上工为荣呢!
只是此事也没有那么简单,盐业乃是官府专营,要商家插进手去,恐怕此事还要郓王殿下代为请命。
除了待遇之外,还有户籍一事,一人说道:“咱们虽没法给亭户脱籍,可有一法却能让人脱籍。”
众人都看向他,那人说道:“科举考了功名了,自然就不是亭户了,咱们叫商人多建些学府书院,叫那些个小娃们去念书。”
毕竟从实际出发,亭户们就算是脱籍了之后能做的也有限,耕地就那么多,不可能白给他们;若说大批流民到别地去,一来不利于两浙安稳,二来此地是故土,若非迫不得已,谁愿离开故土?那些亭户要的只是能更好的生活,摆摊如今的困境罢了。
胡虞侯说道:“这样一来家家户户赚的钱变多了,生活变好了,后代也有了别的出路。既可以读书科考,而那些考不上的也能算账管事,实在不顶用的还能继续在此煮盐,无论如何,也不愁生计。”
众人都赞成,只是加办书院也不是说办就能办的,依旧要找郓王殿下商议对策,张清感叹道:“从前主公节度江南,做事都自己做主,如今碰到盐场,这也动不得,那也动不得,真是举步维艰。”
只不过再艰难事也要办,帐内商量着对策,吵嚷得热火朝天,潘邓的茶水又叫人换了一缸,已泡的没了茶味,他喝了口水,感觉有目光一直看着自己。
潘邓偏头一看,原来是师叔正微笑看着自己呢,那眼神柔和,隐隐透着宠溺,又有一丝骄傲,叫人见了就能感受到温暖,潘邓于是也不自觉笑容灿烂,两人四目相对,无需言语,一切就在这目光中流淌开来。
待到打了三更,众人可算是商量出了个章程,武松叫人给诸位准备了夜宵,潘节度使和徐大人并没有凑这个热闹,自回到帐中继续商议大事。
*
主帅帐中,徐观拿了床新被褥,把潘哥儿那张小床铺好,四个角放严整了,又拍拍棉花,叫褥子膨些。
屋里灯光昏暗,徐观叹了口气说道:“在汴京城高床软枕,你又哪里要受这些苦。”
这哪里算得上受苦,他又不是什么娇气人,走南闯北什么地方都呆过,当年去北地,那金国的大炕不也睡了,也就小师叔觉得他受苦呢。
不过转念一想,他这也算是有了家室,有人疼的男人了,潘邓嘿嘿一笑,觉得自己幸福极了,便也不再一个人坐在椅上,又凑过去和观哥儿紧挨着了。
徐观把他放在那小床中间,又拿了两个枕头放在床头,问道:“我记得你爱睡决明子灌的枕头,怎么换成棉的了?”
潘邓说道:“大军走得急,我忘了带来,又睡不惯硬枕头,就拿棉花灌了一个。”
徐观又把烘着的棉被展开,两人在被窝里舒舒服服躺下了,徐观说道:“也没个小厮照顾你,凡事都自己想着,如今你公事繁忙,哪里忙得过来?”
潘邓说道:“我用不惯,有什么事武松就提醒我了,哪里还要另外有人照顾。”
徐观抿抿嘴,想说小师侄当然要人照顾,最好是个师长辈在身边,饮食起居要过眼,政令琐事也要帮衬,心情不好也要疏导解闷,最好还得学富五车,能时时给师侄答疑解惑才行。
免得他这么小的一个人,在这见天的这么辛苦。如今自己在时还能看顾一二,只可惜他明日也要走了。
潘邓说道,“你明日返还,我先遣一队人马到苏州去,叫阮小五带人接应。”
徐观说道:“运河已经清理过,还有什么危险?”
潘邓皱着眉,“……我总觉得心中不安定,韩钟况当日所说‘青龙茶坊’到现在也不知为何物,凌季康也没了动静,他在转运使府中静悄悄,必定在琢磨什么大事,不能不防。”
徐观伸手把师侄眉心抚平了,“我是郓王带来的人,他不会把我怎样,不必忧心。”
“嗯……”潘邓应着,渐渐觉得眼皮打架了,他在师叔身边总是睡得好,一个被窝里躺了一会儿就困了。
潘邓迷糊着说道:“事情能办就办,如果郓王不答应,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徐观帮他把被子掖紧了,心里一声叹息,潘哥儿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百姓,可这些实实在在的民生之事,别说到了郓王殿下案前,哪怕就是到了陛下的御案上,都只会被视作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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