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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来为我娘子送衣服。”许淮沅在她胳膊底下艰难的探出个头,举了举臂弯上搭着的披风,“你出门忘了穿,我给你送来。”
谢晚宁这才注意到他拎着的衣服,哈哈大笑几声,夺过来便自己穿在了身上,“多谢多谢。”
许淮沅在一旁微笑着看她系好带子,接着轻轻牵住她的手,两人在月色下慢慢向客栈走去。
青石铺就的小径上,如水的月华自天穹倾泻而下,将他们的影子温柔地拉长,又亲密地交叠在一起,在身后无声地跟随着。白日里的喧嚣与尘土仿佛被这清辉涤荡干净,只留下夜的宁静与安详。
晚风带着夜露的微凉,轻轻拂过。谢晚宁披风上柔软的细毛随风轻颤,像笼着一层朦胧的光晕,她嗅了嗅,依稀闻见那衣服上淡淡的药香——
毕竟是药罐子的衣服嘛,有药香一点也不奇怪。
身侧,许淮沅的手掌温暖而干燥,稳稳地包裹着她的,指腹无意识地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
路旁疏朗的竹影摇曳,在地上投下斑驳的碎银。月光穿过枝叶的缝隙,在他们身上脸上跳跃流淌。谢晚宁忍不住侧头看向身边的人。
月光勾勒着他清俊的侧脸轮廓,鼻梁挺直,唇角带着尚未散去的浅淡笑意,眼底映着月亮的清辉,显得格外温柔专注。他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也偏过头来,四目相对,无需言语,那笑意便更深地漾开,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心湖。
“今晚的月色真好。”谢晚宁轻声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喟叹。
“嗯,”许淮沅应着,声音低沉悦耳,“比昨日更清亮些。”他微微收紧手指,将她牵得更牢靠些,突然开口,“娘子,对于苏若他们的事儿,你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没啊。”谢晚宁笑着转过脸,“这事儿简单,用不着你出场。”
“不用我吗?”许淮沅也没有看她,只是目视前方开口,“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四周只有夜虫低低的絮语和风吹竹叶的沙沙轻响,交织成一温柔的夜曲。远处偶尔传来几声模糊的犬吠,更衬得这方天地远离尘嚣。
谢晚宁却突然沉默下来。
对于打算跟着苏若他们去巴州的事儿,她不知道该怎么对许淮沅讲——
照实说吧……
他专门为接她回冀京而来这么一趟,要是现在再提出来去巴州的想法,以许淮沅的性子,肯定是要担心她,同她一起去的。
谢晚宁倒不是不想带他一起。
这两天她亲眼看见冬生忙忙碌碌进进出出,有时还同许淮沅两个关起门来嘀嘀咕咕的,似乎在准备着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若是他跟着她往巴州奔波,再耽误了自己事情,那她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许淮沅已经帮了她很多,此刻再因为这事儿再为他添麻烦,谢晚宁自己也会想要狠狠抽自己一巴掌。
再者,谢晚宁其实很不想遇事就习惯性的去依赖谁。她自小独立惯了,也早早计划好了,等到在天机楼满了十年报答完师父的养育之恩,她便要周游天下的。这曾经一路上走来的风风雨雨,和以后将要面对的一切,都是要自己去经历的,她没有理由也没有可能去指望谁可以一直与她同行替她遮挡。
唯有实力,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实力,才会是她不断前行的根本。
那便不告诉他吧,说了还平添烦扰。
“倒也没什么打算……哦对了,”谢晚宁很是不心虚的摇摇头,然后装作才想起来的样子,开口,“你那边政事怕耽误不得,我倒喜欢这里,想多呆两日,你不如先走一步,等我呆够了就回家找你。”
“是吗?”许淮沅笑了笑,月光将他那浓密睫毛在眼底画出浅浅弧影,“冀京人事繁杂,娘子在这里多呆几日也好……不过,明日动身之前,可不可以一起吃早饭?”
“当然可以。”谢晚宁立刻拍拍胸脯,“不见不散啊!”
许淮沅点点头,接着便沉默下来,而谢晚宁倒开始有些不安。
撩了撩耳边的,她趁机去偷瞄他的神色,却什么也没看出来。
然而,虽然许淮沅一切如常,可是谢晚宁就是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有些不大高兴。
回到客栈,谢晚宁便问了陈三毛,得知阿兰若已经先回来了而且还十分有力的啃了两个大肘子,这才放下心来,转头要同许淮沅说话时却突然现这人已经很是反常关门熄灯就寝了。
讨了个没趣的谢晚宁只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灰溜溜的回了屋子。
屋内,阿兰若坐在窗边的灯火下似在出神,听见她进门的声音这才转过脸,眸子在她身上一扫,立马狭促一笑,“啊呀有人来接就是不一样啊,短短一截路,你们两个硬是走半天。”
谢晚宁白她一眼,十分嘴硬,“谁说我有人来接?我自己走回来的。”
“是是是,”阿兰若帮她去解披风,“这衣服也是凭空变出来的?唉,可惜了某些人半夜路边的守候喂了狗……”
“好你个阿兰若,”谢晚宁立马回身就去挠她腰侧,“现在连我都调侃?”
阿兰若笑嘻嘻的去躲,抽空还能双手捧心,做出一副十分羡慕的模样,“我这个可怜的娃无人来爱。”
“没人爱?我帮你叫个人来!”谢晚宁立马很配合的转头推窗,“十……”
嘴顿时被人捂住,阿兰若难得的红了脸,“别乱叫了……我怕了你还不成?”
“喂,这可不是你的个性,”谢晚宁有些诧异的挑挑眉,“你们云羌儿女不是不追到手就不会轻易放弃吗,怎么现在连让他听见都不敢?”
阿兰若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趴在桌上,两眼无神的看着房梁,“他最近总躲着我走,而且,本来他就是个闷葫芦,现在更是同我能不说就不说,两只眼睛反而天天盯着许大人,要不是他气质不符,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许大人有想法……唉,真是一言难尽……”
谢晚宁刚开始听着听着险些笑出来,然而后面却突然觉得有点不对。
十一盯着许淮沅做什么?
他向来是个清冷的性子,闲杂事件他才不屑于去管,怎么最近偏偏就和许淮沅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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