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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被他攥得生疼,郁澜看着他那张写满“我很不爽”的脸,再看看外面漫天的风雪,一个念头忽然冒了出来。
她没急着挣脱他的手,反而任由他握着,然后,仰起脸,迎着他的视线,声音在风雪里显得有些飘忽。
“世子,还记得去年初雪,也是在这里,你在雪中舞的那场剑吗?”
裴戬眉头狠狠一皱,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提起这个,眼神里满是警惕。
郁澜仿佛没看到他的戒备,自顾自地说了下去:“风雪依旧,木屋依旧,世子,可否再为我舞一次剑?”她顿了顿,补充道,“像去年那样。”
裴戬盯着她,眼神复杂难辨。
最终,他唇边扯出一抹极其倨傲的冷笑,带着讥讽:“怎么?四姑娘今日是来听曲看戏的?把我裴戬当成了取乐的伶人?”
郁澜毫不意外他的反应。
她微微偏头,目光坦然地迎上他的讥诮,反问道:“伶人?世子这样想自己?还是世子觉得,我郁澜,不配看你裴戬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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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呼啸着灌进门口,卷起两人的衣袂。
裴戬攥着她手腕的手指,在她那句“不配”出口时,收紧了一下。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久到郁澜几乎以为他会暴怒地甩开她。
然而,最终,他只是猛地松开了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踉跄了一下。
“等着。”他冷冷地丢下两个字,转身大步走回屋内,背影带着一股无处泄的戾气。
郁澜站在门口的风雪里,看着他消失在屋内。
很快,他又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件明显是男子款式的玄色锦缎氅衣,不由分说地兜头扔给了她。
“穿上!”命令式的口吻,不容拒绝。
郁澜接住那还带着他体温的氅衣,沉甸甸的,带着他身上特有的松柏冷香。
她没矫情,利落地将自己裹了进去。
宽大的氅衣瞬间将她从头到脚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张冻得微白的小脸,暖意瞬间驱散了刺骨的寒风。
裴戬不再看她,径直走到木屋前那片开阔的空地上。风雪在他周身狂舞,他却浑然不觉。
手腕一翻,“呛啷”一声清越龙吟。
一柄通体乌黑的长剑已握在他手中,剑身在漫天雪光映衬下,泛着幽冷的寒芒。
没有多余的言语,甚至没有起手式。他身形陡然一动!
刹那间,风雪似乎都为之凝滞。
只见一道墨色身影在漫天飞雪中腾挪纵跃,矫若游龙。那柄乌黑的剑,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化作一片片撕裂风雪的黑色闪电。
时而如蛟龙出海,气势磅礴,时而如灵蛇吐信,角度刁钻,时而又如九天银河倾泻,剑光连绵成一片密不透风的屏障,将他自己完全笼罩其中。
雪更大了,鹅毛般簌簌落下。
他舞剑的身影在苍茫的天地间,在纷扬的雪幕里,时隐时现。
郁澜裹着那宽大的氅衣,站在檐下,看得屏住了呼吸。
心跳随着那凌厉的剑势而鼓动。她从未见过有人能将杀人的剑术,舞得如此惊心动魄,又如此令人心折。
最后一式,裴戬身形猛地拔高,如同鹰隼冲天,手中长剑划出一道惊天长虹,直刺苍穹。
剑尖所指,仿佛连那厚重的铅云都要被刺穿!
随即,他身形如磐石般稳稳落地,长剑挽了个漂亮的剑花,顺势“唰”地一声,干净利落地归入腰间的乌木剑鞘。
风雪依旧,他收剑而立,气息微喘,墨和肩头落满了雪花,整个人却散着生人勿近的凛冽寒气。
“好剑法!”郁澜由衷地赞叹,声音在风雪里有些颤,“不愧是端王亲自调教出来的世子。这份功力,这份气势,非数十年苦功不可得。”
她特意提到了“端王”,将他的剑术归功于家学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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