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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橙脸上最后一丝血色彻底消失,身体筛糠般抖起来。
她惊恐地看了一眼郁澜,随即猛地推开郁澜的手,慌不择路地拉开房门,几乎是踉跄着跌爬出去,连头也不敢回一下,瞬间消失在回廊拐角。
庭院里,只剩下郁澜隔着窗,与那片阴影中对峙的、无声无形的威压。
风吹过,带起窗边的柳条,晃动的人影斑驳破碎。
窗外的阴影一动不动,亦无声息。方才青橙那番话尖锐刺耳,字字清晰地刺破窗棂,他不可能没听见。
他会如何反应?勃然大怒?抑或嗤之以鼻?
郁澜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屏住了呼吸。
然而,那片阴影只是微微动了一下,廊柱后的墨晟身形一转,依旧隐没在逆光里,高大的身影融入庭院深处其他建筑物的阴影中,如同来时一般,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青橙的话……都是真的吗?
……
整个上午,郁澜都如履薄冰。
午后,她独坐窗下小案,桌上摊着话本子,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身后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了,没有任何预兆。
高大魁梧的身影几乎填满了门框,挡住了大片光线。
墨晟穿着一身利落的玄色劲装,没披甲,腰间佩刀也解了,只带了几分风尘仆仆的硬朗。
他反手将沉重的雕花木门“咔哒”一声带上,那声响不大,却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地震动心弦。
他就那样径直走了进来,脚步沉稳无声,没有寒暄,没有客套,甚至连一个招呼的眼神都欠奉。
锐利如鹰隼的目光毫无遮挡地落在郁澜身上,带着审视与评估,仿佛在估量一件货物的价值。
他走到小案对面,径直拉开那把酸枝木椅坐了下去。
“庆王的话,你听明白了?”墨晟开口,声音和他的人一样,低沉、冷硬,没有任何情绪的波澜起伏。
“只要你我定亲成婚,以联姻之名为他调兵救你外祖母寻一个板上钉钉的理由。”
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支在膝上,“但我知道你不愿意。你的犹豫,不是因为‘规矩’,更不是因为对这门亲事有多少期待,仅仅是因为那被强塞给你的陌生男人,是我。”
他嘴角似乎扯动了一下,不知是嘲讽还是其他,“而我,同样无意娶你。”
郁澜的心脏骤然一缩。
他竟如此直白?这跟庆王那番冠冕堂皇的说辞截然不同!
墨晟冰冷的目光锁着郁澜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惊愕和了然,继续道:“不如,做个交易?”
“交易?”郁澜不自觉地重复,声音有些微的滞涩。
“对。”墨晟的语调没有任何波澜,“我需要一个‘未婚妻’。一场定亲宴,堵住我母亲的泪水,安她病中思虑,也稳住我那心急的外祖父。这场戏演得越真,他们越满意,越不会刨根问底。而我需要的时间,就有了。”
“你需要的,是庆王立刻去救你的外祖母。定亲宴办了,就是他动手的号角。一旦礼成,交易成立,他自然要为你家人卖命出力。至于日后……”
他顿了顿,眼神漠然得像在说旁人的事:“这婚事能捆住我庆王府世子?笑话。京城瞬息万变,谁家没点退亲毁婚的桥段?到时寻个由头,一张退婚书便能了断。你依旧是晋国公府待嫁的姑娘,无非是多了个‘曾被庆王府世子退过亲’的名头。这名声比之牢狱里含恨而终,孰轻孰重?”
“不过是场戏。定亲宴办了,他出兵,我清静,你得偿所愿救出至亲。各取所需。如何?”
郁澜的指尖冰凉一片。
他的话如同冰水,浇灭了被强权婚姻压迫的恐惧,却又带来另一种沉甸甸的东西——一场彻头彻尾的、冰冷冷的欺骗。
可是……
名声?前程?在外祖母的安危面前,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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