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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诵本人才有发言权。
因为他和亲生父亲的关系不怎么好,许多话都是王叔帮传的。
“真要这么回?”王叔一言难尽。
“就这么回。”蒲云深说。
老爷子的生日宴不仅涉及到他本人在军政系统中,多年来积攒下来了人脉,还有一些旁枝错节的亲戚要来参加,安诵,是得要去露个面的,以他爱人的身份,这也算第一次他俩的关系放在明面上。
过一下明面。
然后暑假去旅游的时候就把婚求了,他们去汉彻尔顿又正好可以领证,那么他和安诵,一回绥州就能举行婚礼。
那不仅仅是一张纸。
这是一种被公共承认了的关系,受律法保护。
以后他就可以在安诵的手术单上签字,他会是安诵名正言顺的丈夫。
这一世,他才刚二十岁。
但心理年龄却已经四十多岁了,他身上有独属于成熟男人不动声色的魅力,会悄无声息地安排好一切,这也是为什么,蒲云深的父亲蒲琛,并不喜欢和这个儿子当面对质的原因,和蒲云深当面理论,往往会让人忘了谁是父亲谁是儿子。
但他最优秀的儿子搞同性恋,实在让他有点接受不了。
毕竟他儿子看起来就是一个很“爹”的人,哪怕站在他面前,也没有半分做儿子的样子。
“那你今天这么和蒲琛,呸,我是说,今天你这么和你爸说,明天的生日宴怎么办,”韩俊将新入职员工的一沓表,压成压缩包,点击发送,“他要是闹起来了,还怎么带安诵去。”
“他自己那一屁股事还没处理干净,”蒲云深冷淡道,起了身,拉起抽屉,“哪有时间管我。”
卢海宇追随着他的背影,从蒲云深提着个黑色手提袋出门的动作,品出了他是去洗澡。
有点牙酸。
挺自律的,怪不得安诵学长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腻,连抽完烟都要洗个澡再回家。
*
人类在发生某种特殊关系后,可能每次直视这个人,脑袋里都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些糟糕的东西,就比如安诵这几天,已经没有办法太坦然地和蒲云深接吻了。
可能使用过一次的身体就是这么敏感。
他会在对方亲吻自己的时候慌忙推开。
而且他脑袋里克制不住地浮现出一些,在干净空白的两辈子,根本没出现过的东西,蒲云深睡觉的时候喜欢搂着他,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腹肌上,安诵之前是不太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的,因为他身子不太好,并没有完全完成从男孩到男人的转变。
和男人谈恋爱对他来说,就已经够离经叛道了。
但蒲云深又把另一种东西教给了他。
这就导致了今天早上,安诵直想把他踢下床。
“呃……”
安诵的鼻尖紧贴着蒲云深的脸。
他在熟睡,纤密的睫毛轻扫着对方的脸,腰身无意识地蹭着对方的手。
蒲云深没有出声,萧肃冷酷的脸在暗处注视着他的树苗。
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温柔。
有点想要把安诵叫醒的,因为他嵌搂住安诵的腿部,产生了一种被潮湿花露沾染过后的感觉……他的世界是生冷理性的,不存在害羞,不存在什么难以启齿,一切以愉悦和身体本身的感受至上,所以安诵第一次捂脸害羞的模样才令他那么新奇。
短时间不收拾大概不会有什么问题。
而且今天是要带安诵去老爷子的生日宴,原本就要早起,如果再更早一点叫醒安诵,他的树苗可能就睡不够了。
蒲云深的下巴顶着安诵浓密的发,开始借着这个姿势浏览绥洲新出台的,有关网游方面的政策。
温度有点变凉了。
不知道安诵感觉到不舒服,会不会自己主动醒。
安诵对身边人的动作一无所知,仅仅是在蒲云深放开他腰肢的时候,往前动了动,而后就又陷入一种深度睡眠中。
这两天的睡眠质量都非常好,甚至皮肤都有了一定的改善。
安诵在六点钟准时苏醒,叫醒他的是腕上的手环。
他发觉自己的脑袋,竟然卡在蒲云深怀里,以一种离奇的姿势卡着。
蒲云深低头。
他的树苗表情茫然,似乎在感受着什么。
等睡意彻底褪去,他的神情僵住了。
他,
一个二十二岁的人类。
竟然——
“宝宝你别这样……安诵!你告诉我你是不是05级毕业生,生物课本上的遗米青没有学过吗,安、安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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