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运输机的轰鸣声渐渐消散在山谷间,林宇站在临时机场的空地上,望着远处连绵的雪山。三个月前,他们正是从这里踏上这片土地,如今任务圆满结束,离别却生出几分不舍。老周正在清点物资,把剩余的药品和罐头分给前来送行的村民,阳光落在他沾着泥土的军靴上,反射出细碎的光芒。
“林队长,村长让你去家里一趟,说有东西要送你。”小阿木气喘吁吁地跑来,藏青色的校服领口别着那枚“和平小卫士”徽章,是总部特意托人送来的。他手里捧着个布包,神秘兮兮地说:“是爷爷连夜准备的,不让我看呢。”
村长的木屋已经修缮一新,房梁上挂着风干的草药和玉米,墙角的木箱里整齐码放着几卷羊皮地图。看到林宇进来,村长从炕头拿起一个木盒,打开时露出里面的东西——是把磨得发亮的铜制弯刀,刀柄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刀鞘上还系着块红绸布。“这是我们族的‘守护刀’,传了三代人,”村长的声音带着沙哑,“带着它,走到哪里都能平安。”
林宇接过弯刀,沉甸甸的刀柄还带着木头的温润。刀鞘内侧刻着几行小字,村长用粗糙的手指划过那些刻痕:“这是我们的古语,意思是‘山河无恙,人心安宁’。”他突然抓住林宇的手腕,将刀郑重地塞进他手里,“记住,这里永远有你的亲人,什么时候回来都有热饭吃。”
离开村庄时,送别的队伍已经排到了山口。村民们手里拿着核桃、野果和自己织的羊毛毯,往队员们的背包里塞。小阿木的妹妹抱着一束野花,怯生生地递给小李,小姑娘的辫子上还系着维和部队的蓝色丝带。哈桑带着游击队队员敬礼送别,枪上的刺刀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车队驶过曾经的战场,断崖谷的纪念碑前又多了几束小白花,废弃铜矿的入口已经被石块封堵,门口立着块木牌,用中、英、当地语言写着“和平之地”。林宇打开车窗,风里带着青稞的香气,远处的梯田里,村民们正在插秧,绿色的秧苗在水田里铺展开,像块巨大的翡翠。
“队长,总部来电,让我们在中转站休整三天,然后去下一个任务点。”老周递过卫星电话,语气里带着期待,“听说那边在搞文化交流活动,还要咱们派代表去参加手工艺展呢。”林宇接过电话,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突然想起小阿木刻的木头和平鸽,摸了摸背包里的弯刀,嘴角扬起笑意。
中转站建在边境小镇的山坡上,白色的维和部队帐篷在阳光下格外醒目。刚安顿好行李,林宇就被镇上的热闹吸引了——街道两旁挂着五颜六色的旗帜,孩子们穿着民族服装在广场上跳舞,几个外国记者举着相机拍摄,镜头对准的是广场中央的展台。
“是国际文化交流周,”老周拿着张宣传单跑过来,“有十几个国家的手工艺人来参展呢,你看,还有咱们中国的刺绣!”林宇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展台前果然立着块牌子,上面写着“兰心手作”四个汉字,几个穿着旗袍的姑娘正在演示苏绣技法,引得围观人群阵阵惊叹。
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展台后整理绣线,林宇走近了才认出是陈雪。她穿着简单的棉麻衬衫,袖口绣着淡雅的兰花纹样,正耐心地教当地孩子穿针引线。“陈老师?”林宇试探着喊了一声,陈雪惊讶地回头,看到他身上的维和制服,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林队长?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陈雪放下手里的绣绷,热情地握住他的手,“我们是来参加文化交流的,把传统手工艺带到边境地区,也算是为和平出份力。”她指着展台上的作品,“这些都是和当地工匠合作的,你看这个,把苗族银饰和他们的金属工艺结合了。”
展台上的银饰刺绣果然别具一格,银色的花纹里藏着当地图腾的图案,丝线的光泽和金属的冷光交织在一起,有种奇妙的和谐。“手工艺也是沟通的桥梁,”陈雪笑着说,“上次在非洲,我们教当地妇女刺绣,她们把部落故事绣在布上,现在那些作品成了文化使者呢。”
正说着,小阿木突然从人群里钻出来,手里举着个木雕冲向展台——他跟着车队偷偷跑来了,说是“担心队长迷路”。看到陈雪的刺绣,眼睛瞪得溜圆:“这个比我刻的鸽子好看!”陈雪被他逗笑了,拿起块绣着和平鸽的手帕递给她:“这个送给你,以后可以照着绣呀。”
交流展的开幕式上,林宇作为维和部队代表发言。他看着台下不同肤色的面孔,想起这几个月的经历,声音格外坚定:“和平不只是没有战争,更是文化的交融、心灵的相通。就像这些手工艺品,用不同的材料、不同的技法,却都在诉说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陈雪带头举起绣着和平图案的手帕挥舞着。
展会期间,队员们轮流来帮忙。小李跟着蜡染艺人学做染料,老周迷上了当地的木雕,林宇则常和陈雪讨论文化传承的事。“我们正在做‘工艺记忆’计划,”陈雪展示着平板电脑里的资料,“把世界各地即将失传的技艺都记录下来,做成数字档案。你们在任务中遇到过特殊的手工艺吗?”
