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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拂歌摆手示意她退下。
“祭司大人不好奇郡主的动向?”柳问春焦急询问。
“好奇。”墨拂歌嗯了一声,她在思索时总爱把玩手中那柄白玉骨的折扇,无论寒暑总不离身。此时正用扇骨抵着下颌,面色平淡,“但事实结果就是他们探查了许久,也不知晓郡主的动向。”
“她在暨州无依无靠,去查案难免被人盯上。我害怕她出了什么意外。”
“就算是暗卫日日奔行千里传递消息,自消息传出到抵达墨临,也要花上好几日的时间,等到我们知道消息的时候,也早已错失良机。暨州与墨临相隔千里,本也做不了什么。”墨拂歌如此回答,似乎全然不担心叶晨晚的安危。
倒不如说,她更担心叶晨晚会不会被洛祁殊盯上,毕竟暨州查案一事,他身为朔方节度使不可能全然不闻不问。不过这也只是她的猜测,并无实据,便也没有说出口让柳问春焦虑。
在看见柳问春担忧的面色时,才又开口安抚道,“况且郡主并非独自前往暨州,还带了不少亲信同行。如果她当真失踪,她的下属定然担忧,不会到现在没有半点消息。可见她的消失,是知会过下属的。”
墨拂歌有条有理的分析安抚了柳问春许多,她也放松了些许,“祭司大人似乎很了解郡主。想当初我也是看着她长大的,现在一晃眼这十年都没怎么见过,其实她是个怎样的姑娘我都不太知晓了。”
“了解”?墨拂歌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被人如此评价。
“只是一些基于线索的推断。”她最终还是解释,但又下意识地补充道,“不过郡主心思缜密,突然失踪,想来应该是被人监视,想避开他人眼线查案。”
她如此说着,一抬眼又看见柳问春的面上写满了:“看吧我就说你很了解叶晨晚”的模样,还是迅速闭上了嘴,只用手中折扇摩挲着下颌。
柳问春并不了解暨州背后的暗流涌动,只担忧叶晨晚的安危。“无论如何,她能平安归来就好。”
“平安归来?”墨拂歌唇角须臾浮起一点浅淡的笑意,折扇一张,露出扇面泼墨桃花。
若说以她的性格,本不应绘这样秾丽的桃花,可只此一眼,周遭花木便尽数失了颜色。
“郡主是自己选择去暨州查案的,那定然是有所图谋。比起平安归来,我倒是更相信她可以带回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如是说,字字成竹在胸。
92惶然
◎阿拂,我要失去母亲了,是么?◎
自叶晨晚从暨州查案归来时,带回了一本收获满满的账簿,上面详细记载着朔方节度使帐下行军司马郑成这些年侵吞军饷的“累累硕果”。他虚报军队人数,贪吃空饷,私鬻军田,贪污粮草。一本账簿上牵扯暗中往来无数,朝廷中众多官员都与这只蛀虫有所勾连。
他便是暨州一案侵吞粮草的案犯,私自掉包了粮草卖给外地的米商,狼狈为奸,收取了巨额的利润。
玄帝在得知此事后,龙颜震怒,当即下令将郑成逮捕下狱抄家,竟是从他家搜出了万两黄金,数万两白银,良田地产不计其数。而其生活奢靡无度,金银为砖,酒肉作土,言辞描绘竟然显得苍白。
当即没收家产,判斩立决,妻儿尽数为奴,流放三千里。
而这本账簿也就成了朝廷中的索命鬼,凡是这本账簿中记载与郑成有所往来的人,也被尽数问罪,一时间在朝中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尽管郑成一直在狱中伸冤,但从他家搜出的钱财却是板上钉钉,皇帝懒得听他辩驳,让刽子手的大刀送他上了黄泉路。
只不过郑成被抄家搜出的家产,最后却也不知去了何处,有传闻说是进了皇帝陛下的私库。
太子因为暨州赈灾不利被斥责,而宣王也因名姓赫然在郑成的账簿上,收受了郑成不少贿赂,被皇帝狠狠训斥了一番,他平生最恨臣下与皇子勾结,是以宣王在他心中印象大跌。
这两兄弟斗了个狼狈不堪,谁也没能讨好,反而是气得玄帝气血上涌,罢朝三日。
此为后话,已不必多表。
、
叶晨晚对洛祁殊如何利用这本账簿铲除异己并不感兴趣,她拿到了从洛祁殊手上分得的好处,此案太子与宣王两败俱伤,目的已经达成,她亦是背后的赢家。
可怜太子还觉得如果没有她,暨州一案无法牵扯上宣王,现在给宣王狠狠上了波颜色,是以对叶晨晚感激不已。
朝中的动向无疑照着她期望的方向发展,叶晨晚却无心再看。她在回京路上已经收到了北境的消息与墨拂歌的传信,全然无意再去关心朝中那一地鸡毛,只催车马疾行,连夜赶回墨临。
在回到墨临时,夜已深沉,她并未回宁王府,而是直接改道去了墨府。
月色如洗,有人隔着月色与她两两相望。
坐在柳问春身边的墨拂歌先站起了身,“你们谈,我先回避。”
叶晨晚知晓柳问春此行事关重大,没有多与墨拂歌寒暄,而是先同柳问春谈起了叶珣一事。
墨拂歌站在远处,这样的距离听不清二人的谈话,只能看见柳问春将那枚象征宁王府信物的玉符放入了叶晨晚手中,她良久摩挲着这枚玉符,低垂着头,背影看去分外寥落。
“小殿下,宁王府的将来,就要交到您手中了。”
二人交谈许久,柳问春拍了拍叶晨晚的肩廓后,告辞离开。叶晨晚在檐下枯坐许久,才终于起身走向远处回廊内坐候的墨拂歌。
她正坐在廊下,用手中那柄白玉骨的折扇撑着颌骨,廊外紫藤摇曳,倏忽落了她白衣满身。
“不再与柳将军聊一聊?你们许久未见了。”知晓她一时间难以接受柳问春自焘阳带来的消息,墨拂歌也难得将语气放得轻缓。
叶晨晚摇头,在她身边坐下,“已经很晚了,问春她身上有伤,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好。”
墨拂歌能看出叶晨晚动作里些许不自然的停滞,微眯起了眼准确看向她腰腹,“你受伤了?”
“一点小伤,已经快好了。”叶晨晚轻抚在腰腹上的伤口,有衣料的遮掩,看不见腹部缠好的绷带。
墨拂歌放心不下,“我让游南洲来给你看看。”
“不必了,真的只是皮外伤,无妨的。”叶晨晚可不想在深夜又将这位神医请来,面对她满腹的怨气。
叶晨晚执意拒绝,墨拂歌也不再坚持,但目光仍停留在她腰腹的伤口上,“洛祁殊伤的你?”
对方动作僵滞,丝毫不掩饰神色中的震惊,“这你也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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