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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拉锯推辞,心怀鬼胎的众人打着各自的算盘坐回座位,终于是开了宴。
丝竹管弦歌舞娉婷,叶晨晚也无心去看。高位上的宣王玄旸还在同玄帝谈笑风生,只有皇后恨铁不成钢地狠狠瞪着唯唯诺诺的太子玄昳。于她而言皇家这些闹剧也不过只能图上一乐,自己一个寄人篱下的质子到底没有幸灾乐祸的资本。
周围人多在寒暄往来,叶晨晚看了看旁边的墨拂歌,对方终于睁开了眼,但没有半分要说话的意思,她也只能摁回了搭讪的心思。
金丝血燕辅以清汤熬制,汤色清白如玉;文思豆腐刀工行云流水,丝丝缕缕如云;包括那佛跳墙中的海味,无不是东海进贡上品,今日的晚宴菜色实属上乘。身边的祭司终于执箸浅尝桌上菜色,五指修白如玉,即便只是握着筷子也带着经年养出的矜持贵气,仿佛手中握住的是祭祀所用的礼器。
赏心悦目。
但她也只不过试了试桌上珍馐便放下了筷子,又端坐在桌前,白衣迤逦墨发如瀑,灯火为她周身镀上一层釉色,最名贵的瓷器也不过如此。只坐在此处,瑰姿清逸,浑然天成,所有看向她的目光仿佛本就该为她匍匐。
乐声渐高,宴会到了高潮,玄帝不胜酒力,在宣王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退了席。帝王离开,宴会的氛围霎时间轻松不少,不少大臣走下位置与熟识的人谈笑。偶尔一两个逐一敬酒的人走过叶宸晚前的座位,也不忘与她寒暄两句,她一一举杯应下。这些人似乎想同墨拂歌敬酒,但碍于对方冷淡的气质又不敢上前,却也不好绕过她,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寒暄几句,得了对方一个颔首就如蒙大赦地离开了。
直到一抹藏青衣摆映入眼帘,来人身姿颀长,面如冠玉。他怡然行礼,动作浑然雅致,“久闻昭平郡主绝代风华,今日幸而得见,祁有礼了。”
这倒是让叶晨晚稍感诧异,这是她与洛祁殊第一次见面,自己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郡主,他居然准确认出了自己。想必来人还是做了不少准备。
她回礼,“洛将军客气,您是这次的功臣,晨晚理应敬您一杯,贺您得胜归来。”
对方向自己举杯,周遭推杯换盏,独他一人执杯动作风雅,风姿倾目。“我干杯,郡主随意。”
一杯饮尽,洛祁殊行礼离去,又走到墨拂歌面前。两人的声音并未压低,也并不避讳被他人听见。“又见面了,祭司大人。”
本是在闭目养神的墨拂歌终于睁开了眼,“我以为在宴会上再遇应当是意料之中的事。”
“意料之中,却也是意外之喜。”他的眼神真挚,似乎的确为此感到高兴。
灯火为她轮廓分明的侧脸勾勒出柔软的弧度,但那双漆黑的眼瞳仍如从雪中濯出一般清冷。“那就祝洛将军多喜临门了。”
洛祁殊举起酒杯,“祁敬祭司一杯。”
墨拂歌拿起酒杯,不知为何叶晨晚却从她动作中些微的停滞里看出墨拂歌并不想喝这杯酒。洒落下的灯光照得琉璃盏透彻夺目通体晶莹,而握着它的修长手指更是根根纤白漂亮,在琉璃盏摇曳出的光芒间,她指尖仿佛沾染了破碎星光。
叶晨晚在那瞬间鬼迷心窍,不知何时话已脱口而出,“祭司不胜酒力,这杯酒我来吧。”
一时间两个人都向她投来诧异的目光,但墨拂歌也没有抗拒她接过自己手中的酒杯。洛祁殊倒是一如既往的谦谦君子,“这怎么好意思,本也是祁敬酒,二位随意就好。”说完一饮而尽,也并没有再让二人喝酒的意思。
不过叶晨晚也不差这一杯酒,遂举杯饮尽。洛祁殊也再无逗留的理由,道别离开。
待到洛祁殊走远,她才听见清冽嗓音,“今日多谢郡主了。”
“举手之劳而已。”叶晨晚坐回座位,“记得祭司不善饮酒罢了。”她的确记得墨拂歌体弱多病,并不适合饮酒。她苍白的肤色和瘦弱的身躯这些年从未变过。
她眼底漾开一点波光,清润又透彻,“原来郡主记得,拂受宠若惊。”
墨拂歌的话语听不出是真心还是客套,但叶晨晚却忽然不想再在这本就虚伪的宴会中说那些漂亮的言辞。她无伤大雅地半真心半假意地开了个玩笑,“只看祭司的模样,想来也不是能喝酒的样子。”
这话也没有说错,墨拂歌眉梢轻扬,向来冷淡的她却并没有因为这个玩笑流露不悦。“郡主这样想也无妨。”
墨拂歌此时眸色清明,叶晨晚几近能在她的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她不知出于何种心思又开了第二个玩笑,“祭司现在不困了?”