林宇想起曲珍阿妈的缂丝技艺,立刻联系西藏体验中心,让他
;们把数字扫描资料传过来。当唐卡刺绣的3D影像出现在展台上时,藏族工匠和当地艺人围在一起讨论针法,语言不通却能用手势比划着交流,场面格外温暖。“这就是我们想要的,”陈雪看着这一幕,眼里闪着光,“让手艺跨越国界,让文化成为纽带。”
离开中转站的前一天,暴雨突至。林宇正在收拾行李,突然接到哈桑的电话,声音焦急:“林队长,我们村附近的山体滑坡了,有几户人家被困住了!”林宇立刻召集队员,带上救援设备和药品赶往村庄。
雨幕中的山路泥泞难行,越野车好几次陷进泥坑,队员们只能下车推车。小阿木举着煤油灯在前面引路,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却丝毫没有放慢脚步。“前面就是塌方点!”哈桑指着前方,浑浊的泥水裹挟着石块从山上滚落,阻断了进村的路。
林宇观察地形后,决定从侧面的悬崖小道绕过去。队员们用绳索互相系在一起,在湿滑的岩壁上艰难前行。老周脚下一滑,幸好被小李及时拉住,两人都溅了满身泥浆。林宇走在最前面,背包里的弯刀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刀柄的温度仿佛能驱散雨水的寒意。
进村时,天色已经擦黑。几间木屋被泥石流冲得歪斜,村民们正用锄头清理淤泥。林宇立刻组织队员展开救援:用担架运送受伤的老人,搭建临时避难所,分发药品和食物。陈雪带着手工艺人们也赶来帮忙,她们把展览用的布料撕成绷带,用蜡染染料给伤口做简单消毒。
雨停时已是凌晨,天边泛起鱼肚白。村民们在临时避难所里喝着热粥,孩子们依偎在大人怀里睡着,脸上还沾着泥点。林宇靠在树干上休息,陈雪递过来块烤饼:“你看,就算遇到灾难,大家还是能团结起来。”远处传来鸡鸣声,新的一天开始了。
清理现场时,队员们发现了个被埋在淤泥里的木箱,打开一看,里面是村民们珍藏的手工艺制品:刺绣的经幡、木雕的佛像、编织的地毯……虽然沾了泥水,却依然能看出精湛的工艺。村长心疼地擦拭着这些宝贝,林宇突然提议:“等村子重建好,我们帮你们建个手工艺合作社吧,让这些宝贝能传承下去。”
哈桑眼睛一亮:“我们可以和‘兰心手作’合作!让陈老师的团队来教我们新技术!”陈雪立刻点头:“没问题,我们来负责培训,还能帮你们把作品卖到世界各地去。”阳光下,不同国家的人们围着泥泞中的木箱,讨论着重建与传承的计划,笑容里满是希望。
离开边境小镇的那天,阳光灿烂。街道两旁站满了送行的人,有穿着维和制服的队员,有戴着手工艺人围裙的姑娘,还有捧着木雕的孩子。陈雪送给林宇一幅刺绣,上面绣着雪山、和平鸽和一把弯刀,丝线在阳光下闪着微光:“这是我们所有人的祝福,愿你永**安。”
小阿木把自己刻的木头地图塞进林宇手里:“这是去我们新家的路,记得要来呀。”地图上的路线歪歪扭扭,却标注着每一处山泉和转角,像个孩子最真诚的承诺。林宇蹲下身,把村长送的弯刀解下来,系在小阿木腰间:“这个先借给你,等你长成真正的男子汉,再亲手还给我。”
运输机起飞时,林宇从舷窗往下看,小镇的广场上,人们正用不同颜色的石头拼出巨大的和平符号,阳光照在上面,像块彩色的地毯。远处的村庄里,重建的木屋已经竖起了房梁,炊烟袅袅升起,在蓝天下画出温柔的弧线。
老周递过来一杯热咖啡,指着屏幕上的新闻:“你看,咱们帮着建的手工艺合作社上新闻了,陈雪说已经接到第一批订单了。”新闻里,哈桑和村民们正在学习刺绣,小阿木举着那把弯刀,在镜头前笑得格外灿烂。
林宇喝着咖啡,指尖划过胸前的木头和平鸽徽章。从战火纷飞的战场到充满生机的手工艺展,从生死一线的追击到温馨的文化交流,这段旅程教会他:和平从来不是静止的终点,而是需要用心守护、用爱浇灌的种子。它藏在武器变成工具的转变里,藏在不同语言的笑声里,藏在代代相传的手艺里。
飞机穿过云层,阳光透过舷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林宇知道,下一个任务点还在等待他们,但他心中充满了力量。那些在旅途中收获的温暖、信任与希望,就像点点微光,早已汇聚成照亮前路的星河。而那些用生命守护的山河,用匠心传承的文化,终将在岁月里绽放出最动人的光彩,薪火长明,生生不息。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中年失业大龄剩女+不务正业十八线男演员女主在一场手术後患上了焦虑症从大城市里的独立女性,到中年失业,白帆陷入了对健康丶事业丶婚姻的一系列焦虑之中好在她拥有最好的家人,她还有故乡可回。虽然她认为这次回故乡只是不得已,只是三两个月,最多半年,调整好身心,她当然还要回大城市的。可是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她的计划。陈柏青,一个拈花惹草的十八线离异男演员,租了白家隔壁的院子,每天种花养鱼不务正业,从大门上的猫眼摄像头到他那风风火火的前妻,个个搅得白帆清净不得!内容标签天作之合田园轻松治愈...
