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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去年好,三言两语就能将她糊弄得团团转。
见过大世面了,就是不一样了。
谢蕴冥思苦想,谢昭宁伸手摸摸自己发烫的耳朵:“你想怎么样?”
“你过来。”谢蕴放柔语气,“怕我作甚?”
“谢相,你不累吗?要不你躺下休息?”谢昭宁歪着脑袋,扬唇笑了,“你过来。”
谢蕴见她不上当,转身要走,下了踏板,又后悔了。
“谢昭宁,你不去相府吗?”
“不去。”
“你去庄子里泡泉水吗?”
谢昭宁心动了,去年就十分心动,结果只她一人,今年倒是可以去的。
她沉默了,谢蕴好脾气地回头:“我现在就带你去,怎么样?”
谢蕴这么积极,显得就很古怪,谢昭宁摆手拒绝:“不去,你就是骗子。”
两人僵持多时,谢昭宁软硬不吃,谢蕴俯身坐了下来,似乎与她有长谈之意。
她松懈,谢昭宁自然高兴,抿唇笑了,巴巴地凑过去。
“你闹了这么久,查出什么了吗?”谢蕴将话题往政事上引了。
“有。”谢昭宁想起一事,认真说:“内廷司贪墨良多,秦思安从户部捞了不少钱、你干嘛……”
谢蕴攥着谢昭宁的手,将她按伏在被子上,扣着她的手直接摁在后腰上,谢蕴眉梢扬起,笑道:“秦思安连你的钱都算计,自然不会放过朝廷的。”
“你、你松开我。”谢昭宁动不了,嘴里嘀咕一句:“骗子。”
不得不说,谢蕴的力气大了些,谢蕴问她:“错了吗?”
“没错,陛下都默认了。”谢昭宁红着脸,余光扫过要命的人:“你要屈打成招吗?”
谢蕴目光颤了颤,拍拍她的大脑袋:“我回府之际,陛下给我传话,说我不必去见她,先来东宫,你可知何意?”
“什么意思?”谢昭宁不懂里面的弯弯绕绕,“先收拾我?”
谢蕴失笑,对她的自觉十分满意,谢蕴忙又止笑,认真说:“小殿下聪明了许多。你该知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你这么一闹,谁不怨你。”
“怨我又如何,他们难不成还能找到第二位储君?”谢昭宁冷哼一声,“什么水至清无鱼,食君禄行君事,都给了俸禄,还想其他的钱,朝廷就惯着?我铺子的伙计都给了工钱,还惦记我的钱,我还容忍,我脑子坏了吗”
谢蕴沉思,道:“你说得也对。”
其实如何做,并没有绝对的道理,而是依形势而言,谢昭宁如今是陛下独女,唯一的储君,得罪了朝臣,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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