“困?”对方偏了下头,目光又转回殿内,看纸醉金迷的奢靡之景,“丝竹管弦,又怎么会困,只是···觉得无聊而已。”
以墨拂歌的身份,自然可以去评价这场宴会无聊。同她说话,叶晨晚也不自觉地放松下来,身体靠向椅背,姿势慵懒,仿佛含光绽放的雍容牡丹,眼尾勾了一点笑,便漾开千万种的风情。“觉得无聊的话,祭司大可以不来受罪。”
她语调清淡,听不出喜怒,“有人指名道姓一定要见我,所以来了。”
稍一猜测,叶晨晚也能想到是皇后楚媛点名要见她。不过墨拂歌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态,想来皇后也没有如愿。
“想见祭司的人有很多,刚刚不就才走了一个。”叶晨晚还是能敏锐地嗅到洛祁殊对墨拂歌那丝不一样的态度的。
“不想见我的人也有很多。”眼角的余光轻扫向叶晨晚,似乎意有所指,语气又浅淡得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个事实。
对方四两拨千斤地把话挑了回来,叶晨晚唇角的弧度僵化,字句也被哽在咽喉处,短短一晚上对方已让她两次不知如何应答。她大抵是觉得这个女人太过聪明,却又偏偏不喜欢把话说明白,或许这些预知天命的人都喜欢这样隐约其辞。可叶晨晚也不是蠢人,话虽只说了一半,她也能听懂其中含义。
“难得你这般有自知之明,知晓自己摆着这张脸没几个人想见你。”一道稍显低沉的女声打破了此刻尴尬的氛围,她音色富有磁性,暗含气势。
与此同时映入眼帘的是濯绛色的衣袂,更给来人一种山石般冷硬的凉薄感。她眉眼精致,五官轮廓分明,仿佛一柄待出鞘的利刃,即使隔着刀鞘也遮掩不住其凌厉锋芒。但她眉目流转间皆是风情,让人惊叹于她竟有着这般动人心魄的美丽。
“的确是没有几个人想见我,可惜燕将军偏偏是其中之一。”面对来人,墨拂歌也仍然是云淡风轻的从容姿态,如一池无波无澜的深湖。
燕矜却也不恼,反而报以一笑,“毕竟如我这般宽宏大度能忍受你的人实属少数。况且我也不是来找你的,是来找晨晚的。”
镇远将军燕矜,的确霁月胸怀。这墨临城中最年轻的将星,也是叶晨晚与墨拂歌的昔日同窗。和墨拂歌的冷淡不同,燕矜生性恣意,凡事但凭心意,喜欢广结好友。当时太学中那批人几乎都与她交好,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她与墨拂歌。皇城内最为潇洒随心的,便当属她一人。
昔年燕矜的父亲燕阙生得俊美无双,用兵奇诡。领兵时却以身作则,偏好带头冲锋,喜带一张面具遮容,世人称“半面将军”。燕阙仅有一女燕矜,夫人早逝后未再续弦。他本怜惜女儿,不想她随着自己受征战之苦。谁知燕矜年岁稍长时,便展露出对军事的卓绝天赋,有时连燕阙也自叹不如。见女儿不像墨临城那些贵族小姐般只沉溺于胭脂绫罗,遂也时不时带着她同自己一道出征。
直到三年前,玄朝与北方北魏朝交战,燕阙的兵马被北魏大军围困乌台城,正是这战况危急的时候,燕阙却突然染病,仅仅几日就不治身亡。军队群龙无首时,燕矜白衣素缟执剑而出,和父亲一样,也带了张面具,遮住了半张脸,带领全军突围,大败围攻魏军,而后便率领全军连拔五城,直至北魏重镇盛乐城。
在那场兵临城下的僵持中,北魏人见到燕矜,无不视其为修罗。白衣上沾了牡丹血,长剑下尽是魏人魂。屠戮无数,无人可阻。
直到最后北魏与玄朝议和,燕矜方才撤军。自此燕矜名声大噪,袭父爵位,将途坦荡,是魏人至今听了都会瑟瑟发抖的名字,也是与洛祁殊比肩的名将。
年纪轻轻便功成名就,当真让人艳羡——叶晨晚不禁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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