(综漫同人)主咒回星作者果灯阿珀完结番外文案张安泰决定辞职,黑田管理官撕掉了他的辞职信,将一张照片扔到他面前。照片上是一个粉发青年,年龄看上去二十上下。张安泰这是谁?黑田兵卫虎杖悠仁,你新的恋人。阅前注意1原创男主,左右位边写边看2目前涉及咒回,名柯,文...
我妹叫陈敏蕙,妹妹她小我两岁,目前读国一,他可能没遗傅到爸爸聪明的头脑,所以成绩不怎麽好,常常要我教她功课,可是却遗传到妈妈傲人的身材,目前至少也有个32c而且还在继续变大中,我看妹妹以后会青出于蓝。...
高冷腹黑冥王vs软萌笨蛋可爱鬼第一次见面,南噜噜正在满地找头,还把鼻涕悄咪咪蹭到了江宴身上。第二次见面,江宴在正在拍戏,南噜噜跳到江宴身上,一个劲儿叨叨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第三次见面,南噜噜给江宴来了个鬼压床。江宴忍住了,左右鬼门来了小鬼就会走。然而没想到南噜噜睡过头了,错过了鬼门开的时间。从此,江宴家多了一个牛皮糖似的赖着不走的小鬼,江宴每天都在想方设法把小鬼送走。他把小鬼收进盒子放在草丛里,第二天小鬼依旧乐呵呵地叼着棒棒糖跟在他屁股后头。他拍完戏故意把小鬼丢在外面,第二天小鬼还会坐在他旁边咔嚓咔嚓吃小饼干。最后他决定把小鬼送到冥兵手里,让他们把小鬼带回地府,结果没多久小鬼伤痕累累哭着找到他,怀里护着为他准备的生日蛋糕。小鬼哭的可怜宴宴,你差点把我弄丢了江宴颤抖着手,心一瞬间疼的无以复加。他把南噜噜抱进怀里对不起,以后再也不弄丢你了人们知道影帝江宴家养了个漂亮的男生,江宴简直把人宠上了天,男生在家摔了一跤,江宴都会紧张地放下工作跑回去看。再后来,江宴把男生带在身边,形影不离。但是南噜噜要走了,鬼门开的时间再次到了。南噜噜知道自己是鬼,迟早要回地府的,他偷偷离开了江宴,回到地府。可是刚回去不久,冥兵突然把他绑了起来,说他惹怒了冥王。南噜噜惊恐的以为自己小命不保,可当他看到面前的王座上那个熟悉的俊美男人时,脑袋轰的一声江宴居然是自己的大boss!你想跑哪儿去?男人钳住南噜噜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南噜噜揪紧了衣服,颤抖着声音狗腿似的笑跑跑到你心里去你信不信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几天后南噜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犯蠢讲那种话,导致自己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咒术高专就读的神代千绪,和六眼神子眯眯眼蛊王两位同学之间的关系很好。她本人并没有察觉出来两人对她的微妙不同。直到有一天身为她好姐妹的硝子,用一种看笨蛋的眼神提醒她。杰跟悟对我有好感?神代千绪看向不远处,正在因为从她兜里掏出的一块糖果,你挣我夺的两个人。察觉到神代千绪的视线,两人同时停下动作看过来。少年们帅气俊美的面上露出的表情很是憨憨不太可能。神代千绪摇头,凑近好姐妹跟她小声哔哔,我觉得他俩是想要造反,以下克上。硝子?硝子的眼神从看笨蛋变成了看傻瓜你怎么看出来的?神代千绪有根有据可能是一直被我压着太久了,看他们的眼神总有种想要反攻的意思,像恶狼。硝子哪里看出是狼了啊?明明是哈士奇不行!越想越觉得压他们一头的地位随时会被倾覆,神代千绪面色阴沉的撸袖子握拳我得稳固自己的地位!她在硝子木着脸的表情下,举着能打碎石头的拳头,走向对此一无所知还在傻乐的两位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