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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宁的吻从唇角落至脖颈间,谢蕴皱眉,下意识抓进了身下的被子,谢昭宁很快又松开她:“你怕了。”
谢蕴竟然会害怕。
谢昭宁低笑,谢蕴羞恼,捂住她的嘴:“不许笑。”
夜,寂静无声。
谢昭宁的笑声落进谢蕴的耳中,见浅埋心底的羞耻挖了出来,谢蕴求她:“别笑。”
“我不笑了。”谢昭宁握住她的手,轻轻在手背上吻了吻,谢蕴轻轻舒了口气,很快,谢昭宁堵住她的唇角,
一瞬间,那股羞耻放大了,谢蕴可以感受到东宫的森严,与心中翻滚的热浪。
谢昭宁的动作很慢,手落在谢蕴的肩膀上,掌心紧紧贴着那里的肌肤。
她的掌心很热,似一块烙铁落在那里。
二月的天气,还是有些冷的,殿内还有炭火。谢蕴感觉不到凉意,只觉得热。
谢昭宁将那根红丝带塞到她的手中,“还给你。”
声音带了几分低沉,与往日的灵动不同。
谢蕴被迫握着丝带,觉得碍事,将丝带丢了出去。
不想,谢昭宁又给捡了回来,这回,绑住了谢蕴的手。
谢蕴懊悔,谢昭宁得意的笑出声,伏在她的身上,笑声似乎在嘲讽她。
她很得意,但谢蕴没有生气,这个时候,她不会生气的。
谢昭宁自顾自笑了一通,又去吻她的唇。
谢蕴被她吻得头开始晕眩,双手动不了,有股奇怪的感觉,就像是被人控制一般,心中有股不安。
可是很快,那股不安又被其他的情绪代替了。
只有连绵不绝的快感。
谢相回来了,早朝虽说停了,可她回来,东宫就会收敛许多。
这时,吴先生回来上课了,东宫不仅是收敛,是安分了。
谢昭宁忙得要完成少傅的课业,莫说是查账,就连出东宫都没有时间了。
朝臣庆贺,收拾妖孽的大神回来了。
谢昭宁忙得不可开交,她有许多问题,待问过少傅后,她觉得对方回答的太过奥妙,她没懂。
她闷在东宫,陛下染病免朝,她就见不到谢蕴了,找人传她,她竟然当做没有听到。
谢昭宁等候五日,人没有来,她将秦思安拖了进来,将问题丢过去,“一一解答。”
“你去问谢蕴,我也忙啊。”秦思安叫了起来,“你又不给我补钱。”
“那我去查账。”谢昭宁作势撸起袖口,就要去找人。
吓得秦思安连滚带爬地将人拦住,“祖宗、祖宗,我帮你,什么问题,问、问,我但凡回答不了,我就是你的孙子。”
谢昭宁这才展颜。
两人待了一个下午,谢昭宁听了一个下午,头昏脑涨。
秦思安走后,她躺在地上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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