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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太太可不简单,她整天孙子,孙子地叫你,多亲热啊!在大院里叫,在街道人面前也叫,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她有个孝顺孙子叫何雨柱!"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苏长顺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刺入傻柱迷茫的眼睛,"意味着,她给你打上了一个聋老太太好孙子的标签,这个标签一旦坐实了,成了街道,院里公认的事实…"
"柱子,你想过后果没有?"
苏长顺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以后老太太屋里的活儿,你不帮着干?好孙子怎么能不孝顺奶奶?"
"老太太哪天不舒服了,不指望你端茶送水?好孙子怎么能不伺候病榻?"
"老太太想吃点好的,你能不给做?好孙子的拿手厨艺不孝敬奶奶像话吗?"
"甚至…老太太百年之后…不指望你这个乖孙披麻戴孝,打幡捧灵吗?"
"到时候,你是孝顺还是不孝顺?伺候还是不伺候?你能说个不字吗?南锣鼓巷的唾沫星子和街坊邻居们的指指点点就能把你淹死,一句忘恩负义,白眼狼,连奶奶都不孝的大帽子扣下来,你何雨柱在轧钢厂,在街道还抬得起头吗?"
傻柱彻底呆住了!他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整个人僵在原地,推着新车的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苏长顺描绘的这个可怕的未来图景,像噩梦一样冲击着他简单的大脑,他以前只觉得老太太喊他孙子是亲切,是抬举他,从未深想过这称呼背后的沉重枷锁。
孙子这个名分一旦坐实,那就不再是情分,而是天大的本分,是足以把他后半辈子都拖住栓死,不得自由的镣铐,比易中海的恩情大义更沉重,比秦淮茹的小恩小惠更难挣脱。
傻柱看着聋老太太那扇紧闭的,仿佛散发着无形压力的门,后背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再想想老太太平常慈祥的喊他打孙子,一股巨大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顶门心,那点被解围后刚生出的感激和温暖,此刻冰消瓦解,只剩下一种后知后觉的毛骨悚然。
"哥…我…我…"傻柱的声音都变调了,充满了恐惧和茫然。
苏长顺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力道不小,像是要把他拍醒:"现在明白了吧?对你好,有时候比对你坏更可怕。坏!你还能防备。好!特别是这种打着恩情,亲情旗号的好,会像蜜糖包裹的毒药,让你心甘情愿地喝下去,等你发现不对劲的时候,链子已经焊死在骨头上了!"
"记住哥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尤其是在这院子里,对你异常好的人,都得先想想他图你什么?"
"对老太太,该有的礼貌尊敬要有,但也仅仅如此,别把自己真当孙子,也别让她觉得理所当然!明白吗?"
傻柱用力地点点头,眼神从迷茫惊恐,慢慢变成了一种沉甸甸的清醒,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新车钥匙,仿佛握住的是掌控自己命运的第一步。他再看向老太太那扇门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而戒备,少了那份天然的亲近和感激,多了几分小心和距离。
"明白了…哥,我都听您的!"
"行了,快进屋吧,给雨水弄口热乎的。"苏长顺摆摆手,终于不再停留,转身彻底消失在通往前院的黑暗里。那轻快的口哨声再次响起,仿佛刚才那番足以颠覆傻柱世界观的诛心之言,只是吹散了一粒微不足道的灰尘。
————————
三天后,休息日清晨,阳光正好,宜出门办事。
苏长顺难得起了个大早,把自己拾掇得格外精神利落。他对着家里那块模糊的小镜子照了照,确认头发服帖,那身洗得发白工装也挑不出毛病。
他走到墙角,拎起昨晚就准备好的战略物资——两条崭新硬挺的大前门香烟,用红纸带扎着,看着就喜庆,外加两瓶贴着红标签,玻璃瓶身擦得锃亮的红星二锅头!
内心的算盘珠子已经打的噼啪响:两条大前门,花了三块钱,这年头,好烟就是硬通货,拿出来倍儿有面子,老丈人抽烟的话,绝对拿得出手。
两瓶二锅头,一块钱一瓶,正经瓶装酒,关键是他用购物本买的,一个月定量就两瓶,以前他不喝酒,压根没想过买,购物本上每月酒的份额都浪费了。
昨天李晓梅一提醒,他才猛地反应过来——酒这玩意儿,是送礼的硬通货,是打通关系的润滑剂,是爷们儿交际的必需品,就算自己不喝,也必须得备着,以后每月那两瓶定量,说啥也得买回来囤着,指不定哪天就用上了,两块大洋的事儿,值!
推着他那辆崭新的飞鸽出门,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轻快的沙沙声。苏长顺心情颇好,一路哼着小调,直奔轧钢厂大门——和李晓梅约好的碰头地点
;。
远远的,他就看到了厂门口那道熟悉的身影。
李晓梅今天显然也精心打扮过。她穿着一身合体的浅蓝色列宁装,衬得身姿挺拔,两条乌黑的麻花辫垂在胸前,辫梢系着小小的红头绳,显得格外精神又带着点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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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微微踮着脚,朝着苏长顺来的方向张望,阳光洒在她的脸上,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
看到苏长顺骑车过来,她脸上立刻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如同春花初绽,快步迎了上来。
"长顺!你来啦!"她的声音带着点雀跃,目光飞快地扫过他手里的烟酒,又落在他明显收拾过的脸上,眼神里闪过一丝满意。
"嗯,等久了吧?"苏长顺停稳车,把烟酒小心地挂在车把上,朝她露出一个阳光又带着点"哥办事你放心"的自信笑容,"东西都备齐了,保证不掉链子!"
李晓梅抿嘴一笑,脸颊微红:"没等多久。我家这位李处长啊,他正在家等着呢。"她特意强调了李处长这个称呼,又补充道:"我妈也在家。哦对了,还有我弟弟晓亮,他平常住校读高中,今天正好周日,也回来了。我妈说…正好一起见见。"她说到弟弟时,语气里带着点姐姐特有的无奈和宠溺。
苏长顺内心警铃微响:"嚯!全家总动员啊,老丈人,丈母娘,外加一个读高中的小舅子,这阵仗…看来李家对这次"面试"相当重视,也是,毕竟是要拐走人家宝贝闺女嘛…"
"保卫处李处长…啧啧,这老丈人身份够硬,保卫处,这方圆十几里的国营厂保卫科都归老丈人管,轧钢厂的保卫科上级单位,搞定他,以后在厂里,保卫科那帮人见了哥还不得客客气气?打着老丈人的旗号办点事…嘿嘿,美滋滋!"他瞬间脑补出无数狐假虎威的美好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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