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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那铁链的束缚,马儿兴奋的拱起颈部,耳朵竖立,肌肉紧绷,很是听话的撒腿就朝着叶景珩的方向跑。
它奔跑时肩背肌肉如浪起伏,鬃毛飞扬如旌旗,马尾也甩出了漂亮的弧线,漆黑的皮毛在日光下泛出缎子般的光泽,雪白的蹄腕翻飞,落地有力,惊若雷声。
然而叶景珩好像没听见这逐渐逼近的声音,举着茶碗动也不动,微微的出神。
“殿下小心!”月七飞身而上,青锋出鞘,整个人已挡在主人身前,剑尖直指马,怒喝一声,“大胆刺客乌鹊,竟敢行刺殿下!”
马上,谢晚宁朗声大笑,振臂一扯,猛地勒紧缰绳,那烈马长嘶而立,前蹄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后,在距离叶景珩那张交椅前几步堪堪停住。
“嗒。”
几滴泥水被它蹄子带起,溅入茶盏,在琥珀色的茶汤里晕开浑浊的涟漪。
叶景珩眼睫微微一颤,像是被这细微的声响惊醒,缓缓抬眸。
“殿下可看清楚了?”她屈指抚了抚那马鬃,笑得张扬,“该兑现承诺了吧?”
马背上的少女逆光而坐,脊背挺得笔直,下颌微扬,被汗水浸湿的碎黏在额前,却遮不住那双灼灼亮的眼睛,那一头墨色的青丝因着刚刚的奋力搏击,大部分散乱开来,正在风中翻飞。
若是这样子被朝中那些老迂腐见了,叶景珩都能想到他们那胡子乱飞,口沫横飞的批判模样,可此刻在他看来,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比大楚那些大家闺秀总是梳的溜光水滑,一丝不苟的规矩头,谢晚宁反而有些凌乱而富有生命力的美感。
他突然笑了。
那笑意在眼尾漾开,在微挑的凤眸中碎成粼粼波光,连带着薄唇勾起的弧度,好似都带上了些旖旎的妖娆,仿佛是江南三月,沾染雨水的桃花悄然绽放于深深宫廷,于廊腰缦回处葳蕤生香,看尽春光。
谢晚宁握住马鬓的手指,不自觉的紧了紧。
叶景珩长袖一甩,极其优雅的将那沾了泥点的茶碗一盖,“好啊!”
接着站起身。
他唇畔笑意还未变淡,广袖却突然翻卷。一道凌厉的掌风破空而出,如无形巨浪般轰向马背之上,已经反应过来正要逃跑的谢晚宁。
“砰!”
谢晚宁只觉胸腔剧震,接着整个人便被掀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喉间那股甜腥终于控制不住,“噗”的一声喷洒出来,溅开好远。
她一边咳着血,缓缓撑起身子,抬眼看向叶景珩,冷笑。
“燕王殿下的承诺,难道是放屁一般,全靠吹?”
“我突然后悔了,”叶景珩恍若没听见她那粗俗的话,只慢条斯理的整一整衣服。
方才出手的那只手掌,指根如玉,轻轻拍过袖口的皱褶,对着她挑挑眉,理所当然又极其无耻的反问。
“不成?”
“做人嘛,凡事都要讲一个‘信’字,”谢晚宁吐出一口血沫,“你出尔反尔,如何能让人信服?”
“也对,”叶景珩微笑着看她,“若是传了出去,本王名声岂不是毁于一旦?不如我先制人?”
他负手而立,直视着谢晚宁的眼睛,一字一顿,轻声开口。
“刺客乌鹊刚刚操纵烈马想要行刺本王,正被本王侍卫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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