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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澜心头骤紧。
那弓早就送给了顾辞,此刻万不能露馅:“世子说笑,那可是臣女压箱底的嫁妆,只能送给未来的夫君。”
她盯着裴戬,故意咬重了“夫君”二字。
檐角铜铃叮咚作响,裴霖捧着书卷风风火火撞进来:“大哥要我罚抄的《诗经》三百遍…”
话音戛然而止——屏风后立着个戴斗笠的“男子”,看起来文文弱弱的。
裴戬慢条斯理翻看抄本:“字倒是工整,心却歪了。”
朱笔在“窈窕淑女”处画圈,“赏雪宴独缺郁四姑娘,可是淑女所为?”
裴霖涨红了脸。
那日她故意漏送请帖,原是想替闺中密友许琳懿出气,谁料大哥竟亲自邀郁澜上山!
气死个人!
“是霖儿错了。”她揪着裙摆偷瞄屏风,总觉得那身影眼熟。
郁澜屏息凝神。
斗笠垂纱轻颤,露出半截白玉似的下颌。
“我遵照大哥的指示,已经罚抄完毕。”裴霖努着嘴,略显委屈地说道。
虽然大哥平日里对她宠爱有加,可她心里明白,若是真触怒了他,后果也是很严重的。
裴戬翻阅着手中的抄本,字迹娟秀而工整,丝毫不见懈怠马虎之态:“你这是在牢骚吗?”
“我哪里敢冲大哥牢骚啊。”裴霖语气带着几分凄婉,继续解释道,“再说,是我自己的问题,她们对澜姐姐冷落,我无力干涉;但赏雪未邀请澜姐姐,这确实是我的私心作祟,我故意忽略了她。”
郁澜因为这件事,心中不禁感到几分意外和惊喜,但她深知这不过是裴戬笼络人心的手段之一。
要不是他需要自己为他效力,恐怕他也不会如此费心维护自己。
裴戬瞥了一眼身着男装、头戴斗笠的郁澜,然后回头看向裴霖:“从小母妃就教导你,不可仗势欺人。今日我不处罚你,但我若放任你这种行为,日后人们只会说,端王府将出现一位专横任性的母老虎。”
这番话如同重锤击打在裴霖心上,她眼圈泛红,却不敢有任何反驳,只能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裴戬的脸色,试图揣摩他的真实情绪。
裴霖转头打量站在边上的瘦削“青年”。
这人戴着竹编斗笠,裹着黑布袍子,个头刚到裴戬肩膀,瞧着像根细竹竿似的。
“这位是?”她忍不住问。
郁澜连忙躬身作揖,手指点了点喉间示意。
斗笠阴影下露出半截雪白下巴,倒像是话本里写的病弱书生。
“是个哑巴?”裴霖话音里带出三分怜悯。见对方点头,她更觉惋惜,目光转向始终沉默的兄长。裴戬嘴角似笑非笑地勾着,分明是存心看戏的模样。
郁澜暗自咬牙。这人倒是稳坐钓鱼台,横竖被戳穿了倒霉的只有她。广袖里的手指绞紧帕子,面上仍端着温顺模样跪坐在案前。
素手拈起松烟墨块,在砚台里细细研磨,待墨汁匀净了才提笔写道:“吾乃潇湘馆公子漱月。”
“潇湘馆的公子不就是…”男,妓?
裴霖突然涨红了脸,后半截话卡在喉咙里。
她猛地扭头瞪向兄长,绣鞋重重跺在青砖上,“好个下作东西!竟敢混进王府!”扬手就要往那张白净面皮扇去。
郁澜猫腰往裴戬身后一钻,整个人被玄色锦袍遮得严实,手指揪着他袖口轻颤,活像受惊的兔子。
裴戬竟也不拦着,任她躲着。
倒真像话本里祸国殃民的妖妃。裴戬垂眼瞧着袖口那只抖的手,忽然想起前夜荒唐梦境。
梦里这人也是这般娇声讨饶,偏又缠着人不放。喉结动了动,竟真挪了半步将人护得更严实。
“二哥你护着这娼人?”裴霖气得髻上的金步摇直晃,“我这就禀告母妃!”说罢摔门而去,雕花木门撞在墙上“砰”地巨响。
待脚步声远了,郁澜立刻松手退开半步,理着衣襟冷笑:“世子方才看得可尽兴?咱们既是同谋,合该互相帮衬才是。”前日替他遮掩墨哲的事倒忘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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